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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对林婉的壁雕很满意。

这一单,成功。

忙完,林婉还收获了一叠有沈家产业的权贵名片,马场这块活广告算是打了出去,能大大扩宽往后的生意。

这一个月的辛苦,没白费。

画馆众人十分开心,本来要去庆功,只是熬了这一个月,大家都身心俱疲,于是约定好改日庆祝,今晚先各自回家好生休憩。

林婉心情好,纤细的手指转着车钥匙扣,嘴里哼着小曲,步子轻快的来到车库,刚要开车门,被人叫住。

“太太,先生在等您。”是顾敬深的司机小王。

顾敬深可从不会有这样的耐心来等人。

诧异过后,心里不由得惴惴。

方才在马场门口装作不认得他,莫不是惹了大佬生气。

确实是自己不妥在先,但他最后不是也使了坏。

这么一想,小女人算是有了底气。

绕过几辆车走到顾敬深车旁,司机忙给开门,林婉瞥了眼正靠在车椅上的闭目养神大佬,笑着打招呼:“什么时候回来的?”

男人没回答,依旧靠在车座上,只清冷道:“上车。”

林婉上车,随即信口道:“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顾敬深睁开眼,侧头看着小女人,反问道:“告诉你做什么?不是跟我不熟吗?”

这男人吧,说大气也大气,但有时候小气起来,计较得厉害。

罗晶的麻烦,全靠大佬帮忙,林婉有意哄着,于是凑过来挽住他手臂:“方才是为了生意嘛。”

又温声细语的解释道:“让那些人知晓我是顾大佬的太太,谁还敢找我干活呢。”

顾敬深回道:“大婚时媒体报道了整整一个月,照片早就公之于众,你当大家眼瞎吗?”

“那都是半年多前的事了,谁还能记得。”林婉争辩道:“再说了,便是大家有些印象,也会觉得只是样貌相似而已,谁会想到堂堂顾大佬的太太,会去苦巴巴的经营一间名不经传的小画馆。”

顾敬深‘哼’了声:“你还知道丢人呢?”

林婉反驳:“我凭着自己本事搞事业赚钱,有什么丢人的。”

瞥着男人阴冷的脸色,又解释道:“我在外也不没着你的名号,便是丢人,也绝对不丢你面子就是了。”

顾敬深冷着脸沉默了半晌,随即扭头看向身侧的小女人。

眼神冰冷冷。

良久,他无奈道:“人小,主意却不少,外头温温柔柔,私底下,牙尖嘴利,专会惹人生气。”

见男人没有霸道到要让她放弃事业,小女人态度立马软了下来。

她紧着凑到男人面前,脸上笑容明媚:“生我气了?”

说着,软软的唇就要沾上来。

正要碰上的刹那,小身板却被男人的一只大手给拉开:“少来这套。”

男人凉凉一哼:“我不吃!”

不吃就不吃。

小女人乖乖坐好,干了一天的累活,她靠在车座上,有些昏昏欲睡。

还没等睡实,又冷不丁的被男人给揽进了怀里。

紧接着,他俯下身来,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

司机很识趣的按下了挡板。

车座宽大,大佬将人牢牢箍住,愈吻愈烈。

直到被他放开,小女人讪笑:“不是说不吃?”

男人眼底犯红,径直将人按在车座上,大手探进她腰间。

成年人,情感上可以不依恋,但身体还是会有记忆。

荒了几日再见,会想。

荷尔蒙爆棚的男人,轻而易举让小女人身体沉沦。

就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又放开了人。

她迷离的睁开了眼,小狐狸眼魅惑,又懵懂。

男人能很好的控制自己,一副清冷的模样,仿佛方才的意乱情迷,只是一场错觉。

她展开手臂勾住他脖颈,凑在他耳畔低语:“真不要了?”

他笑。

邪魅,坏坏的:“说好的,不吃。”

这男人,又冷又热,热得时候是火,坏起来,让人牙根痒痒。

稍不留意,就要掉进他的陷阱。

一路无语,回到星河山庄,林婉先一步下车,自顾回了别墅。

早知主子今日要归,卧房的浴缸已经放好了水,恒温的温泉水,氤氲的水面上飘着玫瑰花瓣。

淡淡的清香,能让身体的疲累慢慢消散掉。

泡完了澡,林婉裹着浴巾出了浴室,光脚踩着长毛地毯去衣帽间,满满一面墙壁的衣柜里,挂着各色睡裙。

她扫了一眼过去,纤细的指尖在一套淡粉色真丝前顿住。

刚要伸手摘下,却被一只大手抢先。

顾敬深不知何时进来,正立在他身后,男人将她睡裙滑在手里,垂眸问她:“有穿的必要吗?”

工作的时候,一丝不苟,冷肃到让人窒息,私底下发情,放纵又风流,还坏。

想起方才在车里时候被他挑逗。

小女人心里有气。

遂‘哼’着扭过头去。

男人睨着她,嘴角挂笑。

半晌,一只大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

小女人挣脱,扭身要走,却被他轻巧的给拉回来,展臂困在衣帽间一角。

昏黄的灯光,映在男人深邃的面上,他几乎紧贴着她,凌冽的呼吸一下下扑在她面上。

让她有些觉得热。

身体不由自主的缩着。

“腿——”男人突然淡声开口。

她下意识的垂眸,她的两条修长的美腿,严严的合并在一起,没什么不妥。

不知道他何意。

小女人瞄过去一眼,男人笑了,道:“我说,你的腿很美。”

故意挑逗人。

这男人,真坏。

小女人的脸全红了起来,一双小狐狸眼被怄得蒙上了水汽。

男人抬手捏住她小巧的下额:“生气了?”

嗓音里透着沙哑。

不待她说话,他的唇覆了上来。

吻得很温柔,纯心哄着她一样。

让人忍不住沉迷。

就在她意乱之计,他强势进入,她惊叫出声,接着,被他按在墙壁上索要。

夜色如华,却漫长。

被他一次次推向峰峦,起先,她还受用,久了,还是弱,又开始哭唧唧。

说不要。

男人将人抱上大床,困在胯下,道:“在魔都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要谢我嘛。”

小女人哭得梨花带雨:“要谢,但不是这么个谢法。”

又挥着小手要挣脱:“不想要了。”

男人无奈,但不尽兴,不会放人,回道:“这事,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