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云虚还不太明白为什么突然要自己回来,但在听白珩说了毁灭大君幻胧与药王密传的事后,她也猜出龙师们让自己回来的目的。
这次龙师们与药王密传的叛党勾结,意图颠覆整个仙舟联盟,已经引起了整个仙舟人民愤怒火,身陷太深再不抽身就要完了!
感觉他们是怕仙舟联盟的事后总清算,想拿自己利用与田粟的交情对景元与仙舟施压,替他们做错的事挡刀……
而这些老龙师们没想到的是,她本身就没打算帮他们,这种做叛徒的事太丢人了,她有必要及时制止这种沙币行为。
而且田粟一向都是秉公执法,毕竟勾结药王密传的大多都是仇视田粟比较反动的持明,也就是田粟不在他们才敢混淆是非捞人。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云虚陷入沉默,就在大家玩狼人杀彼此推断狼人是谁的时候,预言家第一回合就把狼人爆了!
“欸?云虚姐,我带你过来的时候也没听你讲过这个啊!”
白珩本以为云虚只是来找她和老古董叙旧的,没想到还是来举报持明龙师的,只是云虚也是半开玩笑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小白珩年纪轻轻就一把年纪,这都有自己的孩子了,而且还是持明~”
“呀!云虚姐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持明族是没法产生后代的!”
白珩似乎是被云虚踩到了尾巴似的说道,而镜流也是莞尔一笑看着被回旋镖击中的“好闺蜜”,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单纯的认证没法让他们认罪伏法,还有什么更有效力的证据吗?”
“小白珩我们之后再聊,田粟先生你看这个~”
云虚一手推开凑了过来的白珩说道,然后从腰间取出一份带有印章的信件,这上面的印章是属于罗浮持明的自治印章!
估计那些持明龙师以为云虚念在同位持明的份上,看完信纸就会直接销毁,谁知道她本来就没打算站在他们那边……
“好嘛~证据什么的都不用找了,师伯是打算现在收网还是徐徐图之?”
景元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庆幸的说道,他觉得令自己头疼的事情在田粟来了之后,一切都变的简单轻松了。
药王密传的潜伏、持明族的背叛、双令使的幻胧,这一系列事情在田粟来了之后都迎刃而解,师伯这是他的福星啊!
“我这边认为先按兵不动,交给我、云虚还有丹恒去持明族劝说,有持明族背书策反药王密传估计会更容易些。”
田粟思虑片刻后说道,现在直接把龙师们一并收网会打草惊蛇,不如伺机策反那些勾结药王密传的龙师,让龙师为自己站台。
“那这事还是交给师伯办理了,师伯和持明打的交道确实比较多,在他们那说话比我有用多了。”
景元自知持明之事不劳自己费心,也是顿觉请送下来说道,穹他们在丹鼎司提前抵达,大大降低了云骑军陷入魔阴的伤亡。
因为田粟带人来干预了罗浮的诸多事宜,让很多将要发生在罗浮的灾难得以止息,感觉帝弓司命都在帮自己。
现在幻胧在罗浮造成的损害也被解决了,所有比较大的暗桩也都有了线索,在田粟操作下还有可能反制那些丰饶民!
不得不说,自师伯来了罗浮之后,所有事情发展和解决效率都高了不少,而且每次师伯都能给他解燃眉之急,真可谓景元的福星啊!
“那行,话说丹恒那小子去哪了?我现在看能不能今天就把事情办妥了。”
田粟又脚不停歇的向景元找人办事,可这个时候田粟应该休息下了,自来到罗浮之后,田粟已经不辞辛苦的忙活了十二个小时了!
而这个时辰符玄本该下班回去休息了,而罗浮的诸多事宜让她依旧坚守在岗位上,临近傍晚暮色将近,田粟却还停不下脚步……
镜流和景元他们都知道田粟的性子,要是有事压在肩上就会不遗余力的去解决,直到问题有了合适的解法才还则罢了。
“噗,田粟还是老样子呢,有事情就一口气解决了,都一天内解决这么多事情了还不放心?”
云虚掩面轻笑着说道,田粟还是和自己过去记忆里的印象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也是个以关心别人胜过自己的无私者。
“田粟先生还是听我的吧,今夜好好休息一下,我也是约定了明日才会与持明龙师们商谈。”
“小师妹你觉得呢?”
田粟听完云虚的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头看了看镜流问道,既然镜流想要和自己站在一起,那田粟就要给她替自己抉择的机会。
“大师兄我……我觉得还是稍微调整下要好一些,贸然与他们对峙会显得很突兀让一些暗桩警惕,跟云虚姐明天一起过去会自然很多。”
镜流本想由着自己的性子在田粟面前说自己的想法,但是又想到周围还有外人和徒弟,自己不好失了态就该换了语气。
而白珩看着田粟与镜流逐渐回忆起以前的默契,蓝色的狐眸看了看镜流又看了看田粟,开始装模作样的抹眼泪说道:
“嗯?老古董,这种事你以前不都是问我的吗?”
“嘤嘤嘤~老古董你变了~有了新欢忘旧人了是吗~是我白珩多余了~我走还不行吗!”
说完白珩就打算从神策府夺门而出,只是身后的田粟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停在神策府门前停住了然后回头看着田粟说道:
“老古董你就不追一下的吗?”
“我追你大爷啊,特么的白珩你还好意思提你过去的提议,以前你有好好回答过这个问题吗?”
田粟听到白珩这话顿时就来了火气道,以前田粟问白珩问题基本就是,我说今天晚上吃啥,你说今天晚上放花,我说明天早上八点集合,你说今天韭菜盒子不错。
白珩你丫的有正经回答过咱的问题吗?但凡你给的提议有一点用处,也不至于一点用都没有啊!
“额,七百年不见,现在白珩这么抽象了吗?”
“不清楚,我也是今天才遇到,习惯好了。”
云虚很是愣神的看着白珩搞抽象,用手肘戳了戳站在身侧的镜流询问,而镜流只是以一种麻木了的感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