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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姜茶茶开始整理自己的仪容,待整理好后,才突然想起似的问秦枳:“你来找屹洲吗?”

秦枳沉默片刻。

有如此香艳的美人在侧,阎屹洲应该也不会有兴趣参加顶洽的庆功宴了吧。

或者他会带姜茶茶一起去参加?

那就大可不必。

秦枳随即从包里拿出粉钻手链,递到姜茶茶手上:“麻烦你帮我把这个交给他。”

姜茶茶看到手链时愣了几秒。

前不久阎屹洲花天价拍得的粉钻手链,竟然送给了秦枳。

明明四年前秦枳对他说了那么多的狠话,明明这四年来,都是她陪在阎屹洲身边。

可到头来,阎屹洲心心念念的人,还是只有秦枳一个!

秦枳到底哪里好?

为什么阎屹洲魔怔了似的,就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她,这么多年从未变过!

姜茶茶敛去心中悲愤,努力扯出一丝笑:“原来这条手链啊,你也不喜欢吗?”

秦枳微怔。

姜茶茶笑着说道:“看来咱们两个审美相似,之前屹洲特地带我去拍卖场拍下这条手链送给我,可我戴了几天又觉得不喜欢,这么贵重的东西丢了可惜,就打发屹洲随便送给谁,毕竟首饰再贵重,有人喜欢,它的价值才有意义,你说对吗?”

原来这条手链,不是阎屹洲特地送给她的礼物。

而是姜茶茶不要的东西。

她还一直因着太过贵重,怎么也无法安心戴在手上。

可她认为贵重的东西,对姜茶茶来说,是不喜欢就可以随便送给任何人的垃圾。

“秦枳?”

姜茶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秦枳这才回过神来。

“我先走了。”

秦枳说完便转身离开。

姜茶茶从背后叫住她:“你要不要等屹洲出来,亲自交给他?”

“不了。”

秦枳一刻也不想多做停留。

她逃难般地离开紫铜庄园,一口气跑到最近的地铁站。

任凭地铁上如何拥挤,她却像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静静地站着。

好几次都差点被人撞倒。

她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耳朵里还回荡着姜茶茶说的那番话,脑海中也还是才见到她时,衣衫不整无比撩人的模样。

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几乎要令人窒息。

她拼命压制着自己,不去想关于阎屹洲的一切,可就是做不到。

她应该把阎屹洲当做路人才对。

或者当个合作伙伴。

对待合作伙伴,是不该有个人情感的。

她一遍遍这样劝诫着自己。

“吱吱!”沈佳见秦枳走出电梯,立刻迎上来,兴奋地叫着她,“不对,我现在应该称呼你一声秦总监!”

“秦总监,庆功宴现场已经布置好了,我特地在这里等着你和阎总的!”

沈佳这么说完,目光落在秦枳身后,却没有见到阎屹洲身影。

沈佳疑惑地问道:“阎总呢,你不是去接他的吗?”

“他不来了。”

秦枳说完,便朝着顶层的大会议室走。

沈佳也发现她此刻情绪不对,连忙小跑着跟上去,关切的询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了?”

秦枳顿住脚。

“佳佳,顶洽的庆功宴原本也不该邀请外人来,这么开心的日子,不要再提无关紧要的人了,我们过去吧!”

秦枳强势将自己的情绪调整好。

她一向拥有独自消化负面情绪的能力,这种能力四年来早已练得炉火纯青了。

沈佳看着秦枳的背影,疑惑地皱紧了眉头。

顶楼宴会厅。

短短一个下午,现场布置得比盛大节日还要喜庆重工。

应该是请了专业的团队来做。

为了迎接阎屹洲,马永年倒是挺下血本的。

要是他知道阎屹洲今天不来了,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秦总监,听马总说你去请阎总了,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阎总怎么没有到场呢?”

秦枳才进会场,林静便来到跟前,说话阴阳怪气的,眼神里也充满了得意。

巴不得看秦枳下不来台。

“阎总有事不来了。”

秦枳淡淡的说完,便朝着会场里面走。

她不想理会林静。

可林静似乎并不想放过她。

“阎总有事不来了?该不会是被哪个漂亮的小姐姐绊住了脚吧?”

秦枳神色一滞。

隐约中觉得,林静似乎知道些什么。

林静接着又说:“阎总从一开始就指明让你来做九天的并购案,想必是很喜欢你的,可是今天阎总却为了别的女人拒绝你的邀请,是不是说明,你在阎总心里的位置已经被别人取代了?”

“你跟姜茶茶什么关系?”秦枳问。

“这你就别管了,你还是好好想想,留不住阎总的心,自己还保不保得住顶洽与九天的合作,保不保得住你还没坐热乎的位置?”

两人正说着话,马永年已经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跟前,神色掩不住的紧张。

“秦总监,林静说的是真的吗?”

秦枳可是马永年与阎屹洲之间连接的关键,她要是失宠了,九天并购案还能否顺利进行都是未知。

就算短期内的合作不会终止,但顶洽与九天的并购协议不是永久契约,以后合作可就难了。

更可怕的是,一旦阎屹洲对秦枳失去兴趣,随便找个由头,现在的合约也无法进行下去。

毕竟九天集团法务部的恐怖程度,在全世界都是战绩可查的。

马永年不能不急。

秦枳如实说:“他家的确有个女人。”

马永年恨铁不成钢地抬手指着她:“你呀你呀你呀……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林静在一旁掩嘴笑起来:“阿斗?哈哈,这个名字不错,多可爱,不过呀,阿斗就该好好待在相爷的羽翼之下苟活,可是没本事独当一面的!”

沈佳忍不住打抱不平:“林总监,你说话要不要这么难听?”

林静轻蔑地睨了她一眼。

“沈佳,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你不懂吗?不过路是你自己选的,哪天你的新主子干不下去,你要是再想回来,我可不收你。”

“你放心,就算离开顶洽,我都不会再回你的组!”

“最好如此!”

秦枳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这些人在她面前一言一语的说着话,可她就好像跟他们不在一个维度上,什么都听不见似的。

秘书来到跟前。

毕恭毕敬地对马永年说:“马总,八点了,宴会现在开始吗?”

马永年现在哪还有心思主持庆功宴?

他白了眼秦枳,恼怒道:“还办什么庆功宴,拆了,全都给我拆了!”

秦枳始终站在原地,一个字也不说。

甚至在林静故意阴阳的时候,她也没有辩驳一句。

秦枳以为会更在意是否能保得住工作,可现在满脑子都是她不该想的事情。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姜茶茶对她敌意那么重。

看来她早就已经跟阎屹洲在一起了。

作为女朋友,她吃醋也是应该的。

换做是她,也不希望自己男朋友跟别的女孩子走得太近。

阎屹洲这个大渣男!

明明有女朋友了,还要跟她签什么陪睡契约?

眼见着马永年就要勒令人手把现场拆除,秦枳手下的几人全都站出来,指责马永年太不地道,简直就是卸磨杀驴的行为。

气的马永年大发雷霆,问他们到底要不要继续干了。

几人仍旧站在秦枳这边。

一致对外。

“反了,全都反了!”马永年气急,“好,那你们就全都不要干了!还有你,秦枳,你也被开除了!”

马永年说完这句话,林静脸上得意的笑容还没有来得及化开,宴会厅门口突然传来一道阴戾的男音。

“我看谁敢开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