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傅翊寒讲的正是甄嬛传。
比起华而不实且看不懂的表演,这些村民平日里最大的乐趣就是听些家长里短的八卦,现在傅翊寒以自己的视角来讲故事,代入感没得说。
当即有个奶奶拉着傅翊寒邀请他住在自己家想要听下文。
村子里来了个年轻人,还愿意陪老人家聊聊天,这谁能不乐意。
今天完成任务的嘉宾住所算是有了着落。
夜色悄然来临,只留下两个瑟瑟发抖的流浪汉傻眼了。
“不是,我俩住哪啊?”
屈导铁了心发誓不会给他们帮助,语气淡漠留下一句:“自己想办法。”
秦斯夜和闻晏白对视一眼,见导演组真没有管他们的意思,没地方待的俩人开始像个无头苍蝇在街道上乱窜。
不知道的还以为叫花子来了。
正在跟拍老师身后浏览弹幕的屈导看着节目热度不断加加加到厌倦,脸都要差点笑烂。
“哎呀,我的美好生活正在步入正轨。”
还不等他感慨完,走在前面的聂封晚突然出声。
她一脸真挚的反问。
“那你平时都在出轨?”
嗯?
【我讲话也这么有攻击力就好了。】
【我朋友的日常罢了。】
【聂封晚这什么脑回路?】
聊着天,四位嘉宾各自抵达了村民的家中。
值得一提的是,四位嘉宾的家都在一条街上。
只不过一条街至少四十户人家,隔的比较开。
大娘给聂封晚收拾房间,聂封晚过来搭把手。
一来二去俩人热络的聊了起来。
“姑娘,你Y城人?那山歌唱的真好!”
大娘不吝啬的夸赞,让聂封晚怪不好意思的。
其实比起唱Y城的山歌。
她更喜欢Y城地摊论斤卖的黄色碟子。
“大娘,我还会唱屁股还比小脸白!”
说着,热情的聂封晚当即给大娘表演了一段。
她将床单丢到了一边开始扭动着身子,猫挠玻璃的刺挠感der一下就上来了。
“小?妹?生?得?白?又?白?”
“嘴?上?不?说?心?头?默?”
一天不听,浑身不得劲。
没唱两句,听到聂封晚直播间死动静的屈导刚拆了只鸡腿,过来塞进了她的嘴里。
“聂老师别唱了!”
“为啥?”
“我怕招来什么脏东西!”
屈导神神秘秘的语气说出最欠扁的话来。
好不容易和年轻人有了话题,大娘一把挤开了屈导来到聂封晚跟前,热络的拉着她的手。
“姑娘你是不知道啊,你奶奶我年轻时也是有一把好嗓子,唱歌可好听了!”
“真的啊?!”
“那当然了!”
二人无视掉旁边的屈导,聂封晚啃着鸡腿和大娘聊天。
“你听过山歌剧没?”
聂封晚一听,当即点头如捣蒜。
“听过啊,那个《疯骚老奶勾帅哥》我都看好几遍了!”
【这个名字,对小小的老子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来都来了,聂姐走时记得带点Y城特产碟片。】
【这聂封晚是个人物。】
【这是我认识聂封晚的唯一途径。】
大娘将自己藏在电视柜底下一沓碟子拿了出来:“儿子外出打工去了,这些碟子我老婆子一个人也弄不明白,给你带回去看吧……”
聂封晚拿起一看,那张在灯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的碟子翻转过来,上面赫然写着十八禁字样。
哎呀妈呀!
让她搞到真的了!
不过这是在镜头前,聂封晚想着矜持一点。
可即便是拼命压制住那疯狂上扬的嘴角,也依旧能看出她脸都快要笑烂了。
“我还小,这个您拿回去吧。”
聂封晚假意推脱,实则超级“不经意”的将东西揣回了自己口袋里。
早已经看清楚聂封晚真面目的屈导心里呵呵两声。
大娘:“姑娘你别害臊,是时候该和你谈一下那方面的知识了。”
聊的好好的,谁知聂封晚这好为人师的毛病犯了。
自诩读书人的她虽然没有实战经历,但口嗨可谓是十分在行。
话不过脑脱口而出——
“好的大娘,您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
大娘:“???”
工作人员:“???!”
她在口出什么妖言!
【聂子泥……】
【到底谁教她这么回的?】
【大家都少看点不该看的@所有人】
一室温馨,没有鸡腿吃的屈导忿忿的将手缓缓的伸进了自己的裤腰里……
一旁的曹副导演见状差点吓疯了。
他慌忙按住了屈导正在袭鸡的那只手,额头上的冷汗簌簌流下来:“你疯了,没有鸡腿吃你也别摸自己鸡腿啊,这是在录节目!”
一番过分直白且糙的不能再糙的话,当屈导当即给了曹副导演一个暴扣——
“神经病啊!我tmd秋裤卡裆了!”
“……”
眼前顿时一黑,屈导扶额,被气的手抖。
难以想象,这么神经的人节目组竟然有好几个!
“你要是副导演不想当了,就给我滚回家拾粪去!”
副导演不满他的暴力,却也只敢小声的蛐蛐。
“那有啥,职业不分高低贵贱,我拾粪不比当导演强!”
可惜屈导耳力惊人。
他唰的朝着曹副导演看了过来:“你说什么?!”
曹副导演也是个硬气的,又将刚才的话重复补充了一遍。
“我说,职业不分高低贵贱,拾粪不比当导演强!”
很好!
要说刚才屈导只是生气,现在则是想将曹副导演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曹旦!我看你最近真是膨胀了!”
“是又咋了,屈昵德!”
听到俩导演的b动静,聂封晚忍不住过去劝架。
“其实曹副导演说的也没错啊。”
屈导瞪着绿豆眼看了过来,聂封晚丝毫不惧。
“说白了世界上只有两种职业,牛马和鸡鸭,谁又比谁高贵。”
弹幕一片共鸣。
【可是做牛马被嫌慢,做鸡鸭被嫌老,我只能瘫在家里做猪狗。】
【我只配当牛马,另一种要心理强大什么都能吃得下,还要长的好看会说话。】
听完后,屈导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与手段。
“这操蛋的世界!”
屈导长吁短叹心累不已。
曹副导演回头:“喊我干嘛?”
“丨”
大娘将东西铺设好之后,聂封晚得到了一个温馨的小房间。
夜晚休息时间是由嘉宾自己关闭直播的。
聂封晚将镜头挪到了外面后,躺在床……炕上安心进入梦乡。
相比之下,被冻成冰雕的其他二人就显的可怜多了。
这可苦了二人跟拍老师,大晚上还得顶着冷风工作。
坐在早已经提前预热好的商务车上,屈导望着不远处躲在墙角下相互依偎取暖的两人啧啧两声。
弹幕上的各家粉丝也是添如乱。
【给二位点一首兄弟抱一下热热场!】
【当心兄弟抱一下说你好香呀!】
【那可真是太有生活了!】
【别热场了,直接热肠吧,有句老话说的好,再冷漠的男人,直肠也是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