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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武侠修真 > 逆天魔尊:我比邪君更张狂 > 第115章 潜入献祭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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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坳里的血腥味突然浓了三分,我抹了把脸上的血,弑魔剑上的黑纹正随着心跳渗出幽光。

断舌婆化作黑雾的地方还残留着焦糊气,我眯起眼,天机目自动运转,左眼的金纹里浮出血色脉络——祭坛最深处的阴影里,一道玄色身影正踏着血光走上祭台。

是血魔邪尊。

他披着缀满骷髅的大氅,每走一步,脚下的血纹便泛起涟漪,那些被控制的正道弟子咒文声陡然拔高,像被线牵着的提偶。

我盯着他腰间晃动的青铜铃铛,突然想起青冥宗灭门夜,老宗主最后用血写在我手心的字:“血铃动,生魂恸”。

“老大!”噬天狂猿的拳头砸穿了两个影魅刺客,黑鳞上溅满污血,“这些狗东西越打越多!罗刹那娘们的镰刀都砍卷刃了!”

我侧头,正看见血杀罗刹的血色镰刀挑飞一柄淬毒短刃,刀锋擦着她耳尖划过,在她脸上留下道血痕——她却笑了,笑声裹着血沫,“痛快!当年灭我罗刹部的杂碎,也这么能叫唤!”

幽冥狐的狐尾在我身侧划出银弧,幻术凝成的藤蔓缠住三个刺客的脚踝,可那些刺客的皮肤正在融化,露出底下青灰色的骨茬——是被血魔邪术炼过的活死人。

她指尖渗出幽蓝灵光,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主上,活死人不惧幻术,再拖下去——”

“看祭台!”我低喝一声,天机目里,血魔邪尊的指尖正按在祭坛中央的黑色水晶上。

那水晶表面爬满裂痕,每道裂痕里都渗出猩红雾气,而被控制的弟子们,眉心正有淡白的光丝顺着雾气往水晶里钻——是生魂。

冷轩雷的玄铁剑“当啷”落地,他仰头时,我看见他眼底的清明正被血雾吞噬,像块浸了墨的白布。

冰灵仙子的清心铃彻底灰了,她原本素白的道袍被血污浸透,嘴里念着的咒文里,竟混着我青冥宗被屠那晚,那些“正道”修士念的“替天行道”。

我的指甲掐进掌心,怀里的石碑烫得几乎要烧穿衣物。

老头在秘境里说“石碑是破局关键”时,我还当他疯了,现在看着石碑上的符文与水晶纹路重叠,突然想起老宗主咽气前,用最后一口血在我额间点的印记——和石碑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你是谁?”

冷不丁的喝问惊得我脊背一绷。

转身时,看见个穿玄色道袍的年轻人,腰间玉佩刻着“苍梧”二字——是冷轩风,苍梧宗大长老最器重的关门弟子。

他手里握着淬毒的短刃,刀尖颤巍巍指着我心口,“这里是血魔大人的献祭场,闲杂人等——”

“我也是被抓来的。”我扯了扯染血的衣袖,故意露出手臂上被活死人抓出的伤痕,“他们说…说只要念咒文就能活。” 说话时,我运起九幽神诀,让黑气从毛孔里泄出一丝——魔修被邪道控制,合情合理。

冷轩风的瞳孔缩了缩,短刃微微下垂:“你…你是魔修?”

“不然呢?”我嗤笑一声,踉跄着往他身边靠了靠,“那些正道废物早被血魔大人的活死人吓破胆了,要不是我…我能撑到现在?” 眼角余光瞥见他腰间挂着的传讯玉符,心里一沉——得快点套话。

他似乎信了,短刃收进袖中:“也是,血魔大人说过,魔修的魂更烈。” 他舔了舔嘴唇,眼神突然狂热起来,“等仪式成了,我就能见着魔主大人,就能…就能替我师父报仇!”

“仪式的关键是那块黑水晶吧?”我装出急切的模样,“我听他们说,水晶碎了仪式就完,是不是真的?”

