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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从一开始的将信将疑,到亲眼目睹这堪称碾压的对比,终于彻底爆发了!

“我的老天爷!真的这么快?”

“看老五那样子,根本没怎么出汗啊!”

“这翻出来的土,多松快!比老锄头强了十倍!”

“仙师!这真是仙师造出来的神器啊!”

“有了这锄头,咱们开荒种地,还怕什么!”

刚才还觉得李慕白是瞎胡闹的几个老成持重的村民,此刻脸上写满了激动和……一丝羞愧。

他们看向李慕白的眼神,已经从敬畏变成了狂热的崇拜!

如果说之前的“雷霆闪电”是他们无法理解的仙术,那眼前这实实在在的效率提升,却是他们这些跟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的人,最能直观感受到的好处!

“这……这新锄头,真这么好用?”

“娘嘞,看着老五那轻松样儿,比以前省了一半力气都不止吧?”

“要是咱都用上这种锄头,那开春垦荒,岂不是要快上天了?”

议论声如同点燃的引线,瞬间在人群中炸开。

村民们看向那把新锄头的眼神,从最初的好奇和怀疑,彻底变成了渴望和炙热!

再看向李慕白时,敬畏之中,又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感激和信服。

一个年轻村民忍不住上前,接过一把新锄头试了试,只锄了几下,就激动地大喊:“这锄头也好用!比俺家那个传了三代的破锄头好用太多了!轻快!还利索!”

“俺也试试!”

“给俺试试!”

村民们彻底疯狂了。

“仙师!仙师!这……这神锄,您能多打几把吗?”有人按捺不住激动,高声喊道。

赵长根激动的胡子都在抖,他快步上前,一把夺过赵老五手里的飞燕锄,亲自下地试了几下。

那轻松省力的感觉,那高效的破土能力,让他这个老农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好!好锄头!真是好锄头啊!”

他猛地转过身,对着同样目瞪口呆的铁匠张大力吼道:“大力!听到了吗?!”

“把村里所有能用的铁,全都给老子打成这种飞燕锄!”

张大力这才如梦初醒,看着那把凝聚了他半天心血、此刻却被奉若神明的锄头,脸上也露出了激动和自豪的神色。

他用力点头:“欸!村长放心!先生放心!俺这就回去,日夜不停地打!”

赵家村,彻底沸腾了!

李慕白看着眼前群情激昂的景象,心里也是一阵得意。

这种用现代知识碾压古代落后生产力的感觉,确实很爽!

但他脸上还是保持着淡定,摆了摆手:“大家别急,这只是第一把,算是试验品。既然效果不错,那接下来,就要辛苦张师傅和村里的木匠师傅们了。”

他转向一直默默观察、此刻眼中也难掩激动的张大力:“张师傅,这锄头的锻造方法,你可记下了?”

张大力用力点头,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记下了!仙师放心!这角度,这淬火的法子,我都记在心里了!”

刚刚经历过“飞镰惊魂”的震撼,村民们看向李慕白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怀疑、好奇,转变成了深深的敬畏和信服。

那飞刀断木的惊悚一幕,还在他们脑海中盘旋,让他们对这位“李公子”的手段,有了全新的、近乎恐惧的认知。

“好!既然大家对这新镰刀、新锄头还算满意,”李慕白没有给他们太多消化震惊的时间,声音再次响起,清晰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那咱们就趁热打铁,再看看这个大家伙!”

他手臂一挥,指向了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另一件“新奇玩意儿”。

但在此之前,他先是指向了场地另一边。

“大家看,这是咱们以前用的犁。”李慕白先是指着一个村民牵来的瘦骨嶙峋、肋骨都清晰可见的老黄牛

牛的身上,套着一副村民们再熟悉不过的旧式直辕犁。

那犁,结构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一根粗大、沉重、甚至有些扭曲的直木辕,前端连接着牛脖子上的挽具,后端连接着一个同样笨重的木制犁床,犁床下方,嵌着一块磨损严重、锈迹斑斑的熟铁犁铧。

整个就是一根硬邦邦的直杠杠,透着一股子原始、粗犷,却也充满了笨拙和低效的气息。

“大家伙儿都看看,这是咱们祖祖辈辈都在用的犁,对吧?”李慕白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全场。

村民们纷纷点头,眼神复杂。

熟悉,太熟悉了!

这犁,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本,但也承载了他们无尽的辛劳和汗水。

“大力哥,辛苦了,让大家伙儿再看看这老伙计的‘威力’。”李慕白示意道。

“好嘞!”张大力应了一声,黝黑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显然对这旧犁的性能心知肚明。

他熟练地调整了一下挽具,然后猛地一抖缰绳,同时发出一声响亮的吆喝:

“驾——!”

那头看起来有气无力的老黄牛,听到主人的命令,条件反射般地低下头,四蹄用力蹬地,脖颈上的青筋都爆了出。

沉重的犁铧,在它巨大的拉力下,不情愿地、发出“嘎吱”一声,勉强刺入了因为秋收后变得坚硬板结的土地。

“吭哧……吭哧……”

老黄牛喘着粗气,每一步都迈得极其艰难。

犁铧在地上,划出一道浅浅的、歪歪扭扭的印子。

遇到稍微硬一点的土疙瘩,或者盘根错节的草根,犁头就会被卡住,牛走不动,张大力就必须使出吃奶的力气,死死地压住犁柄,甚至用脚去踹,才能勉强让犁铧过去。

仅仅犁了不到十步远,老黄牛已经累得鼻孔喷张,呼哧带喘,浑浊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而掌犁的张大力,更是累得满头大汗,腰弯得像一张弓,手臂上的肌肉紧绷,呼吸急促。

围观的村民们,脸上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

见怪不怪了。

年年如此,代代如此。

种地,就是这样熬心血、耗力气的苦差事。

想要从这坚硬的土地里刨食,不付出这样的代价,怎么可能?

这就是命。

“好了,大哥,歇歇吧。”李慕白示意对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