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你不答应,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赶紧给我滚出去,带着你的野孩子离开家。”
他说完站起身来,朝着棒梗走去,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就像魔爪一样,朝着棒梗伸了过去。
眼看就要抓到棒梗了,秦淮茹突然开口,制止了他的动作。
“贾东旭,你给我停下!”这声音刺耳得很,直刺贾东旭和贾张氏的耳朵。
听到这话,贾东旭立马停下了动作,缓缓地转过头来,瞅了一眼秦淮茹。
“贾东旭,我答应你刚才说的那些条件,你就放心吧,我说到做到!”
秦淮茹答应之后,总算是松了口气。
“好吧,既然你点头了,咱们夫妻这么多年,我就再信你一回。就这样决定了,我今天真的累了,得先去睡了。”
秦淮茹答应了,贾东旭虽然心里头不是滋味,但一想到以后能天天在家待着,就找了个借口回屋了。
看着贾东旭的背影,秦淮茹轻蔑地哼了一声,然后把怒火转移到了贾张氏身上。
这时候的贾张氏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好像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但她脸上的得意劲儿却藏也藏不住。
“淮茹,咱们以后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以前的事就别提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好,明天还得上班呢。轧钢厂最近订单多,你可得照顾好自己。”
贾张氏就像个会耍手段的女人一样,不停地巴结秦淮茹。
听了这话,秦淮茹只觉得一阵恶心。这个不要脸的老女人怎么就能这么轻松自在?为什么这些破事都得她来扛?难道她真不是贾家的人吗?
贾张氏说完就走,连给秦淮茹回应的机会都不给。她扭了扭肩膀,迈着步子回了自己屋。
秦淮茹站在原地,心里头把贾家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但她既然答应了,就又开始好奇轧钢厂到底是什么样子,加班的事也只能自己拿主意了。
想到这里,之前所有的怨气都散了。“孩子,快去睡吧!”秦淮茹催着棒梗回房,自己也回了屋。
一晚上什么事也没有,第二天清早。
不知道昨晚那事是怎么处理的,一大爷居然回家休息了。
天刚蒙蒙亮,一大爷就起了个大早。因为他做了件丢人的事,怕起晚了遇到邻居被人笑话,所以决定早点出门,避开那些不识趣的邻居。
很快,一大爷就到了轧钢厂门口,看着宽阔的马路,心情稍微平复了些。
他迈着大步走进轧钢厂的院子,却发现比他早到的人不是一拨人,而是好几个工人。
轧钢厂的路上已经有几个工人三五成群地走着,他们步伐一致地朝着厂房里面走去。
无意间,他们看到了正在进厂的一大爷。
有人看到他后,竟然故意绕开他走。擦肩而过的时候,还没走多远就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轧钢厂里传出了些闲言碎语,说第三车间的老易这人平时看着挺老实,没想到在四合院居然能干出那种事,真是让人看不起。大家都说他给全厂丢脸了。
“什么?他还真敢干那种事!谁能想到这老家伙还有这能耐。”
“啧啧,看来厂领导得好好收拾收拾他了,最近不是一直在强调纪律嘛。”
“这么大岁数了,要是再被抓去蹲几天,少不了得吃苦头。”
“他自己找的,既然敢做那种事,就别怕蹲监狱,活该。”
“行了行了,咱们还是离他远点儿吧,他身上那味儿太重了。”
那位大爷听到这些话后,心里头火冒三丈。他回想起在轧钢厂那会儿,自己可是顶尖儿的钳工师傅,走到哪儿都有人热情地打招呼。可如今呢,就因为犯了个小错,就被说得一无是处。
想当年,那么多人围着他转,求着要学手艺,他也慷慨地教了不少人。可如今一到节假日,那些人的承诺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想到这些,大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觉得人情世故真是太现实了。
就在这时,大爷又听见工友们在背后嘀咕自己,心里别提多难受了。但他也明白,管不住别人的嘴。自己犯了错,大家都知道了,就算一大早赶过来想避开这些闲言碎语,结果还是被人指指点点。
这一刻,大爷感到特别失望。他暗自决定,以后再也不把技术传授给任何人了。
现在他还不清楚自己到底错在哪儿,这事要是传到轧钢厂领导的耳朵里,会不会挨处分他心里也没谱。
要是领导不处分他,那以后他还可能继续教别人钳工技术;可要是领导真因为这事收拾他,那他还怎么在这儿立足,更别说教技术了。
就在这时,王大爷跟在那些边走边议论的人后面,越听心里越难受,越听越伤心。
他终于压不住心头的怒火,怒气冲冲地冲上前去,指着这些人的鼻子就开骂。
“你们这些家伙,就会在背后搞小动作。当初求着我教你们技术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话?现在我就在生活作风上有点小毛病,你们就不依不饶了?你们算哪根葱?就是些心胸狭窄的小人,难怪技术一直上不去,只能原地踏步,就是因为你们心胸狭隘、没眼光、短视!”
