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7年4月24日,长安的夜幕被万家灯火织成瑰丽的锦缎,大明宫后的“御景别墅区”在夜光石的映照下恍若仙境。童浩林轻叩“栖凤阁”朱漆大门,青铜门环上的衔珠朱雀栩栩如生,门扉缓缓开启的瞬间,一股混合着龙脑香与白梅气息的暖雾扑面而来。
“陛下今日回来得倒早。”武媚娘身着月白鲛绡睡袍,乌发松松绾成堕马髻,几缕发丝垂落在如玉般的颈侧。她正倚在檀木贵妃榻上翻阅竹简,案头的青铜博山炉升起袅袅青烟,将她的面容勾勒得愈发朦胧柔美。
童浩林快步上前,玄色常服的下摆带起一阵风,案上的烛火随之摇曳。他在榻边坐下,长臂一揽便将武媚娘纳入怀中:“朕今日推了所有奏折,就想早些回来见我的婉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引得武媚娘脸颊泛起红晕,手中竹简险些滑落。
“陛下又胡闹。”她佯怒着挣扎,却被童浩林搂得更紧。指尖触到他肩甲上冰凉的玄铁,这才察觉他竟未换下朝服,“批阅奏章累了一日,怎不先去沐浴更衣?”
“不急。”童浩林低头轻啄她发顶,发间萦绕的茉莉香令他心神荡漾。他扳过武媚娘的脸,拇指摩挲着她嫣红的唇瓣,“朕现在只想好好亲亲我的皇后。”话音未落,炽热的吻便落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武媚娘轻喘着想要回应,却被吻得几乎窒息。童浩林的手掌顺着她脊背缓缓下移,隔着单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突然,他将她横抱而起,踏着铺就夜光螺钿的地砖,朝着内室走去。床榻上的鲛绡帐幔无风自动,如流云般将二人身影笼罩其中。
“等等...”武媚娘抵着他胸口,眼中含着春水般的笑意,“陛下可还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童浩林动作一顿,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见他答不上来,武媚娘轻轻戳了戳他胸膛:“七年前的今日,陛下在洛阳街头救了我,那时您还穿着一身劲装,手持唐横刀,威风凛凛的模样,臣妾可从未忘记。”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的武媚娘不过是个被歹人纠缠的孤女,而童浩林微服出巡,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月光下,少年天子挥刀的英姿,成了她此生最深刻的烙印。
“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童浩林将她放在床榻上,自己也侧身躺下,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这些年,多亏有你在朕身边。朝堂上出谋划策,后宫中执掌凤印,还为朕生下一双儿女...”
武媚娘依偎在他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臣妾不过是做了该做的。倒是陛下,为了大唐殚精竭虑,墨家机关、运河漕运、强军备战...”她抬起头,指尖抚过他眉间的细纹,“这些年,您也累了。”
童浩林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有你陪着,再累也值得。你看如今的大唐,百姓安居乐业,万国来朝,这些盛世景象,不都是我们携手创造的?”他说着,又俯身吻住她,这次的吻温柔而绵长,仿佛要将这些年的情意都融入其中。
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春雨。雨丝敲打着琉璃瓦,发出细碎的声响。童浩林起身将窗棂半掩,转身时却见武媚娘已点燃了床头的“同心烛”。烛光摇曳间,她褪去外袍,露出内里绣着并蒂莲的红色肚兜,雪白的肌肤在火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陛下,该履行七年前的承诺了。”她伸出手,眼神中带着少女般的羞怯与大胆。童浩林喉头滚动,猛地扑上床榻,鲛绡帐幔彻底落下,将一室春光隔绝在外。
不知过了多久,童浩林将疲惫不堪的武媚娘搂在怀中。她脸颊绯红,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上,娇嗔道:“陛下...也不知节制些。”
“对你,朕永远不知节制。”童浩林笑着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以后每一年的今日,朕都要与你共度。”他望向窗外,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一轮明月从云层中探出头来,柔和的月光洒在栖凤阁的飞檐上。
武媚娘听了这话,嘴角勾起幸福的笑意,将头埋进他怀里:“有陛下这句话,臣妾便知足了。只愿我们能一直这样,看尽大唐的万千繁华。”
童浩林抱紧怀中的人,心中满是柔情。这盛世江山固然重要,但此刻怀中的温暖,才是他最珍视的宝物。他暗暗发誓,定要护得这一人一世周全,让这份情意,如同大明宫的灯火,永远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