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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星星铁和桃木剑收入储物戒,赵昊再次施展寻找药剂和寻找物品的技能。灵识如蛛网般扩散,突然在墙角的缝隙处捕捉到一丝微弱的波动。他疾步上前,伸手探入墙缝,摸到一个古朴的青铜匣子。打开的瞬间,中级治疗药剂泛着温润的光泽,而那枚刻满神秘符文的一号神符艾尔,竟在匣中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暗金色光晕。

“暗黑破坏神中的神符之语,能赋予武器和装备神奇属性,真是令人期待!” 赵昊小心翼翼地将神符收好,指尖拂过符文时,仿佛能感受到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脉动。

时光在修炼中悄然流逝,转眼过去了数日。钱家西餐厅内,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芒,银质餐具在烛光下泛着微光。钱盈盈身着淡紫色旗袍,发间别着一朵白玉兰,却难掩眉间的焦虑。她攥着被揉皱的丝帕,在卡座间来回踱步,直到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赵昊,自从知道石坚父子的为人,我对他之前布置的风水阵实在放心不下。” 钱盈盈咬着下唇,眼中满是期待,“你能帮我家餐厅重新看看风水吗?”

赵昊摘下墨镜,露出那双带着淡淡笑意的桃花眼:“当然没问题。我虽原本不懂风水,但得了茅山风水术,如今也能略懂一二。走吧,去餐厅看看。”

任婷婷好奇地挽住米念英的胳膊,安妮则抱着笔记本跟在后面。自从石坚布置风水阵后,西餐厅生意火爆,每日客似云来,日进斗金。钱老板却阴沉着脸站在吧台后,肥厚的手指敲击着台面:“好好的阵改什么?净瞎折腾!” 但在女儿的软磨硬泡下,还是勉强同意了。

踏入餐厅的刹那,赵昊周身泛起一层若有若无的金光。他时而抬头观察梁柱走向,木纹间若隐若现的煞气让他眉头深锁;时而蹲下查看地面纹路,青砖缝隙中渗出的黑气令他指尖微微发烫。钱老板抱着双臂冷笑:“陈先生,看得如何了?这风水阵可是花了大价钱请石大师布置的!”

赵昊站直身子,玄奥的符文在眼底流转:“钱老板,石坚给您布置的是八方聚财风水阵,我说得没错吧?”

钱老板脸色骤变,肥厚的下巴微微颤抖:“确实如此,这风水阵有什么问题?”

“此阵虽能聚八方财运,短时间内让生意兴隆,但弊端极大。” 赵昊掌心燃起幽蓝火焰,在墙壁上勾勒出阵图,“它在汇聚财运的同时,也会积聚煞气。初期财运旺盛,可随着煞气不断累积,财运会逐渐消散,最后煞气爆发,将危及您全家人的性命。”

“休要危言耸听!” 钱老板抓起威士忌酒杯猛灌一口,酒水顺着胡须滴落,“我家生意越来越好,哪来的煞气?”

“因财运的缓冲,你们对煞气的感知微弱。可当煞气驱逐财运之时,便是大祸临头之日,届时再想补救,为时晚矣。” 赵昊突然抬手,一道符纸贴在立柱上。刹那间,原本光洁的大理石柱竟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痕,隐隐有黑气渗出。

钱老板脸色发白,仍强撑着道:“你有何证据?”

赵昊轻笑一声,袖中飞出三枚铜钱。铜钱在空中急速旋转,突然朝墙角射去。轰隆一声,青砖炸裂,一团腥臭的黑气冲天而起,其中夹杂着凄厉的哀嚎。“这便是积聚的煞气。才这么短时间,就已如此,随着时间推移,后果不堪设想。看好了!” 他将一枚崭新的铁钉扔进煞气团中。只见铁钉瞬间被黑气包裹,表面的金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片刻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人惊恐后退,钱盈盈险些摔倒,被赵昊眼疾手快扶住。钱老板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涕泪横流:“赵大师,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大人有大量!”

赵昊爽朗大笑,扶起钱老板:“钱老板不必如此,您是盈盈的父亲,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钱盈盈听他唤自己 “盈盈”,脸颊瞬间绯红,又羞又恼地跺了跺脚。赵昊早已拿出纸笔,龙飞凤舞地写下一张清单:“这些是布阵材料,等您备齐,我便来重新布置风水阵。”

钱老板迫不及待地问:“新的风水阵是什么?”

赵昊神秘一笑,指尖在虚空中勾勒出阴阳鱼的轮廓:“此阵名为‘太极生旺聚福阵’,不仅能汇聚财运,还能调和阴阳,镇压煞气,保您家宅平安,生意长久兴隆。只是这材料……” 他故意停顿,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需要千年阴沉木和深海玄铁,缺一不可。”

钱老板咬咬牙:“材料不是问题,我马上吩咐人去办!还请赵大师务必费心!”

