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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时砂遗楼 > 第243章 遭遇神秘蛊虫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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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沉,仿若一块沉甸甸的黑色幕布,将世间万物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陆震山屹立在这无尽的黑暗里,手中紧握着那根铁棍,仿佛握着唯一能劈开这浓稠黑暗的利刃。突然,铁皮喇叭那原本还算稳定的光束,像是遭遇了某种强大力量的冲击,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

紧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数以千计的蛊虫,如黑色的潮水一般,从墙面那隐秘的裂缝中疯狂涌出。这些蛊虫浑身半透明,甲壳上泛着幽蓝的诡异荧光,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它们那不断开合的口器间,正淅淅沥沥地滴落着黏液,黏液一接触到地面,便发出“滋滋”的声响,瞬间腐蚀出一个个冒着青烟的深坑,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腐臭气味。

就在此时,江浅那精致的绣鞋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响,好似是对即将到来危险的预警。然而,还没等她做出更多反应,金线凤凰那华丽的羽翼便被三只蛊虫死死地缠住。眨眼间,凤凰鳞片上瞬间泛起了诡异的黑斑,仿佛是被一种邪恶的力量迅速侵蚀。

“这些虫子不对劲!”陆震山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大喝一声,手中的铁棍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蛊虫群横扫而去。可令人惊讶的是,那蛊虫群竟如流水般灵活地分开,巧妙地避开了铁棍的攻击,紧接着,它们像是嗅到了猎物的气息,转而凶猛地扑向陆震山暴露在外的脚踝。只听“咔嚓”一声,那坚韧的军靴皮革竟在瞬间被蛊虫咬穿,陆震山闷哼一声,强忍着剧痛,用铁棍狠狠砸向地面。震起的碎石如子弹般射向几只蛊虫,可换来的只是它们更加疯狂、尖锐的嘶鸣,“普通攻击伤不了它们核心!”陆震山咬牙切齿地说道。

江浅见状,急忙扯下旗袍的下摆,迅速缠住自己被咬伤的手腕。此时,伤口处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仿佛有一股邪恶的毒素在疯狂蔓延。她强忍着疼痛,伸手摸出从山区带来的玉简。就在触碰到玉简的瞬间,玉石表面那神秘的蛊虫符文突然亮起奇异的光芒,“是银铃在操控!这些虫子的行动轨迹...和墙上的阵法图完全一致!”江浅话音未落,头顶上方的蛊虫突然像是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迅速组成了玄音社那令人胆寒的眼睛图腾。紧接着,一阵尖锐的声波如同一把把利刃,朝着两人袭来,震得他们耳膜生疼,几乎快要失去听觉。

陆震山手中的铁皮喇叭像是感受到了危机,开始自动调频,发出一阵刺耳的回鸣声。在这混乱之际,他瞅准时机,迅速掏出雷管,颤抖着点燃引线。在这潮湿的空气中,引线艰难地燃烧着,发出微弱的“嗞嗞”声。终于,“轰”的一声巨响,爆炸声如同一颗惊雷在地下室炸开,蛊虫群被炸出了一个短暂的缺口,虫尸和碎片四处飞溅。然而,仅仅片刻之后,更多的虫子便从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来,它们翅膀振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如同蚂蚁在人耳边爬行,让人头皮发麻。

就在这时,江浅手中的青铜罗盘残片突然变得滚烫起来,碎片表面那神秘的北斗七星纹路竟与蛊虫群的行动轨迹产生了奇妙的共鸣。“我明白了!”江浅的声音因为激动和紧张而带着一丝破音,“它们的弱点在声波共振频率!老陆,用你的喇叭!”说着,她毫不犹豫地将玉简按在喇叭表面,守钟人的血脉之力顺着纹路源源不断地注入其中。刹那间,仪器发出的声波变得尖锐而规律,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朝着蛊虫群罩去。蛊虫群在空中剧烈地震颤起来,几只靠近的虫子甲壳上出现了如蛛网般细密的裂痕,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然而,就在局势稍有转机之时,祭坛方向突然传来银铃那尖锐的、如同夜枭般的尖啸声。这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蛊虫们身上的荧光瞬间变得血红,它们像是被注入了疯狂的力量,以一种自杀式的姿态不顾一切地扑向两人。陆震山见状,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江浅。蛊虫们如雨点般落在他的后背上,疯狂地撕咬着,瞬间,他的后背便被蛊虫咬得血肉模糊,那件军大衣也在转眼间碎成了一条条破布条。“别管我!”陆震山的怒吼声混着蛊虫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鸣声,“去毁掉银铃!这是唯一...”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突然袭来的一股强大声波打断,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撞在了墙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江浅看着受伤的陆震山,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手中的绣鞋瞬间化作一支金色长笛,笛孔处浮现出古老而神秘的古蜀文字,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历史。她心一横,咬破舌尖,将带着自身精血的鲜血喷在笛身上。刹那间,带着血脉之力的笛声悠扬响起,声音在地下室中回荡,仿佛有着穿透灵魂的力量。蛊虫群在空中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滞了半秒,紧接着,无数虫子的身体开始崩解成点点荧光颗粒,如同一阵璀璨却又诡异的流星雨洒落。

可还没等江浅松一口气,地下室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如同山崩地裂般的锁链断裂巨响。紧接着,一只体型巨大的蛊虫破土而出,那震撼的场面仿佛是地狱之门被打开,恶魔降临人间。这只蛊虫的甲壳上密密麻麻地嵌满了人类的骸骨,每一块骨头都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悲惨故事。它那巨大的口器张开时,露出里面正在疯狂转动的银铃零件,发出令人胆寒的“咔咔”声。

“这是...银铃的守护者。”江浅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绝望,手中的长笛也在剧烈地震动,仿佛在恐惧着眼前这只恐怖的巨兽。巨型蛊虫挥动着粗壮的前肢,带起一阵如飓风般的强大气流,将两人瞬间掀飞出去。陆震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手中的铁棍上那原本燃烧的蓝色火焰此时已十分微弱,仿佛随时都会熄灭。“江浅,还记得虞归荑族谱里的‘以血为引’吗?也许...”他的话还未说完,便再次被蛊虫那凶猛的攻击打断,铁棍在重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呻吟声,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

在蛊虫又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中,江浅胸前的玉佩突然发出一道刺目金光,照亮了整个昏暗的地下室。她突然想起虞归荑绣鞋里藏着的微缩胶卷,其中有一张照片显示,守钟人曾用自己的血脉与银铃产生共鸣。“老陆,把手给我!”她用尽全身力气大喊着,伸手抓住陆震山那早已染满鲜血的手。两人的鲜血交融在一起,顺着手臂缓缓滴落在长笛上。金色的笛声再次响起,这一次,笛声中带着毁天灭地的磅礴气势,仿佛要将世间一切邪恶都彻底摧毁。在这强大的声波攻击下,巨型蛊虫那坚硬的甲壳开始寸寸碎裂,里面的银铃零件逐渐暴露出来。

但更可怕的危机却随之而来。祭坛上的银铃像是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开始逆向疯狂旋转,整个地下室的时空仿佛承受不住这股强大的力量,出现了一道道狰狞的裂缝。裂缝中散发出诡异的光芒,仿佛连接着另一个未知的恐怖世界。江浅望着越来越近的银铃,后颈处的胎记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几乎要烧穿皮肤。她深知,这场与蛊虫的战斗仅仅只是一个前奏,真正惊心动魄、决定生死的对决,才刚刚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