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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口袋阵全歼松狗!沈哥出手天下惊!

整个陷阱布置完毕,从外面看,根本瞧不出任何异样,就好像这里只是一片普通的山林,散发着诱人的“野味”气息。

“好了,”沈青拍了拍手,对赵小军说道,“咱们退到上风口那片小树林里等着。记住,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发出声音,也别乱动,免得惊了它们。”

两人一狗立刻悄无声息地退到了百米开外的一处密林边缘,找了个视野开阔,又能清楚观察到整个山沟情况的隐蔽位置潜伏下来。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太阳渐渐西斜,山林间的光线也变得昏暗起来。

就在赵小军等得有些不耐烦,以为那些“松狗子”今天不会再出现的时候,一阵极其细微的、如同老鼠在枯叶中穿行的“沙沙”声,突然从山林深处传来!

紧接着,七八个通体棕黄,喉部带着明显黄色斑块,身形矫健,尾巴粗长的身影,如同林中的黄色闪电,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山沟的外围!正是那群祸害下河屯多日的黄喉貂!

它们显然是被那股浓烈的“引兽香”吸引而来,一个个警惕地耸动着鼻子,黑溜溜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仔细地观察着四周。领头的是一只体型明显比同伴要大上一圈。眼神也更加狡黠的老貂,它在山沟口徘徊了许久,似乎在判断有没有危险。

但那“引兽香”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最终,它还是没能抵挡住,小心翼翼地、一步三回头地带着它的那群“徒子徒孙”,钻进了沈青精心布置的“口袋阵”!

赵小军看得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心里全是汗!来了!来了!这帮畜生终于上钩了!

那群黄喉貂一进入山沟,立刻就被那几块涂抹了“引兽香”的石头吸引,它们兴奋地发出“吱吱”的叫声,争先恐后地冲了过去,开始贪婪地舔舐着那诱人的香味。

它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在它们脚下和周围的草丛中,早已布满了致命的杀机!

一只年轻的黄喉貂,因为抢食太急,一头撞上了隐藏在草丛中的一个钢丝套索!

“吱嘎——!!”它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完整的惨叫,脖子就被那细如发丝的钢丝死死勒住,整个身体瞬间被吊离了地面,在空中徒劳地蹬刨着!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其他正在埋头猛吃的黄喉貂瞬间炸了锅!它们惊恐地发出“吱吱”的尖叫,如同没头苍蝇般四散奔逃!

但,已经晚了!

“啪嗒!”“啪嗒!”“吱嘎!”“吱嘎!”

接二连三的轻响和惨叫声在狭窄的山沟里响起!那些慌不择路的黄喉貂,不是一头撞进了早已等待多时的钢丝套索,就是一脚踩中了那些伪装巧妙的捕兽夹!

转眼之间,七八只黄喉貂,竟然有五六只都着了道!有的被吊在半空,有的被夹住了腿脚,在原地疯狂地挣扎。嘶叫,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只有那只领头的老貂,以及另外一两只特别机警的,侥幸躲过了第一波陷阱,它们惊恐地掉头,就要朝着它们认为安全的来路逃窜!

“张大哥!就是现在!!”沈青一直冷静地观察着战局,看到这一幕,立刻通过对讲机沉声下令!

“咚!咚!咚!!”“哐!哐!哐!!”

几乎是在沈青话音落下的同时!山沟外围,那三个由黑风猎队埋伏的方向,猛然间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锣鼓和梆子声!还有猎人们声嘶力竭的吆喝声!

那几只正准备逃窜的黄喉貂,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噪音吓得是魂飞魄散,方寸大乱!它们本能地掉转方向,朝着它们认为相对安静的、也是唯一的退路——山沟的另一端,也就是沈青他们之前下来的那个方向狂奔而去!

然而,它们并不知道,在那里,还有最后一道,也是最致命的防线在等待着它们!

那只领头的老貂,仗着经验丰富,左冲右突,竟然接连躲过了几个布置在明面上的套索和夹子,眼看就要冲出山沟!