易大爷追上来后,看到这群人毫不留情面,开口就骂。而且越骂越生气,火气越来越大,对这些人一点情面都不留。
也许在他心里,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既然都在背后说他坏话,那就没必要给他们好脸色了。
既然大家都知道他在生活作风上有问题,都想整他,那他还顾着给人留什么余地,岂不是让自己成了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回想起在轧钢厂那会儿,大伙儿见了他都得客气三分,就连厂领导也得给他几分面子。
没想到现在自己犯了错,连这些普通的工友都敢欺负他。
此刻,易大爷再也忍不住了,觉得人心真是太冷漠了,与其迁就这些人,不如把心里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
既然他们都不给他面子,那他给他们面子又有何用?
他骂完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那股火气还没消。
还没等这些人回话,他又大声骂了起来:
“你们这些家伙,我可警告你们,以后别想再跟我学钳工技术,也别想来找我帮忙,你们走你们的阳关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今天我得跟大伙儿坦白,我犯了点错。但这些事跟你们不沾边,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就不信你们能比轧钢厂的头头脑脑们还有能耐。
现在上头还没发话呢,哪儿轮得到你们来插嘴?
这时候,一大爷瞅着面前这群人,一点面子没给,直接开腔就训斥上了。
他还琢磨着自己这几句话能让刚从旁边晃悠过去的同事们心里有点触动呢,结果出乎意料的是,他刚训完,所有同事都停下脚步,瞪圆了眼珠子,气呼呼地扭过头瞪着他,那眼神就像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
就在这时,人群里头有个同事,以前老找一大爷,就想跟他学点钳工手艺,好提升下自己的业务水平,给轧钢厂多做点贡献。
让他没想到的是,一开始一大爷答应得好好的教他,结果到最后找各种理由,拐弯抹角地给拒了。
他瞧着一大爷对那些家庭条件好、在厂里地位高的同事低三下四、阿谀奉承,心里头那个乐呵。因为以前他想学钳工被拒的事,一直憋在心里呢。
他一直就等着机会呢,想有一天让一大爷在厂里丢丢人。
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还让他有点不敢相信。
这时候,一大爷的话音刚落,眼前这个同事毫不含糊地就怼回去了:
“你算哪根葱!”
“你不就是个九级钳工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说我们心胸狭窄,你心胸就宽广啦?你要真心胸宽广,怎么还跟院子里的人眉来眼去的?这么大岁数了还这样,真丢人,恶心死我们了。”
“告诉你,别以为你是九级钳工,大家就都得让着你。”
“就算有人让着你,那也是因为他们想学你的手艺,跟你愿意不愿意教钳工完全是两码事,你得拎拎清。”
“你这老顽固,这么大岁数了还干这种事,真不害臊。你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轧钢厂怕是从来没出现过,你可算是开了先河了。”
就在这时候,站在一旁的工人们一点面子没给,对着一大爷就是一顿猛批。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往他心上戳。这时候,一大爷瞅瞅周围这些人,脸都给气红了。
就在这当口,他本想着这些人多少会给他留点面子,可一看眼前这家伙一点情面都不给,就觉得在轧钢厂里头自己的威风全给丢了。谁能想到,以前那些求着他学钳工手艺的人,现在居然也不给他面子了。
当他沉默着低下头,周围的工友们便开始叽叽喳喳,说一些不中听的话,一股脑儿往他耳朵里钻。“你这老家伙,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还有脸站在这儿跟我们说话?”“你别恶心我们了行不行,像你这样的人,被轧钢厂开除都不奇怪。”
“没错!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不正经,轧钢厂的领导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他。”
“不知道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知道了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