赵昊点头应允,望着窗外的夕阳,心中已然开始盘算新阵法的布局。一场关于风水的全新较量,似乎又要拉开帷幕……

“此阵名为四圣聚财阵,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圣镇守四方,以祥瑞之气镇压,既能聚财,又可隔绝煞气。祥瑞之气还能护佑家人安康,驱邪避凶,可谓一举多得。伯父,您意下如何?” 赵昊指尖流转着星辉般的微光,在空中勾勒出四圣虚影。青龙鳞甲泛着幽蓝冷光,如流动的银河;白虎目露森然凶芒,獠牙间似有寒雾吞吐;朱雀尾羽燃起赤焰,热浪掀动周围空气;玄武龟蛇缠绕,口中吞吐的云雾竟凝结成冰晶,四圣虚影所过之处,空间如湖面般泛起层层涟漪。

钱老板笑得眼缝只剩一线,肥厚的手掌重重拍在赵昊肩头,震得他骨骼微响:“满意!太满意了!贤侄放心,材料我立马去办!” 这声 “贤侄” 叫得黏腻,仿佛蜜糖裹着铜钱的腥气。他搓着布满金戒的双手,浑浊的眼中翻涌着贪婪的暗流,仿佛已经看到金山银山将库房撑得摇摇欲坠。

三日后,西餐厅内法器齐备。赵昊脚踏禹步,每一步落下都在地面绽开淡金色的卦象符文,符文如活物般扭动着渗入地砖。晦涩难懂的咒语从他齿间溢出,声波竟在空气中凝成实质的锁链,扭曲着搅动四周。桃木剑划破虚空的刹那,整间餐厅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唯有红、黑、青、白四道光华冲天而起,如四条上古神兽将墙角的煞气团死死缠住。煞气团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夹杂着铁链拖拽、重物坠地的声响,却在四圣威压下渐渐坍缩,最终化作一缕腥臭的青烟,消散时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甜腥。

钱老板激动得涕泪横流,当晚就在自家宴会厅摆下流水席,十二张圆桌堆满鲍参翅肚。沙溪镇有头有脸的人物齐聚一堂,看着赵昊被簇拥在上座,纷纷暗叹钱家攀上了真仙般的人物。席间觥筹交错,敬酒声中混着谄媚的笑,话题从生意经渐渐变成了求仙问道,酒杯碰撞声里,隐隐有金器摩擦的脆响。

一周后的清晨,薄雾如轻纱笼罩着沙溪镇外的河岸。赵昊轻挥折扇,扇面上的云纹突然活泛起来,巴掌大的帐篷轰然化作占地半亩的庭院。飞檐斗拱间悬挂的铜铃泛着古朴的青锈,微风拂过,叮咚声惊起芦苇丛中的白鹭。米念英蹦跳着冲进庭院,指尖触到墙上若隐若现的符咒时,符咒突然亮起微光:“这哪是帐篷,分明是神仙洞府!”

任婷婷红着脸戳了戳赵昊胸膛:“瞧瞧这张大床,就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她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说话时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的柳絮。钱盈盈则被窗边潺潺溪流吸引,蹲下身时绣鞋沾了溪水:“溪水清可见底,定有肥鱼,不如钓几条做午餐?” 她伸手搅动溪水,溅起的水花折射出七彩光晕。

赵昊分出一道影分身陪着安妮和钱盈盈垂钓,本尊带着任婷婷、米念英踏入芦苇荡。阳光穿过苇叶洒下铜钱大的光斑,三人提着竹篮,采摘着马齿苋、野荠菜。任婷婷将信将疑:“这些野菜真能入口?” 赵昊神秘一笑,指尖燃起幽蓝火焰,瞬间点燃溪边枯枝。火苗窜起时,映得他眼中波光流转,也将三人的影子拉得细长。

炊烟袅袅升起,烤鱼的焦香混着野菜清香在空气中漫开。安妮举着鱼汤碗赞叹:“这鲜味,直教人连舌头都想吞下去!” 她小口啜饮着,喉间发出满足的叹息。钱盈盈咬着烤得金黄的鱼肉,腮帮子鼓得像小仓鼠:“原以为野菜苦涩,竟这般爽口!” 一旁的红袖眼巴巴望着,透明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惹得众女笑作一团。红袖急得化作青烟钻进赵昊袖中,半晌才探出毛茸茸的小脑袋,粉鼻子委屈地抽动着。

婚礼那日,沙溪镇张灯结彩。钱盈盈身披霞帔,与任婷婷、米念英、安妮并肩立于花轿之中。四人皆着锦绣嫁衣,发间珠翠摇曳生姿,美得如同从年画中走出来的仙子。教堂钟声与唢呐声交织,赵昊骑着高头大马,胸前大红花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民国虽已革新,可娶姨太太仍属平常,更何况四位佳人都被赵昊的风采与修为折服。街道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惊叹声、祝福声此起彼伏,空气中飘着鞭炮碎屑与胭脂香。

婚后的日子甜如蜜。每晚,赵昊的书房都亮着暖黄的灯光,四女或倚在他肩头研读道经,任婷婷安静地在一旁研磨,目光温柔地看着沉浸在法术讨论中的众人,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安妮捧着古籍追着赵昊问:“昊,那掌心雷如何才能引动九重天雷?” 她时不时在纸上写写画画,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里,跳动着痴迷的火焰。

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赵昊把几女送进不老宫,返回了主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