就在这时!一直潜伏在赵小军身边的赛龙,如同黑色闪电般猛地窜出!它并没有直接扑咬,而是极其巧妙地,在那老貂即将跃过一道矮树丛的瞬间,用它那强壮的身体,狠狠地撞了一下老貂的侧腰!

老貂在半空中失去平衡,发出一声惊怒的尖叫,踉跄着摔倒在地!还没等它爬起来,沈青的身影已经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它的面前!

沈青甚至连枪都没用,只是伸出穿着厚实皮手套的右手,如同铁钳般,精准地掐住了那老貂的脖颈!那老貂在他手中疯狂地挣扎。撕咬,但沈青的手臂却如同磐石般纹丝不动!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那只狡猾了一辈子的老黄喉貂,便脑袋一歪,彻底没了声息!

剩下的那几只漏网之鱼,也被随后赶到的黑风猎队队员们,用带来的捕网和套杆,七手八脚地给收拾了。

一场针对“松狗子”群的围剿,就这样在沈青的精心策划和指挥下,以一种近乎完美的姿态,落下了帷幕。

当张奎山和黑风猎队的众人,看着那满地被套住。被夹住。或者被沈青亲手拧断脖子的黄喉貂尸体,粗略一数,竟然足有十一二只之多!他们一个个都如同在梦中,半天没回过神来!

我的老天爷啊!这就…全解决了?!还是用这种闻所未闻的法子?!这沈英雄…真是神了!张奎山看着沈青,眼神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震撼和敬佩。他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猎人没见过?可像沈青这样,不靠蛮力,全凭脑子和算计,就能将一群狡猾的黄喉貂耍得团团转,最后还能一网打尽的…真是头一回见!服了!彻底服了!

赵小军也是激动得满脸通红,他走到沈青身边,看着那些品相完好的黄喉貂,嘴里啧啧称奇:“沈哥!您这招‘连环口袋阵’也太牛逼了!这帮‘松狗子’,怕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栽的!哈哈哈!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沈青没理会他们的惊叹,他走到那些黄喉貂尸体旁,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战利品。

“这黄喉貂的皮毛,虽然比不上紫貂和狐狸那么金贵,但胜在油光水滑,针毛挺括,做成皮坎肩或者帽子围脖,也是上等的货色。”沈青一边熟练地剥着皮,一边对众人讲解,“尤其是这几只成年公貂,皮张更大,毛色也更亮,一张少说也能卖个十五六块钱。这一窝下来,少说也是一百多块的进项。”

他又指了指黄喉貂的尾巴:“这尾巴毛也好,又长又顺,是做毛笔的好材料,也能卖点钱。”

至于貂肉,沈青摇了摇头:“这玩意儿肉质偏酸,还有股子腥膻味,不好吃。不过,它的心肝据说能入药,回头可以留下来试试。”

张奎山和黑风猎队的队员们听得是连连点头,暗道这沈英雄不仅打猎是把好手,连这山货的门道也是一清二楚,比他们这些常年混迹山林的老猎户懂得还要透彻。

当沈青带着赵小军,以及黑风猎队的人,将这十几张品相上乘的黄喉貂皮和那颗被拧断脖子的老貂王尸体,运回下河屯时,整个屯子都彻底沸腾了!

村民们看着那些曾经让他们头疼不已。恨之入骨的“松狗子”,如今都变成了冰冷的皮张,一个个激动得热泪盈眶,对沈青的感激之情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

“沈英雄!您真是我们下河屯的大救星啊!”

“除了这害人的‘松狗子’,还帮我们保住了这么多鸡鸭!大恩不言谢啊!”

下河屯的屯长更是当场拍板,不仅兑现了之前的承诺,送上了五十斤好米和两只最肥的过年大鹅,还硬要再多拿出二十斤自家酿的好米酒和一些风干的野味,作为对沈青的额外感谢。

沈青笑着婉拒了大部分的好意,只象征性地收下了米和鹅。但他那“巧计灭貂群”的传奇事迹,却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在黑风口周边的几个村屯传扬开来。

“沈英雄”的名号,在附近山民心中的地位,再次拔高!