冷轩风猛地攥住我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怎么知道?” 他额头青筋暴起,“是不是正道派来的细作?我师父就是被正道那群伪君子害死的!他们说我师父走火入魔,可我明明看见…看见——”

“我猜的!”我反手扣住他手腕,运起三分力道,“你当我傻?那么多人的魂往水晶里钻,不是关键是什么?” 我盯着他发红的眼,故意露出惧色,“我就是想…想等仪式成了,求血魔大人给我条活路。”

他松开手,呼吸急促:“算你识相。那水晶是魔主大人当年留下的血晶,镇着域外天魔的残魂。血魔大人说,等吸够三千生魂,就能唤醒魔主,到时候——”

“到时候所有欺负过你的人都得死。”我接口道,语气里带了点癫狂,“我懂,就像当年天枢峰主屠我青冥宗,我也想看着他跪下来,把血一滴一滴喝进肚子里。”

冷轩风的眼神突然软了,他拍了拍我肩膀:“兄弟,我懂。仪式快成了,你跟着我,等会血魔大人问起来——”

“都给我安静!”

血魔邪尊的暴喝震得山坳里的树木簌簌掉叶。

他的青铜铃铛突然炸响,我耳膜剧痛,天机目里,他的身影突然变得模糊,像被层血色迷雾裹住——这是要动手了?

“去外围守着。”冷轩风推了我一把,“别乱跑,血魔大人最恨多嘴的。” 他转身时,我看见他后颈浮起暗紫色纹路,和那些活死人一模一样——原来他早被下了蛊。

我退到树后,摸出传音玉简,压低声音:“罗刹,狂猿,幽冥狐。血晶是关键,等会我引开血魔注意,你们找机会砸了它。”

“明白。”罗刹的声音裹着刀锋破空声,“那破水晶要是敢挡我路,老娘连它带祭台一起劈了。”

“老大放心!”狂猿的笑声震得地面发颤,“俺的拳头还没砸过水晶,正好试试硬不硬!”

幽冥狐的声音最轻,却带着笃定:“主上,我已用幻术遮住你们的气息,血魔邪尊暂时察觉不到。但他刚才的铃铛…是在稳固生魂抽取,最多半柱香,所有弟子的魂就要被抽干了。”

我盯着祭台上的血晶,它表面的裂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每道裂痕里渗出的雾气更浓了。

冷轩雷的身体开始透明,冰灵仙子的清心铃“咔”地碎成齑粉——他们的生魂,快没了。

“大胆!”

突然有活死人的尖叫刺破耳膜。

我抬头,正看见血魔邪尊的目光扫过我所在的树后,他的瞳孔变成竖线,像极了择人而噬的毒蛇:“哪里来的小老鼠?”

青铜铃铛再次炸响,这次的声波里裹着黑芒,我周身的空气突然凝固,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幽冥狐的幻术“砰”地破碎,她踉跄着撞在树上,狐尾上的银毛大把脱落:“主上,他发现我们了!”

“罗刹!狂猿!”我抽出弑魔剑,黑气裹着剑刃冲天而起,“动手!”

血杀罗刹的镰刀划破长空,血色刀芒直劈血晶;噬天狂猿跃到半空,黑鳞覆盖的拳头凝聚着毁天灭地的力道;而我踩着树杈冲天而起,弑魔剑直指血魔邪尊咽喉——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血魔邪尊却笑了,他抬手轻挥,一道血墙凭空出现,罗刹的镰刀砍在上面,溅起漫天血珠;狂猿的拳头砸上去,竟被反弹得摔进人群;而我这一剑,被他两根手指轻轻夹住,剑刃发出不甘的嗡鸣。

“有意思。”他的声音像刮过骨缝的冰碴,“敢在我血魔的祭台上撒野,你是第一个。” 他捏着剑刃的手指渗出黑血,滴在我手背上,烫得我皮肤滋滋冒气,“说,谁派你来的?”

我盯着他身后的血晶,它表面的裂痕已经蔓延到中心,而石碑在我怀里烫得几乎要烧穿血肉——老头说的“钥匙”,该插进“锁眼”了。

“没人派我来。”我咧开嘴笑,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淌,“我来,是要看着你和你主子,一起下地狱。”

血魔邪尊的瞳孔骤缩,他刚要发力,我怀里的石碑突然爆发出刺目金光。

那金光裹着我,裹着弑魔剑,裹着血晶——所有符文在金光里重合,像把尘封千年的钥匙,终于插进了锁孔。

祭台发出轰鸣,血晶上的裂痕“咔嚓”一声,彻底裂开。

而血魔邪尊的脸,在我眼前变得扭曲。

他嘶吼着要抓住我,可我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飞向血晶——

这是机会。

我握紧弑魔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血晶劈去。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