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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缺个使唤丫头。”王骁对着小女孩背影说道。

女孩身体颤抖了下

“公子想要我做那使唤丫头?却是要我做什么?”

“自是去我住处,给我端茶倒水捶肩捏背,空闲了跑腿办事,我给你发工钱。”

女孩身子颤抖更厉害了。

“我很贵的,妈妈也不会舍得放我走。而且我也不会捶肩捏背啊。”话语中已然带了哭腔。

小女孩到底是小女孩,刚还蛮中二的。 轻松拿捏!

\"回头找地方让你去学,学费从你工钱里扣。”

到底是小孩子,刚还颇为硬气,此时回过身来面向王骁的那张脸上,淡淡的脂粉与泪水混合,已然让一张青涩的脸变得如花猫一般。

“公子当真要赎我?”女孩话语哽咽中带着惊喜。

“去把脸干净,再哭公子我就不要你了。”王骁指了指女孩的脸。

女孩慌忙中带着些小雀跃跑进了侧房里。

“呀!”紧接着房内传出一声娇呼。

不多会女孩脸色绯红的从房中走了出来,双手交织在身前慢慢凑近到王骁身旁。

小心看了眼在往嘴里倒酒的王骁。

“前几日有人找妈妈想要赎我来着,听姐妹们说那人又老又凶的,可是把我吓坏了。”

“妈妈让他拿五百两银子,那人嫌贵便走了。”女孩手用力揪着衣服前襟,一脸忐忑

“五百两?这是疯了吗?”王骁内心狂呼。他突然觉得刚来时自己还打量过几眼的那风韵犹存的老鸨甚是该死。

“五百两却是不少。”王骁flag已经立出去,哪怕杀人的心都有了,此时面上也只能装的风轻云淡。

“这自不是需要你关心的。”王骁控制住有些抽搐的脸部肌肉道。

“天色也不早了,去睡吧。”王骁怕自己绷不住。

“嗯”女孩乖巧的应了声。

女孩转身走回到侧房,不多会里面传出了淅淅索索的声响。

王骁把杯子里酒倒满,又喝了几杯,慢慢也有了困意。

起身走进侧房,只见里面装饰颇为雅致,墙上粉色的灯笼发出的柔光将整个屋子笼罩在内,气氛有些旖旎。

屋里桌椅箱柜一应俱全,墙侧放着一张红木所制的床榻。

只见那女孩已然躺卧在那床榻上,厚厚的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个小脑袋在外面,那身浅绿色的罗裙叠放整齐放在那床边矮凳上。

看王骁进来,女孩紧了紧被子,脸蛋红的如那熟透的苹果一般。

“公子,歇息吧。”女孩仿佛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声音颤抖道

看着女孩那张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羞,红的有些发烫的的小脸。王骁一声叹息

“你且睡吧,明日我便领你回去。”王骁轻柔道。

这时间大约已经宵禁了,王骁不想现在回去找麻烦,只能先将就对付一晚。

将女孩连同被子往床榻里推了推,把长剑卸下,外罩衣与鞋子一脱拉了床被子盖上躺到在床榻上。

女孩看王骁自己找了床被躺下,脑袋小心的别过来瞥了眼王骁一眼又迅速的别过脸去,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公子还是挺好看的。”

脸更红了。

王骁拍了拍女孩微微颤抖的肩膀道

“睡吧。”

见王骁没再有其他动作,女孩急促的呼吸慢慢缓和了下来。

稍晌,女孩发出匀称的呼声。

侧头看去,只见她面色红润,长长的睫毛不时颤动,已然是睡着了。

王骁躺在床上思绪良久也慢慢睡了过去。

等到醒来天已大亮。

看了看身旁,那女孩还在酣睡,红扑扑的小脸看起来颇为可爱。

穿戴整齐,王骁打开侧门来到昨日那饭局房内,那一片狼藉已然打扫干净。

拽了拽摇铃,不多时便有一个小厮开门进来。

“王班头昨夜喝的可好。”小厮躬身作揖一脸笑容可掬。

“还好。”王骁淡然道

“今早梁捕头说有公务早早便走了,走时交代我莫要打搅与王班头你,捕房今上午没什么事项,下午再过去便可。”小厮声带谄媚

“这梁劲彪还真会来事。”王骁心道

“你去将那鸨母叫来。”王骁找了个椅子坐下

“不知王班头有何事?”小厮小心问道

“叫你去便去,哪来这么多废话?”王骁怒道,虽然对这么一小厮发火很是没品,但王骁昨晚思虑再三决定今天就嚣张一把,反正这青楼里也没几个好人。

“王班头稍等。”那小厮被吓了一跳,慌乱的跑出了门去。

不多会功夫,那老鸨子一脸媚笑的走进房来。

看着这丰润妖娆的老鸨子,闻她身上那有些让人上头的香气,王骁却没了昨日多看两眼的心情。

“王班头嘞,这是那小厮不长眼力见,还是那玲儿没服侍好呢,你先消消气,回头我便收拾他们。”那老鸨凑上身来贴着王骁腻道

“房内那是玲儿?”王骁下巴点了点那侧房。

“是啊,小丫头片子头一次接客,生疏了些,王班头多担待。”老鸨看了眼侧房道。

“若是班头不满意那妮子,不若我再给班头找个会服侍人的?”老鸨又往王骁身上贴了贴。

望着这熟透了的老鸨,王骁有些把持不住,抽出被她抱住的手臂指了指边上椅子道

“你且坐在那,我有正事与你相商。”

“却是何事?”老鸨也不纠缠,抛了媚眼扭身坐到椅子上。

“我找妈妈来是想给那玲儿赎身。”王骁也不多废话

“吆,王班头这是对那玲儿甚是满意嘛。缘何又这般大的火气。”老鸨扭了扭身子,一脸嗔怪的用手中的帕子打了王骁一下。

眼前这老鸨虽有三十多岁,但风韵犹存,比之年轻青涩的的小姑娘却是有韵味的多。

这倚红楼能成为这清河县最大的青楼,除了背景深厚之外这老鸨也功不可没。

昨日与那几人喝酒,梁劲彪将城里几家不能招惹的商家都与王骁说了。这倚红楼后面的背景是最深厚的,比那郧国公也不差多少,不过具体是谁这些个捕头却是并不知晓。

这也是王骁最挠头的地方。那背景不比国公府差,自己扯虎皮的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当然这老鸨子不可能遇到事就搬出那靠山来,毕竟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去找那靠山会显得自己很无能,这也是做事的人的大忌。

所以只要别让老鸨子吃亏太多,在她能容忍的底线之上,很多事还是可以谈的,以后自己负责这片片区,身后又有国公府背景,老鸨子也不会和自己轻易撕破脸来招惹麻烦,毕竟做生意只为求财,能在青楼这种污浊之地混出来的不会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