解决了下河屯的“松狗子”之患,沈青本打算带着赵小军好好休整几天,顺便处理一下最近积攒下来的各种皮毛和药材,等徐远图那边联系好买家后,再做下一步打算。

然而,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这天傍晚,张奎山却神色匆匆地又找上了门,脸上带着几分凝重,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沈英雄,出…出大事了!”张奎山一进院子,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就压低声音对沈青说道。

“哦?张大哥,又是什么‘黑旋风’还是‘林中鼓王’不成?”赵小军在一旁听乐了,忍不住打趣道。他现在是信心爆棚,觉得天底下就没有沈哥解决不了的麻烦。

“去去去!你小子就知道瞎咧咧!”张奎山没好气地瞪了赵小军一眼,然后转向沈青,表情严肃道,“沈英雄,这次可不是闹着玩的!是…是‘白袍将’!‘白袍将’又在北边那片大雪坡露头了!”

“‘白袍将’?”沈青眉头微挑,这个名号他倒是第一次听说,听着倒像是什么人物。

“嗨!哪是什么人物!”张奎山一拍大腿,解释道,“是我们这片山里,对一种特别罕见。也特别凶悍的畜生的称呼!那玩意儿,浑身上下,雪白雪白的,没有一根杂毛!体型比最大的东北灰狼还要壮实好几圈!跑起来快如闪电,尤其擅长在雪地里潜伏和突袭!因为它一身白毛,在雪地里几乎能隐形,又凶猛异常,所以我们都叫它‘白袍将’!”

“哦?通体雪白的狼?”沈青来了兴趣,他想起之前在五道岭遇到的那些白毛雪原狼,难道是同一种东西?但听张奎山这描述,这“白袍将”似乎比那些还要更胜一筹。

“可不止是狼那么简单!”张奎山脸上露出几分后怕,“那畜生,精明得很!寻常的陷阱根本奈何不了它!而且力气大得吓人,据说一口就能咬断碗口粗的松树!最要命的是,它不光吃牛羊,还…还伤人!”

他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恐惧道:“就在昨天下午,北边雪岭屯的两个后生,进山砍柴,就碰上了那‘白袍将’!那畜生二话不说就扑了上来!幸亏那两个后生机灵,爬到一棵大树上才躲过一劫!但其中一个,胳膊还是被那畜生给抓掉了一大块肉,血流不止,差点没死在山上!”

“还有这等凶物?”沈青的眼神也变得凝重起来。通体雪白,体型巨大,攻击性强,还懂得利用雪地隐蔽,这“白袍将”听起来确实不是善茬。

张奎山苦着脸道,“这‘白袍将’,往年冬天偶尔也会出来活动,但一般都在深山老林里,轻易不靠近村子。可今年不知道咋回事,它好像特别活跃,已经接连祸害了好几个靠近北边雪山的村屯了!雪岭屯那边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才托人找到我们黑风猎队,说是只要能除了这‘白袍将’,他们愿意拿出全村最好的五十张狐狸皮,外加一百斤鹿肉干作为酬谢!”

五十张狐狸皮!一百斤鹿肉干!赵小军听得是眼睛放光,这手笔可真不小啊!

沈青心里盘算着,这“白袍将”既然能伤人,那就必须得除掉,否则后患无穷。而且,若是真如张奎山所说,是通体雪白的巨狼,那它那一身皮毛,怕是比之前打到的狼王皮还要珍贵!这笔买卖,干得过!

“张大哥,这‘白袍将’,除了雪白。体型大。凶猛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特征?比如它的叫声,或者活动规律?”沈青问道。

张奎山想了想,道:“叫声…倒没太注意,就跟普通的狼嚎差不多,但更响亮些,也更瘆人些!至于活动规律嘛…它好像就喜欢在大雪封山之后出来活动,专门挑那种风雪交加。视野不好的天气下手!而且,它似乎对血腥味特别敏感,哪里有受伤的牲口或者刚打到的猎物,它很快就能闻着味儿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