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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子惊恐,又再也提不起一口心气挣扎的模样。

李锐满意的笑了,随手从碳炉中拿起一根烧红的铁棍。

假的已经骗过她。

现在就要让她亲眼看着这赤红铁棒,进入她肮脏的身体!

数年来,不知有多少女子,就像眼前这个女人一样消失在这间密室中,最终化为李府后院古井中一具白骨。

李锐手中赤红铁棒,朝着女子慢慢靠近。

就在李锐几乎能闻到,那美妙的,血肉被炙烤的味道时。

“笃笃笃。”

敲门声,从后上方门口处响起。

李锐原本兴奋愉悦,甚至期待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是谁!!!

是谁敢在这个时候,打扰他!

李锐没有放下铁棒,反而深吸了几口气,还要继续手中的动作。

“笃笃笃。”

敲门声再次传来!

李锐怒不可遏,将已经烫红女子腹部一片皮肤的铁棍,反手朝着门扔了过去。

“嘭”一声,铁棍砸在厚重门上,而后跌落在地。

在楼梯上滚动,最后停在了中间。

那一片木质楼梯瞬间冒出灰烟。

李锐深深看了一眼这个眼含庆幸的女子,露出个残忍的笑。

“别高兴太早,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说完拢住官服,一把扯下半挂在女子肩头的暗红腰带,转身拾阶而上。

门打开,看到灰袍人受伤后狰狞的脸庞。

李锐神色阴沉。

“你最好有事。”

最好是重要到,需要让他停下来的事。

不然他不介意换一个心腹。

说完并没有等灰袍人开口,率先朝书房走去。

“李管家,处理一下。”

木质楼梯已经冒出火星,灰烟从门口飘荡而出,老管家快步跑了进去。

书房内,李锐并没有褪下官袍,负手站在正中央,目光阴鸷地盯着灰袍人。

“大人,裴玉岑动手了。”

“南卫风已死。”

听到这话,李锐的眼神微动,带上了一丝意外。

李年连续几天来报,裴玉岑一直没有动手,只是借着交接事务,与南卫风频繁见面。

他原本已经对这枚棋子彻底失望,没想到裴玉岑看起来柔弱无力,却出其不意动手了。

“可有留下把柄?”

李锐最关心的是,南卫风的死有没有留下什么把柄。

会不会连累他这个刑部尚书。

灰袍人沉默的摇了摇头,而后说道:

“李年信中回报,裴玉岑做得很好。”

“南卫风畏罪自杀,用自己腰带吊死在了刑部牢房。”

“死状与上吊无疑,不过脖颈处留了枚指印,但是李年已经为他遮盖。”

李锐满意的点了点头。

南卫风知道太多,必须除掉,南卫风自己也知道。

只要斩断了他,那么刑部走水这件事,就与他无关了。

李锐迈步,弯腰拿起桌上代表南卫风的棋子,在指间把玩片刻,突然用力一捏,棋子碎裂。

门外传来亲信禀报声。

“大人,刑部连夜送来了卷宗和奏折。”

“进来。”

亲信将一份卷宗,并刑部常用款式奏折放在书案上,u退了出去。

李锐随手拿起奏折,越看脸上笑意越发明显。

别说,裴玉岑这个人啊,确实得用。

做事确实狠厉,怪不得能养废长公主殿下这么几年。

而且这状元郎就是不一样,文采斐然,瞧瞧,这奏折写的工整又清楚。

这样的人才,就应该留在他李锐手底下,发光发热,留在国子监或者内阁,都是浪费!

“明儿宫门一开,就让人递上去。”

“看来老夫清闲的日子要没了。”

冤有头债有主,南卫风死了,他李锐又可以挺直腰杆上朝了。

他旁若无人的换下了朝服,丢在一边高椅之上,随口说道:

“让人连夜洗干净。”

这件事了结,李锐的心也算是放回了肚子里。

慈光寺那边既然已经用修缮闭寺,不如就消停一段时间。

趁着这段时间,他还要再考察考察。

裴玉岑可用,那慈光寺早晚要交给他,毕竟李锐要做那个幕后之人。

眼下更重要的事情,一是薛德昌那个碍眼的东西。

二是...

他随手拿起一件衣袍披在身上,目光落在了沙盘上。

李锐此刻自信满满。

好像已看到户部银库的大门为他洞开。

看到那上千两白银在他掌控之下,转化为兵力,为他铺就通往权力巅峰的道路。

他随手拿起刑部的小旗子,在沙盘上划了下去。

一道笔直路线,从刑部穿过中央大街,直接连到了户部。

而后,他将户部的小旗子,连根拔起,丢到了一旁。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猫头鹰啼叫划破夜空,令人毛骨悚然。

李锐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冷风刮进房间,吹得烛火摇曳。

深吸一口寒气,望着远处皇宫隐约可见的轮廓,眼中闪烁着野心的火光。

“春二月快到了,听说裴玉岑婚事已经定了下来。”

“到那时候,也该化冻了。”

“春天啊,正是万物复苏,适合动土的时候。”

这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但灰袍人知道,不是在与他闲聊。

需要做什么,李大人自然会吩咐,所以他只是垂头站着。

“你啊,就是不喜欢动动脑子。”

“要是裴玉岑在这,说不定能猜到老夫想干什么。”

李锐嫌弃的说了两句,灰袍人低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行了,退下吧。”

“老夫明日要上朝。”

“后宅让管家处理干净吧。”

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李锐当然不会再沉迷后宅那些事情之中。

??..??

长公主府邸,静雅阁内,灯火如豆。

“殿下,要续吗?”

连翘在一边柔声问。

按理说,这会殿下该就寝了,不过看长公主殿下发愣的模样,连翘还是犹豫的问出口。

“嗯,不续了。”

她起身,将没翻两页的《武侯八陈兵法辑略》倒扣在桌案上。

伸手拢了拢身上披风,朝寝宫走去。

昨儿回来后,她几乎彻夜没有休息,弓箭被她暂时收了起来。

不是她不想去试试,一来天还没有暖和起来,不太方便。

二来,她本想等韩之序...等他来了再问问他。

嗯,她不是想等韩之序来了,陪她练。

不过,不管哪一个理由,她确实有些神思不属,书也看不进去。

韩之序今日都没有来...没来看韩知岁。

林青瑶脚步不停,思绪却翻飞起来。

他好像格外忙,难道是在避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