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谙如何攻破少女心防 —— 凭借 “异性亲和” 天赋带来的天然优势,总能精准拿捏不同女子的软肋。面对贪吃的姑娘,他会变出满桌珍馐;遇上强势的女强人,便展现高深莫测的实力;而此刻怀中的钟灵,最易被炽热的情话搅乱心绪,再在情动之时将一切生米煮成熟饭。
钟灵被这个陌生又带着蛊惑的吻勾得腿脚发软,鬼使神差地环住赵昊的脖颈,主动回应着这个绵长的吻。赵昊抱着她转身步入帐篷,暮色如墨,将帐内旖旎尽数吞没。帐外夜风掠过经幡,发出细碎的呜咽,仿佛在为这场命中注定的相遇叹息。
次日晨光刺破薄雾,金芒穿过帐篷缝隙落在钟灵脸上,她缓缓睁开眼,昨夜种种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仅仅三个时辰,她竟已与眼前男子有了肌肤之亲!羞愤涌上心头,她张口咬住赵昊胸口,贝齿深深陷入肌里,直到对方疼得连连求饶才松口。
两人用过早饭,赵昊展开流光溢彩的飞毯,那飞毯表面流转着星辰般的光晕,边缘缀着的银铃随着动作轻响。他将钟灵轻轻托起放在毯面,自己也跟着落座。飞毯缓缓升空时,钟灵紧张得攥紧毯子边缘,指节泛白,待发现并无危险,便被脚下云海翻涌的壮丽景色吸引,兴奋地指着远处欢呼,柔软的发丝拂过赵昊下颌,带着山花的清甜气息。
飞毯掠过无量山时,钟灵突然拽了拽赵昊衣袖:“相公快看!” 下方剑湖宫前,无量剑派东西宗正摆开阵势比剑,剑光如雪,呐喊声震天。寒光映着湖面,将整片山谷染成银霜。赵昊扫了一眼,嗤笑道:“不过是些三流剑法,也敢在此争得你死我活。” 他指尖划过虚空,一道无形气刃劈开漫天剑气,下方弟子尚未察觉,比试已被无形之力搅乱。
此后数日,两人踏遍名山大川。在昆仑山巅看极光流转,于东海之滨赏日出熔金。这天钟灵玩得累了,依偎在赵昊肩头撒娇:“相公,陪我回万劫谷见见爹娘吧。” 赵昊温柔应下,心中却暗喜 —— 影分身早已将钟万仇之事办妥。三日前,他的影分身化作游方术士潜入谷中,在钟万仇的药汤里混入了无色无味的毒粉,此刻想必已化作谷中白幡下的一具亡魂。
飞毯悬停在万劫谷上空时,钟灵脸色骤变。谷中白幡随风翻涌,哀乐隐隐传来,那哭声似有实质,刺痛她的耳膜。赵昊搂住她颤抖的肩膀,掌心悄悄注入一丝暖意,轻声安慰着江落。飞毯突然出现惊得谷中众人目瞪口呆,钟灵冲上前抓住丫鬟:“发生何事?我爹娘呢?”
“小姐... 夫人在灵堂,谷主他...” 丫鬟话音未落,钟灵已扑进赵昊怀里痛哭。赵昊轻抚着她的背,目光却落在灵堂中素白身影上 —— 甘宝宝一身孝服,不施粉黛的面容更添几分楚楚动人,成熟韵味在哀伤中愈发勾人。烛光摇曳下,她鬓边的银簪泛着冷光,与她眼底强忍的泪光交相辉映。
拜见甘宝宝时,这位母亲一眼便看出女儿的变化,目光如刀剜向赵昊。她想起自己年轻时被云中鹤玷污的遭遇,满心担忧又气愤。而赵昊仅凭读心术,便将她复杂的情绪看得通透 —— 钟万仇的死,让甘宝宝在震惊之余,竟也生出一丝隐秘的解脱。那常年被压抑的渴望,如同春草般在心底悄然萌发。
钟万仇下葬后,甘宝宝注意到女儿日渐红润的气色,便知赵昊夜夜偷会女儿。心中恼火的她假意应下钟灵体验飞毯的请求。踏上飞毯时,她犹豫着脱下绣鞋,雪白的足尖刚露出来又慌忙用裙摆盖住。那细腻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飞毯升空后,她从紧抓女儿到渐渐被脚下景色吸引,全然不知这一切都在赵昊算计之中。他暗中操控飞毯绕着山谷盘旋,让甘宝宝饱览从未见过的瑰丽夜色,眼底的防备不知不觉化作惊叹。
当晚,甘宝宝执意与女儿换房睡 “淫贼”。夜深人静,一道黑影闪入房间,点住床上人穴道调笑道:“好灵儿,今夜咱们玩点新鲜的...” 甘宝宝刚要呵斥,便发现自己也动弹不得,羞愤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她望着眼前少年俊逸又带着邪气的面容,恍惚间竟与记忆中那个侵犯自己的恶徒重叠,却又在对方温柔擦拭眼泪的动作中,生出莫名的悸动。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赵昊慌乱解开穴道,揽过冲进来的钟灵,振振有词:“在我们练气士眼中,礼教不过是世俗枷锁。我能带你们踏遍九州,尝尽珍馐,甚至...” 他目光扫过甘宝宝,“通过双修,阴阳调和,永葆青春。” 话音未落,指尖已凝出一道灵力光团,在甘宝宝眼前幻化成她二十岁时的模样。
说着,不等甘宝宝反驳,便将她搂入怀中。两个时辰后,镜中的甘宝宝看着眼角消失的细纹,变得细腻紧致的肌肤,惊得说不出话。月光洒在铜镜上,映出她绯红的面颊与微微凌乱的青丝。钟灵更是围着母亲打转:“娘,你好像变回我小时候的样子了!” 她捧着母亲的脸,眼底满是惊喜,却未察觉母亲躲闪的目光里藏着复杂的情愫。
一周后,在赵昊的提议下,甘宝宝遣散仆从,封闭谷门。三人乘上飞毯继续旅程,却在此时,钟灵的惊呼声打破了平静... 娘...相公你们快看前面是木姐姐哎。
赵昊循声望去,夜色如墨,木婉清正被两个老妪率领四个劲装女子围在垓心。她手中剑光霍霍,似银蛇狂舞,却在六人合围下渐显颓势。额前碎发被冷汗浸透,雪白衣衫裂帛纵横,凌乱鬓发间难掩狼狈。随着一声刺耳的金铁相击长剑竟脱手飞出,深深没入三丈外的青石之中。
甘宝宝望着战局,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原来是那疯女人的女儿。\" 说话时,她无意识摩挲着腕间玉镯,暗刻的云纹在夜色中泛起微光 —— 那正是赵昊所赠的定情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