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狗突然理解傻柱之前被秦淮茹吊着的快乐,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太刺激了,秦淮茹允许赵二狗的操作也让双方都有了想法。
赵二狗自然是想着拿下秦京茹,这样秦淮茹也有借口来他们家,到时候姐妹花一起,想法不错,可惜秦淮茹可不是母老虎,而是血蛭。
前院闫家,赵淑珍看着失魂落魄的闫埠贵也不由担忧道:“老闫,你没事吧,你别这样呀,看着太吓人了,不就是一管事大爷嘛!”
闫埠贵没好气得回道:“我没事,还有这管事大爷的位置可重要了,你想啊,要是没了这个位置,以后这些人说不准就搭理咱们了,咱们算计点东西可不就上难度了嘛,这话一说多了,不就口渴,口渴了还得喝水,还得烧水,这不就上成本了嘛!”
赵淑珍以为闫埠贵是因为管事大爷的位置丢了才这样的,没想到是心疼以后没办法算计东西了,知道这么个情况,赵淑珍也明白闫埠贵不会有事的,不过要是想不出别的事情找补回来,估计今晚是别想睡了。
于是也说道:“那我先去睡了,你别太晚了,别明天上班没精神。”
闫埠贵摆摆手回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自个儿坐会,你先去睡吧!”
闫埠贵坐了大半个小时,也没想到有什么办法可以找补回来,随即也打算上床睡觉了,不然要是第二天没法上班,这又得亏钱。
至于记恨周家,要说不恨的话,闫埠贵也不可能这么大度,毕竟一下子让他损失不少,只不过不敢表现出来,毕竟周铁柱打人的时候他可是知道的。
上次贾家村的人,周铁柱正好要去抓许大茂,也是闫埠贵和刘桂花过去处理的,贾壮一个大小伙子四肢都被掰折了,他这把老骨头可碰不起,最后是贾家村村长跟公社这边借的钱把人接回去了。
闫埠贵迷迷糊糊得睡着了,直到赵淑珍摇醒他说道:“老闫,这都快九点了,你赶紧起来,别赶不上上课,还有啊,老大不知道找你什么事,今天也没去上班,看样子挺急的,现在守着大门呢!”
闫埠贵闻言也赶紧起来了,迅速到了中院洗漱了下,推着自行车准备出门去了,刚到门口就被闫解成拦住,闫埠贵疑惑得看着自己的好大儿问道:“老大,你今天不去上班,在这干嘛呢!”
闫埠贵当然知道闫解成有事,只不过故意不想搭理他,一搭理指定得出点钱,毕竟闫解成除了钱的事基本的事情也不会找到他。
闫解成开门见山得说道:“爸,你忘了,我最近不是跟于莉谈得不错嘛,我这不是跟你商量着上她家提亲去嘛!我这可是请了一天的假,你得听我说完才能走。”
闫埠贵心想自己这好大儿可是欠了自己不少,买工作的钱,从小到大的抚养费还有住宿费,伙食费,前些天相亲还借了一些,现在娶媳妇儿又要借钱,于是说道:“老大啊,我跟你先算一笔账,你现在可是欠了我不少钱,到时候你还的上嘛!”
闫解成直接回道:“就是因为一个人还不上,我这才找一个人过来帮我一起还呗!你别瞧不起人,到时候于莉去街道办接点零活啥的,一个月少说也能挣个两三块吧!”
闫埠贵听到闫解成有这个想法,也不着急上班,毕竟真要按老大这个说法,到时候于莉进门的确能帮他们家不少,于是说道:“你小子也别绕什么弯了,直接说她们家什么要求,要是不过分的话,这些钱我先帮你出了,不过只能算是借的,你得写欠条。”
闫解成听到这,早就预料到了,于是回道:“爸,你放心吧,我就没打算你能这么好心帮我出这费用,就这周末,你到时候跟我一块儿去她们家商量去,行了,就这么多了,我今天还约了于莉一块儿去玩,您那,赶紧上班去吧!”
闫埠贵见到闫解成直接把大门口丢下,嘴里嘀咕着:“嘿!臭小子,你爹我这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这算计来算计去以后等我老了,还不是你们几个分了去,一点眼光都没有。”
闫埠贵对着里屋喊道:“淑珍,快出来看下门,老大跑了,我去上班去了。”
周铁柱和赵家姐妹以及白玲一大早就出门来到派出所了,今天要帮赵家姐妹帮档案调到四九城入一下,白玲带着赵家姐妹在给岭南这边通电,确认没问题之后就可以街道办处理这些了。
周铁柱直接全权交给白玲去处理了,他要去看看李正国怎么样了,说实话,他还真怕这一晚上下来,张朝阳把李正国给整抑郁了。
毕竟张朝阳的手段真说不上高明,但是这小子损招不少啊,周铁柱打开审讯室的那一瞬间,李正国看见周铁柱差点没哭出来,直接喊道:“周铁柱,你快把我带走吧,我招,我什么都招,你别让这货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
周铁柱疑惑得看向张朝阳,到底是这货用了什么法子把李正国昨天还一副硬气的样子给整成这副样子,于是问道:“那个老张,你给我说说昨晚都发生啥了?”
张朝阳细数了自己动用的手段,首先是陈二牛的臭脚,随即拿了十来条菜花蛇放在他身边,拿着冰块时不时得放他裤裆里,随即张朝阳还说道:“这货嘴巴真硬,一晚上了一个字都没说。”
李正国听到这,怒吼着说道:“你一晚上都在问说不说的,你倒是问啊!tm的你有本事别让我出去,不然老子一定告你滥用私刑。”
张朝阳这个时候面无表情得看向陈二牛问道:“我没问嘛?”
陈二牛这才回道:“好像没有。”
张朝阳这才说道:“那就是给忘了,二牛,咱们重新问一遍。”
周铁柱急忙拦住说道:“算了,算了,老张,不至于,不至于,我自己问吧,你们也忙活一晚上了,先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