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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澈深深看了一眼林岫白,甩袖而去。

常绝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岫白,你闯大祸了!”

林岫白轻轻扯起唇角,“又不是我要闯的,是他非要我闯。”

常绝抿了抿唇角,看了一眼辛贵妃被抬走的方向。

辛月儿可从来不是什么善茬,虽然看起来一直在与人为善,但这与人为善不过她的伪装。

辛月儿虽然受宠,却从不争宠,膝下有了一个三皇子,只要安安分分,便能安享晚年。

现在,因为林岫白这么一搅和,轩辕知宁被贬为了庶人,辛月儿的未来也是一片黯淡。

“算了,跟你说也没用。”常绝叹了口气,“以后这种事儿,你可千万不要再找我就行。”

常绝说着话,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一刻都不多留,出了宫。

林岫白也没有在宫里多留,也是一甩衣袖出了宫。

皇上又不傻,能猜不到到底是谁给他下毒?

皇上猜到了,却让他来查,安的什么心,他还能不知道?

不过是想让他来当这个恼人,以达到皇帝的目的而已。

亲儿子又怎么样?轩辕澈从来就不是一个大度能容的。

林岫白眸子微黯,却并没有将这点小心思放在心上。

出了宫,林岫白没有回相府,而是去了荣阳王府。

江扶月昨儿晚上一直没睡,早上又早早进了宫,从宫里回来后就一直在补觉。

林岫白到的时候,江扶月刚刚睡醒,梳洗完,打算吃点东西。

林岫白进门,见到摆得满满当当的一桌子吃食,不客气地伸手要去拿一个水晶包。

江扶月轻拍了他的手,“去洗手!”

林岫白笑着缩回手,“好,洗手!”

慧莹识趣儿地端上了净手盆。

林岫白随意地洗了洗手,又去伸手拿包子,三口两口便将一笼水晶包吃掉一半。

江扶月抬头看向慧莹,“再去弄点别的吃食过来。”

她昨儿没有睡觉,早上没有吃饭,一大早就进了宫,林岫白应该是听到她进宫的消息后,第一时间也跟着进了宫,所以才会跟她一样,饿狠了。

慧莹应了一声,起身离开去了厨房。

房间里便只剩下了林岫白跟江扶月。

林岫白捏着一个包子,慢悠悠地吃着,一边吃,一边说,“给皇帝下毒的是轩辕知宁,皇帝让我去查,我给他揪出来了。”

林岫白这话说的自然,江扶月却是轻轻蹙起了眉头。

“皇上让你去查?”江扶月微微勾起了唇角,尾音摇曳,耐人寻味。

林岫白轻哼一声,“轩辕知宁被贬为了庶人,辛贵妃降为了辛贵人。”

江扶月慢悠悠地搅拌着手里的银耳粥,“我的那位舅舅,到底想干嘛呢?”

林岫白缓缓垂眸,“谁知道呢!”

“南疆和北疆那边的合作,你还需要多费费心。”江扶月抿了抿唇角,并没有对轩辕澈的迷惑行为深究。

不管轩辕澈想干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已经将轩辕澈做过的那些事情全都散播了出去。

这样一个皇帝,早就失去了民心。

现在,她只缺一个名正言顺赶他下台的机会。

林岫白低低嗯了一声,“放心,这两国既然跟我搭上了线儿,那就只能是咱们的人。”

江扶月缓缓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有些倦色。

两人说话间,慧莹端着食盒进来,重新摆了一桌吃食。

林岫白这才没有风卷残云,只略微吃了两样,便是起身告辞,“宫里的事儿,我给你说一声,让你心里有个底儿。”

“我得回去了。”

林岫白眼神缱绻地看了江扶月一眼,“莫神医还是早些离开京城的好。”

“免得到时候惹得一身骚。”

江扶月点了点头,“出宫之后,我就把他送出了城。”

林岫白淡淡一笑,“皇城这浑水,还是越少人来蹚越好。”

江扶月抿了抿唇角,没有说话。

皇城这水,的确是已经浑得不能再浑水了。

……

大街小巷渐渐传出了一些流言蜚语,说荣阳王年前遇伏,根本不是西疆密探所为,而是皇帝嫉妒贤能,勾结宋之远给荣阳王下了散功的毒,害得荣阳王坠落深崖,流落异乡……

关于这些风言风语,轩辕澈自然是听不到,但架不住有人把这事儿捅到了轩辕澈的跟前。

朝堂上,听着御史大夫说着坊间流言,轩辕澈的脸几乎黑成了锅底。

这些事儿,到底是怎么传到民间去的?

“一派胡言!”工部尚书左旭吹胡子瞪眼睛,立刻开始替轩辕澈打抱不平,“皇上自登基以来,勤政爱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查!一定要查!看看到底是谁妄图动摇我们大商的根基!”左旭义正言辞,好像被人指责的人是他似的。

除了工部尚书,礼部尚书、户部尚书也纷纷表示要彻查。

而刑部尚书、丞相大人和御史大夫却是谁都没有表态。

这些风言风语,前几天晚上以书信的形式出现在了他们书房的桌案上。

那些书信,他们亲眼打开看了,那字迹,是皇上的无疑……

坊间的流言很可能不是流言,是真的。

联系当日庆功宴上,宋之远说过的话,这些人心里其实都已经有了自己的考量。

“常绝,去查!”轩辕澈眸子冷到了极致,“查查到底是谁,居然敢污蔑朕!”

常绝嘴角狠狠抽了两下,最近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儿,怎么总是找上他……

不管是皇上还是荣阳王,他哪个都得罪不起啊!

查出来如果是事实,他敢对皇上说吗?

常绝如丧考妣,拱手应是。

早朝以轩辕澈沉着脸退朝结束。

早朝结束后,轩辕澈只在御书房坐了半个时辰,便是悄然前往了大牢。

大牢里,宋之远披头散发,形容枯槁。

不过在大牢呆了几日,宋之远整个都像是失了魂儿。

乍然见到轩辕澈,宋之远眼中顿时迸射出两道惊喜的光芒,双手抱着大牢的栏杆,“皇上,一切都是你让我做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轩辕澈眯着眼睛,死死盯着宋之远,“当初,朕写给你的信,你全都留着?”

轩辕澈这话出口,宋之远脸上的神情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