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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科幻小说 > 我不是道士,这特喵是丧尸! > 第19章 哪有给自己宝贝女鹅递烟的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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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哪有给自己宝贝女鹅递烟的爹啊?!

王富贵又从芙蓉王中抽出一支点燃,吐出一口烟圈,灰白的烟雾在昏暗的客厅里盘旋上升。就在林晚晴朱唇轻启想要说些什么时,一阵急促的\"咚咚咚——\"砸门声如惊雷般炸响。三人同时转头,六道紧张的目光齐刷刷射向大门方向。

\"难道是阿凯?\"王富贵下意识摸向袖中的短剑,随即摇头否定,\"不对,那小子有钥匙...\"他想起室友总爱把钥匙挂在腰带上叮当作响装成小领导的样子。门外的敲击越来越重,每一声都像砸在他紧绷的神经上,让他刚刚还冰冷的心格外烦躁。

一把拦住想要上前查看的林晚晴,他食指竖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伸头瞧向猫眼,猫眼里扭曲的视野中,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疯狂捶打着门板。那人眼窝深陷,油腻的头发黏在额头上,身上的格子衬衫沾满可疑的污渍。最让王富贵警觉的是,对方虽然装出一副虚弱模样,捶门的力道却大得惊人,而且对方始终把一只手背在身后,显得极其不自然。

\"躲好。\"王富贵用口型示意两女退进卧室,自己则悄悄拴上防盗链。门开一条缝的瞬间,楼道里浑浊的空气裹挟着汗臭扑面而来。\"有事吗?\"他声音冷得像冰,\"这里不欢迎...\"

话音未落,对方突然发力猛拽门把手。防盗链发出\"吱呀\"一声刺耳呻吟,王富贵感到虎口一震。门外男人显然没料到这道保险,表情瞬间扭曲又强行挤出一个讨好笑容:\"小兄弟,我是202的邻居...家里没有吃的东西了,能不能...\"

王富贵将短剑藏在背后阴影里,嘴唇微动说了句什么。见对方皱眉,嘀咕着说:“小兄弟你说啥呢?我没听清。”

王富贵又无奈的重复了一遍,中年男人还是一脸疑惑,只是把耳朵凑近了门缝;王富贵眼中寒光一闪——就是现在!锋利的三角刃从门缝中闪电般刺出,精准扎进太阳穴的触感让他想起小时候用圆规扎西瓜。温热的鲜血\"噗\"地喷溅在脸上,带着铁锈味的液体顺着下巴滴落。

\"哐当——\"一把卷刃的菜刀从男人背后掉落,在楼道的水泥地上弹跳两下。王富贵看着对方凝固在脸上的七分惊恐表情,剩下那三分疑惑仿佛在质问:“小子特么你声带落家里了?人怎么能阴险到这种地步?!”

他没有急着开门,而是静静等待了一分钟。直到确认对方彻底停止抽搐,才解开防盗链。门开的瞬间,他又扑上去补了两刀——胸口一刀,太阳穴一刀。这是他从《疾速追杀》里学来的\"莫桑比克射击法\",虽然现在用的是冷兵器。

\"刚说完人心险恶吃人不吐骨头,你就来现身说法...这世道还是真经不起念叨。如果小百合花碰到这种怕是十死无生咯...\"王富贵蹲下身一边搜查尸体一边想着,指尖触到一串冰凉的钥匙,\"202的?\"他挑眉看向空空如也的楼道。男人的手机锁屏是一张全家福,他记得楼下是一对老年夫妇来着,壁纸角落显示着97%的电量。当摸到那包软中时,他嘴角抽了抽:\"老小子挺阔啊。\"

突然,楼下202方向传来细微响动。王富贵猛地抬头,短剑已经再次握在手心。但楼道尽头只有微微晃动的声控灯还在亮着。他缓缓退回家中,关门落锁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转身时,他看见林晚晴和瓦琳站在卧室门口。白熊国少女瞪大眼睛盯着他脸上的血迹,而林晚晴的目光则落在他手中的钥匙上,那种钥匙是这栋楼住户防盗门的专用钥匙。

\"还好留了个心眼。\"王富贵用袖子抹了把脸,血渍在脸颊拉出一道狰狞红痕,\"刚才如果我没有给防盗门上好保险,最少也要挨一刀。\"他弹了弹手中烟盒,塑料薄膜发出脆响,\"要来一根吗?正宗龙国软中,九成九稀罕物,门外的死人送的。\"说着递到了一脸震惊的瓦琳身前。

“我不抽烟!哪有给自己宝贝女鹅递烟的爹啊?!”瓦琳瞪圆了蓝眼睛,缠在腰间的恐龙睡衣尾巴气的胡乱甩动,“说说刚才什么情况?”

王富贵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在肺里翻滚的感觉让他想起大学时第一次偷抽室友的软中。那时的辛辣与此刻如出一辙,只是多了几分铁锈味。\"202的女婿,\"他吐出烟圈,掏出那部锁屏是全家福的手机,\"但绝不是来借粮的。\"屏幕上的女人他认识,是楼下那对老夫妇总挂在嘴边的女儿。

两女交换了个眼神,林晚晴轻轻拨开瓦琳腰间乱晃的恐龙睡衣尾巴。\"第一次杀人...\"她走近王富贵,独属于三十岁女人的体香突然盖过了他鼻中的烟草味,\"别太压抑自己。\"

“我倒是没太大感觉,可能这就是天赋?”假装镇定的王富贵依旧吐着烟圈,但是夹着烟的颤抖双手出卖了他,他没告诉过两女,自己第一次看到丧尸吃人差点没把胃里的隔夜饭吐出来。

\"我去下厨,给琳妹子露一手。\"林晚晴为了缓解气氛提议道,随即挽起袖子,白衬衫挽起露出雪白滑嫩的手臂。\"我来帮忙!\"瓦琳一听吃饭就蹦跳着跟上,新换的拖鞋在地板上啪嗒作响,配合着腰间的恐龙,活像只饿急的脱皮哥斯拉。

些许片刻后。

王富贵将烟头狠狠碾灭在窗台上,火星在黑暗中弹射消失。接着他粗暴地扯开那件浸透血污的外套,廉价化纤面料发出\"嘶啦\"的撕裂声,黏腻的血渍将衣料和皮肤粘在一起,每扯开一寸都像是撕下一层皮。衬衣下摆已经凝结成硬块,随着他的动作簌簌掉落暗红色的碎屑。

\"操...\"他低声咒骂着,指尖碰到衣领处尚未干涸的血渍,黏稠的触感让他的胃部一阵抽搐。随着\"啪\"的一声响,整套衣裤被他甩进洗手间,在洗衣机里堆成一团。

随即他冲入厕所,惊的两女发出呼声。当热水冲刷而下时,他仰头闭眼,水珠顺着紧绷的背肌滑落,在脚边汇成淡红色的漩涡。蒸汽中,那个男人惊愕的表情挥之不去——太阳穴喷出的血柱,菜刀落地的脆响,还有最后手机屏幕上的全家福...

\"明天得去202看看...\"他抹了把脸,花洒的水流声盖过了厨房传来的欢快动静,也冲淡了鼻腔里残留的血腥味。

当皮肤被烫得发红时,他终于关掉水龙头。镜中的男人眼圈发黑,下巴上冒出青黑的胡茬。门外飘来煎蛋的香气,恍惚间让他想起某个平凡的清晨。只是这次,不会再有人送他一束花然后冲着他甜甜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