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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在一种古怪又暧昧的气氛里吃完。

游鸿才吃得不慌不忙,江嫣然则在一旁小心伺候,倒茶夹菜。

勤备至,那副乖巧顺从的样子,和先前那个精明能干的江护士长,完全不同。

离开餐厅时,江嫣然紧跟在游鸿才身后。

着头,神态恭顺,全然没了平日里江家大小姐那份骨子里的傲气。

她收起了所有爪牙,温顺地跟在主人身后。

两人没开车,游鸿才随便在路边招了辆出租车。

当出租车七弯八绕,驶进一个看着有些年头的老旧小区时。

嫣然透过车窗,看着周围那些斑驳的楼房和坑洼的路面。

亮的杏眼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诧异和不解。

这就是……强者的住处?

在她设想中,游鸿才这样的人物,不住戒备森严的深宅大院,起码也该是风景优美的豪华别墅。

眼前这小区,实在平常,甚至透着一股子旧气,跟江嫣然脑子里勾勒的画面全然不搭。

出租车在一栋灰扑扑的单元楼前刹住,那楼瞅着跟旁边几栋没什么两样。

游鸿才付了钱,推门下车。

江嫣然赶紧跟下去,一肚子的疑惑更沉了。

游鸿才摸出钥匙,“咔哒”一声开了单元门,侧身让她进去。

楼道里黑黢黢的,墙皮上还留着不知道哪个年代孩子们的涂鸦。

等游鸿才用钥匙捅开三楼一套房的锁,那扇瞧着就不怎么牢靠的防盗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江嫣然的心也悬到了嗓子眼。

门开了,一个小客厅撞进她眼里。

里头东西不多,一套布沙发显旧,电视柜款式也老,上面摆着个小屏幕的液晶电视。

墙角杵着个简易书架,零散搁了几本书。

屋子倒是拾掇得干净,可那股子过日子的家常味儿,怎么也跟她想的“强者”挂不上钩。

她本以为,所谓强者的居所,至少也得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眼前这屋子,简直是云泥之别。

“我妈今晚不在,去何洁那儿搭把手,三舅家有点事。”

游鸿才腔调平平,视线在她脸上一扫而过。

江嫣然听了这话,紧绷的身体稍稍一松,原来是这样。

这位“强者”,竟也是有家人的。

她杵在客厅中间,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眼睛在这小屋里转悠。

屋子不大,却莫名地让人觉得心里踏实。

她对游鸿才的神秘,似乎又多懂了一分。

同时,一种说不出的安稳感在心底蔓延开。

这样的强者,反而让她觉得有血有肉。

游鸿才脱掉外套,随手往沙发上一扔,人就大马金刀地坐下了。

他不出声,也不招呼江嫣然,就那么瞅着她,眼神跟锥子似的,像是要把她从里到外剖开看个究竟。

江嫣然给他看得心慌意乱,脸颊发烫,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主人,我……准备好了。”

游鸿才缓缓点头,再不犹豫,一把将江嫣然横抱而起。

云收雨歇之时,已经是三天之后。

清晨。

江嫣然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双眼。

大脑瞬间空白,而后她便察觉到了不对。

五感前所未有的清晰,浑身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

她很确定,她还是她。

可无论是灵魂,还是肉身,都仿佛得到了一次蜕变。

似乎察觉到她的意外,游鸿才低沉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不用惊讶。”

“本尊前世乃是仙帝,如今实力虽然还未恢复,但道根还在。”

“我的元阳,足以让你脱胎换骨。”

江嫣然扭过头,见到游鸿才那张俊朗到极致的脸,双颊泛红。

她嫣然一笑,也不质疑游鸿才的话。

她脑海中此刻只剩下一个念头,脱口而出。

“看来,我赌对了。”

“我之后,是不是可以踏上修真之路。”

游鸿才点点头。

“当然。”

“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寰宇之浩渺,生命之脆弱。”

“将会超出你的想象。”

江嫣然似懂非懂,并未接话,而是浅笑着说道。

“你不在我身上留下烙印什么的吗?”

“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游鸿才淡淡一笑,摇摇头。

“我没那个习惯。”

“这段时间,什么都不要做,好好熟悉一下你的力量。”

“待你适应之后,我会传给你功法。

他刚要穿衣服。

这时,卧室外传来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声音。

“咔哒。”

开锁声在安静的早晨特别清楚,一下子打破了房里的宁静。

游鸿才眉头微动,睁开了眼。

怀里的江嫣然也被这声音吸引,长睫毛扑扇几下。

“主人……怎么了?”

她鼻音有些重,带着点刚睡醒的娇软,又往游鸿才怀里蹭了蹭。

游鸿才没出声,目光望向卧室门口。

门外,秦沫沫提着保温饭盒。

里面是她早起买的皮蛋瘦肉粥和小笼包,都是游鸿才平时爱吃的。

她有游鸿才家的钥匙,是他之前给的,说方便她过来照顾。

这两天联系不上游鸿才,她心里总不踏实,怕他出事。

所以今早天一亮就赶来了,想给他个意外的问候,也看看他好不好。

她放轻脚步进了客厅,看见游鸿才的鞋随意搁在门口,心里一松,他果然在家。

她把早餐搁在餐桌,带着点雀跃,又有些期待,慢慢走向卧室。

卧室门虚掩着。

“游大哥,醒了没?我带了早饭!”

秦沫沫放低声音,脸上带着笑,推开了门。

可当她看清房内景象,脸上的笑意凝固了。

她整个人钉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床铺凌乱,游鸿才光着上身,怀里紧搂着一个同样没穿衣服的陌生女人。

那女人身段惹火,皮肤白净,一头黑发铺在枕上,脸上还泛着欢好后的红晕。

两人相拥而眠的姿态,亲密无间,不堪入目!

“啪嗒!”

秦沫沫手中的保温饭盒,应声落地。

滚烫的粥水和小笼包洒了一地,狼藉一片,也惊醒了床上沉浸在余韵中的两人。

秦沫沫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她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眸子,此刻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被生生撕裂的……深深的伤痛!

游鸿才缓缓坐起身,被子从他健硕的胸膛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