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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港岛情劫 > 第35章 霸道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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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去。”

这句话,是丁嘉朗今晚对苏慕春说的最后一句话。

劳斯莱斯的后座里,两人的距离极远。

车里弥漫着无声的角力。

曾祥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瞟了一眼后座的沉默男女。

一个闭目养神,一个侧头看夜景。

车子开到唐楼附近。

曾祥正要下车替苏慕春开门。

“曾叔,我自己来就好。”苏慕春及时制止。

说话间已经伸手推开了车门。

之前,她下车前,都会说一声“谢谢丁生”。

而今晚,她什么都没说。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路灯投下的那一小片光晕里。

后座深色的车窗,自始至终紧闭着。

夜色这样浓重,昏黄街灯根本照不亮车里的人。

一如第一次在雨里和他相遇,她看不清后座里的那个男人,看着她狼狈淋雨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又如在法院门口,她被那群疯狂的记者推搡围堵到无法行走时,他也从未想过要下车亲自迎她。

丁嘉朗,他生来就是那座立在云端的高山。

带着俯瞰众生的矜贵。

永远都只能是别人一步一步地,仰望着走向他。

车平稳前行,汇入车流,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点,彻底消失在夜色深处。

苏慕春这才慢慢收回自己胶着在车尾的视线。

她知道,有些情绪,该结束了。

*

铜锣湾的夜晚,潮湿又闷热,即使开了窗,风也带着黏腻的水汽。

苏慕春洗完澡,换上凉快的吊带短热裤。

头发快及腰,她拿着吹风机,嗡嗡地响着,吹得手都有些酸软才只达半干程度。

实在有些累了,索性打开鸿运扇,再盘腿坐在凳子上,对着风扇的方向微微仰头。

凉风拂过半湿的发丝,带来一丝短暂的惬意。

“笃笃笃。”

她一开始并没在意,以为是隔壁那个贪玩的妹妹仔又忘了带钥匙,在等屋企人开门。

这念头刚过,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比刚才清晰了些。

“笃笃,笃笃。”

苏慕春拿着梳子的手顿住了,犹疑地望向门口。

她伸手,“啪嗒”一声关掉鸿运扇。

周遭彻底沉寂,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轻响。

“笃笃笃。”

敲的是她家的门。

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

陈嫂和敏敏已离开了红港,隔壁邻居也甚少来往。

一种说不清的预感涌了上来。

她踩上拖鞋,轻步地走到门边。

只拉开一道门缝,警惕望去。

楼道的昏暗灯光下站的是竟是丁嘉朗。

苏慕春不敢置信,久久不动。

丁嘉朗微微挑起一边眉毛,隔着门缝调侃:“你准备隔着铁闸同我讲话?”

她反应过来:“哦,抱歉。”

力气用得急了些,锈迹斑斑的铁栅“嘶拉”一声炸响。

她尴尬得脚趾都快抠穿地板。

丁嘉朗的目光在她略显狼狈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嘴角勾了勾。

苏慕春连忙侧身让他进来,然后将木门和铁栅门都轻轻关拢,落了锁。

良好的教养使然,丁嘉朗并没有显露出打量四周的神色。

他伸手指了指鸿运扇旁的凳子,问道:“我可以坐这里吗?”

苏慕春连忙点头:“当然可以。”

家里极少有客人来,华知凡登门拜访时陈嫂连茶叶都寻不出一罐,夜半时分更不适合喝咖啡。

她犹豫着要不然递个水就好。

“Alicia,过来。”丁嘉朗唤她。

苏慕春走过去,突地被他一把拉入怀里。

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跌坐在丁嘉朗的腿上。

她本能地想要起身。

可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却骤然收紧,让她动弹不得。

贪凉穿的短热裤,此刻大片的腿部肌肤贴着他的西裤。

男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阻隔,缓慢地侵|入她的感官。

他微微仰起头,语气是罕见的温和。

“Alicia,今天是我考虑欠缺,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苏慕春一时没出声。

他的手熟稔覆上她的后颈,指腹带着薄茧,轻轻揉捏了一下她后颈的软肉。

“Alicia?”

显而易见,他在等她的回答。

一个他想要的回答。

这才像丁嘉朗,即使是主动递了台阶,他也绝不允许她有丝毫犹豫或忤逆的可能。

苏慕春垂眸,低低地“嗯”了一声。

那只停留在她脖颈处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带着她向他俯去。

唇与唇之间的距离被压缩到极致,只剩下一线之隔。

她清晰地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唇瓣,带着淡淡酒味和古龙水的混合气息。

莫名的退却之意突然攫住了她。

她下意识想要错开。

丁嘉朗眼底掠过一丝了然,索性主动覆上了她的唇。

依旧是他的风格。

初始是试探,是安抚。

紧接着便是侵略性极强的探索,撬开她的齿关,追逐、缠绕……

那只原本停留在她颈后的手,顺着她背部的曲线,缓缓下滑,最终落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

他突地用力,她腰间一紧。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

真的太热了,无论是他怀抱的温度,还是此刻纠缠不清的追逐,都让她感到窒息。

她偏过头,急促地呼吸了几口空气。

丁嘉朗很快又将她的唇捉了回去,重新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她忍不住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

“这样……”

“太热了……”

他只好停下来,唇贴着她的耳廓,用一种近乎呢喃的低沉嗓音命令道。

“不要动,等一下就好。”

许是她的注意力得到短暂回落。

这才隐约地感觉到紧贴着她的某个地方,生出一股超出她认知的异样。

她当真就一动也不敢动了,只能任由他紧紧地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