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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岁昭被时凛臣抱在怀中,匆忙赶往医院。

守在江岁昭工作室外面的时凯丞,一脸生气踹向座椅,脸上全是不满!

“又让他抢了先!畜生!”时凯丞舔着下牙,将牙磨得作响。”

时凯丞的手机响起。

“喂?”

“是我。”

时凯丞靠在椅背上,神情不屑。

“您有何贵干啊?”

“说好帮我的,你人呢,到现在没个动静。”

“机会已经来了。”电话那边的人说话不重不缓。“时凛臣最近有个新的合作。”

时凯丞坐直了身子,听着对方的计划。

挂断了电话,时凯丞兴奋地点了一根烟。

手里拿着摄像机把玩。

“跑得了第一次,第二次,我就不信你还能跑第三次!”

A市第一人民医院。

时凛臣抱着江岁昭冲向电梯,电梯里的医生看到江岁昭面露出一瞬间的惊讶。

这一瞬间被时凛臣捕捉到。

时凛臣看了一眼那医生,那医生竟然害怕的后缩。

胸前的身份牌好像是精神科的医生。

只是时凛臣无暇顾及。

江岁昭嘴里念叨着什么,时凛臣将江岁昭往上颠了颠。

努力想听清江岁昭想说什么。

只听到几个类似“再见”“我看不清”“你是谁?”的词语。

时凛臣一头雾水。

江岁昭被送进手术室,红灯亮起。

时凛臣的眉眼染上一丝烦躁。

不知道等了多久,周数匆匆赶来,对着时凛臣摇摇头。

“电路都被人为地剪断了,监控什么都没拍到。”

“给我查!”时凛臣微眯起眼睛,眼神里全是冷峻。“三番两次动手,是故意挑衅我时家!”

“是。”

“时爷,自从您回国,这身边的事情层出不穷,您说。”

周数后半句没有说下去,时凛臣看了周数一眼明白周数的意思。

“之前盯着时凯丞的人呢?”

“正要和您说这件事呢,之前派过去的人都被赶走了。”

“全部?”

周数一言难尽地点点头。

安插在时凯丞身边的人很多,或是保镖或是保姆。

以前时凯丞从不会注意这些,但这次竟然全都被识破。

完全不像时凯丞的做事风格。

时凛臣冷笑出声。

“看来我这个愚蠢的大哥还不算蠢,还找了个好帮手!”

“时总,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处理?”

“盯紧了。我要证据。”

“好的,我明白。”

手术室的灯灭了。

医生走了出来。

“时爷。”

“她情况怎么样?”

“夫人吸入了大量使人兴奋的气体,我们给她打了镇静剂,只是夫人是不是有什么既往病史。”

“什么意思?”

医生回忆了一下,斟酌了一下用词。

“夫人用了镇静剂后出现了胡言乱语的情况,初步排查是精神上的问题。”

时凛臣脑海里突然想到上次江岁昭中药,当时梁婳拦着就是不让使用镇静剂。

江岁昭一直在吃一种莫名的药物。

“周数,去查一下精神科的所有医生,查一下江岁昭有没有就诊记录。”

“是。”

病房里,时凛臣转着刚从江岁昭口袋里掉落的药瓶沉思。

病床上的江岁昭嘴里嘟囔着。

“小七。”

江岁昭微弱的声音传来。

时凛臣手中的药瓶猛地停下,抬眸看向病床上的女人。

女人脸色虚弱,看不见一丝血色,眉头深深蹙起,额头上一层冷汗,像做了什么噩梦一样不停地摇头,嘴巴一张一张,无声的念着。

敲门声响起,护工走了进来。

“照顾好夫人。”

时凛臣收起药瓶起身离开。

江家。

江映舒服地躺在沙发上,两个技师跪在江映面前给江映的脚做美甲。

“换一个颜色,我不想要那个颜色了。”

“好的。”

“一会儿让做保养的再来给我做个修护。”

“是。”

江映的手机响起。

“什么?你个蠢货,这都能被发现!”

江映猛的吸气,伸腿踹了一脚技师,技师被踹到地后立马爬起来接着给江映涂美甲。

江映压低了声音。

“我知道了,我马上给你买机票,守住你的嘴!”

江映看着手机。

“真是个废物!”

医院走廊。

时凛臣将刚拿着的药瓶扔给季灼渊。

“干嘛?”季灼渊拿着药瓶,一脸疑惑,“谁的药。”

“江岁昭的,我让人化验去了,但……”

“明白了,信不过是吧。”

“包在我身上。”

季灼渊将药瓶收起来,继续吃着手里的棒棒冰。

时凛臣嫌弃地看了一眼。

“多大人了。”

“你不懂,我内心苦啊。”季灼渊一脸苦相。“我师父说了,让我跟你姐姐的手术,我这段时间把鸡蛋皮都缝地球三圈了。”

时凛臣拍拍季灼渊的肩膀。

“结果尽快。”

季灼渊看着时凛臣的背影,对着空气挥拳。

“我真是欠你们时家的!”

时氏集团。

时凛臣正看着南城改迁的合同,眉头紧锁。

“时爷,夫人那边已经醒了,梁婳小姐过去照顾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时凛臣的翻看合同的手一顿。

“不用。”

“南城的事情尽快落实下去,招标文件尽快出。”

时凛臣合上合同,递给周树。

“好的,时爷。”

门口敲门声响起,江映走了进来。

“凛臣。”

时凛臣挥挥手,周数拿着文件走了出去。

江映坐在时凛臣身边,手攀上了时凛臣的肩膀,有一搭没一搭地给时凛臣揉着肩膀。

“怎么了,你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没事。”

时凛臣推开江映的手,江映脸上划过一霎的生气。

“凛臣,从前你有什么事,都会跟我说。可最近,你好像有点不一样。”

时凛臣敷衍地勾起嘴角。

“你想多了,我没事。”

“凛臣,我陪你那么久,你心里有事情,我看得出来。”

江映从包里拿出一个中国结,拉过时凛臣的手。

“你失明的时候我给你编过很多,这个会保佑你的。”

说起当年,时凛臣心中涌现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他拉着江映的手,看着那道细长的伤疤。

那段黑暗的日子历历在目,是靠着小七才走出来的。

江映察觉到时凛臣的注视,抬起眼莞尔一笑。

时凛臣带着青筋的手摩挲着中国结,看向江映。

平静的眸子下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江映,我有事情问你,你诚实告诉我。”

江映举起手,三指并拢。

“只要我知道,肯定会知无不言地告诉时凛臣。”

“你和江岁昭,到底谁是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