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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同意!”江寒竹猛拍桌子,欺身逼近了赵鹿吟。

“你怎么能自爆?这不是给自己惹麻烦吗?!”

“不行,我绝对不同意!!”

赵鹿吟被她如此激烈的反应惊住了,她从般若堂回来后第一时间就来醉仙院找江寒竹,想与她商议自己的想法。

但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

赵鹿吟困惑道,“只是告诉他我是赵家人,而且还是用赵娘子的身份说的,这有什么问题吗?”

“而且,我不觉得司景洲会做出什么事情...”

“不行啊!你...你不要被男人的脸给迷惑了,是,他现在看着很纯良,可万一呢?!对,我知道你对他有好感,可你要清醒一点!”

“你不要因为这个影响了你的判断。”

江寒竹说着开始自己神神叨叨起来,赵鹿吟半点也听不懂,一脸迷茫。

“我...我很清醒啊...”

她真的是认真考虑了才做出这个决定,按她对司景洲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将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

也是基于对他的这份了解,她才决定说出去的。

而且,现在的她还不清楚那伙势力底细,她很好奇对方的目的,不主动暴露,很难揪到对方的尾巴。

“再说了,司景洲如今已经查到赵娘子身上了,司家可没那么简单,时间一长,难保他不会自己查出来,如今我主动暴露,也是少一点麻烦,免得他一直揪着这一点深究,打乱我的计划。”

“目的?所以你要告诉他你的目的?你觉得他会同意吗?”

“真正的目的自然是不能说,半真半假吧。”赵鹿吟轻啜一口茶,见江寒竹神情激动,又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

江寒竹还是不同意,“你这是对他的盲目自信!”

“...你怎么?”赵鹿吟蹙着眉,嗅到了一丝古怪,“你是...与他有过什么过节吗?”

不然怎么对他意见这么大?

“往常似乎也没见你对谁有这么大的意见,你们有见过面?他惹你了吗?”

闻言,江寒竹一时语塞,声调渐弱,支吾道,“是没见过...但是...呃...反正我觉得这太冒险了...”

她苦口婆心,“反正我觉得,人性经不起推敲,我们还是应该谨慎一些,一失足就万劫不复啊...”

是,赵鹿吟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可她觉得,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如今她处在弱势,太过谨慎反而容易缩手缩脚。

她盯着江寒竹,眼神探究,“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这几天下来,你可有查到什么吗?”

查到什么...

江寒竹彻底闭上了嘴。

她能说,这几天她一直关在屋子里闭门谢客吗?按她的话来说,就是自闭了好几天...

她努力了那么久,试图去改变点什么,可到头来,一切还跟原来一样...她也很想放弃,很想就这样...顺其自然,可是...相处得越久,她就越心软,眼前的一切都是活生生的,一切的喜怒哀乐也都是真实的...

她真的很希望,能有个好结局...

“我...没查到。”也根本不用查,她知道是什么原因,可她没法跟赵鹿吟解释那么清楚。

赵鹿吟若是知道,按她的性格,肯定是无法接受的吧...

“总之...你信我的话就听我的...”江寒竹已经冷静了下来,眼神凝视着茶面上漂浮的茶梗,缓缓说道。

“我就是信你,才来跟你说我的想法,你不想让我这么做,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你今天真的很奇怪...”

赵鹿吟盯着江寒竹,显然起了疑心。

“你是知道了什么吗?”

“...没有...”江寒竹轻抿双唇,语气艰涩,“我是...我只是觉得太冒险了...”

“你觉得冒险的理由,是觉得司景洲不可信吗?为何?”

“...直觉,我...我直觉很准的...”

赵鹿吟颇为诧异,她头一回碰到对司景洲如此反感之人...司景洲怎么看都很讨男女老少的喜欢啊...

她轻叹一声,“你这个理由,没办法说服我...”

“而且...你也不认识司景洲,仅凭你的直觉就对他下论断,你这不才是盲目自信吗?”

江寒竹没有说话,她确实不认识司景洲,可是,结果就是那样,不管怎么说,她不希望最终的结果发生。

可是...仅凭所谓的自觉,赵鹿吟是不会听她的话的...

“那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你想暴露吗?乱说什么话。”赵鹿吟立马否定道。

这话确实有些不过脑子了,她一旦暴露,裴纪这个身份陷入危险,得不偿失,江寒竹反应过来后,知道自己无法阻止,终于妥协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不过...不管怎么说,你再听我最后一句劝...”她缓缓道,

“你,你去见他的时候,身上熏点别的味道。”

嗯?

赵鹿吟没想到她所谓最后一句劝竟是,让她熏点香?

“你...我...我身上有味道吗?”她不就是坐了一整天的马车吗??而且现在又是冬季,她也不流汗啊...

江寒竹显然没理解到赵鹿吟的意思,她恍惚地只是点了点头,“嗯...反正你熏点香,越浓越好...”

“真的,越浓越好。”

...

走出醉仙院时,赵鹿吟神色黯然,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红枣见状,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瞬间一脸担忧地看着她,“怎么了公子?”

赵鹿吟摇摇晃晃,一脸不可置信,看着她问道,“我身上有味吗?”

这是什么话?

此言一出,红枣先是一愣,随后立马否定道,“没有啊,很香啊。”

“那怎么让我熏香?”

“谁让您熏香?”红枣追问,“公子自个身上的味道就很好闻,哪还需要熏香。”

“不知道,江寒竹说的。”赵鹿吟一边说一边上了马车,虽然感觉很蹊跷,想了想,她终究还是吩咐道,

“罢了,你去帮我挑一个吧,过两天我要用。”

---

夜,

司景洲坐在屋子里的软榻上,手上拿着一本《左传》,不过,虽然在翻着书,但他的注意力却一点也没在书上。

这几日,侍卫们陆陆续续查到了一些消息。

当初陈里之所以会喜欢吃司记桂花糕,就是因为他经常性失眠,本来想去请大夫看看,但朋友突然给他推荐这一款糕点,试过后,他觉得症状有好转,也是神经大条,他竟就这样一直吃下去了。

再者,安和药店是五年前生意好转起来,司记桂花糕也是五年前开业的,这个时间上有些过于巧了。

从这两点上,就可以知道,安和药店和司记桂花糕一定是有关联的。

只是他还不知道,那背后的人究竟是赵娘子还是另有其人...

赵娘子的身份,又到底是什么?

“公子。”霖风敲了敲门,将司景洲从思绪中抽了回来。

“什么事?”

“嗯...这有一封信,说是给您的...”

司景洲抬眼,将书放置一旁,道,“进来吧。”

话一落,霖风推门而入,走上前,将信递到了司景洲手上,“是司记桂花糕的店小二送过来的。”

“司记桂花糕?”

闻言,司景洲面露疑惑,接过后打开,他快速扫了一眼,讶异道,“赵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