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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念在哪里?!”

“啊!”于氏惊得团扇脱手落地,沈阳恺更是吓得腿肚子发颤,拽着她急吼:“你快说啊,你这个婆娘!”

“我……我……”于氏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恰在此时,江火策马带着另一队人马赶到,扬声下令:“把沈府内外封死,一只蚊子也不许飞出去!”

……

周明远一把扯开她的领口,露出颈间大片莹白肌肤,眼底瞬间腾起淫邪的光:“早知你是这般尤物,我就该亲自动手,而不是交由那几个废物搞得一团糟!”

话音未落便猛地俯身,将脸埋进她颈窝与发丝间,深深吸了口气,喉间溢出粗嘎的笑。

“真他娘的香!”

“放开我!周明远你放开!”沈知念的挣扎声越来越弱,却被他捏住下颌逼视着。

他盯着她泪眼朦胧的眸子,语气淬了毒般阴冷:“沈知念,你要怪,只能怪你是宋鹤鸣的女人,被休弃了不说,偏偏手里还有丹书铁券!”

她死死咬住下唇,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目光却如刃般剜着他:“你若敢碰我……我这条命定要与你同归……!”

她的话未说完,嘴就被周明远狠狠捂住。

他飞快扯过一团布塞进沈知念口中,指尖掐着她下颌冷笑道:“嘴皮子这么厉害,进了尚书府,我便让人把你舌头割了!”

被堵住口鼻的沈知念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恐惧如冰水浇透全身,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她心底不住地祈求着,却又被绝望层层淹没。

她一个无父无母之人,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想到她,能来救她。

救命....

救命....

她在心中不断呢喃,眼泪已经流了满脸。

就在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时,门外隐约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裴淮年!

她用尽最后力气发出呜咽,门外的脚步声骤然顿住。

裴淮年猛地转头看向于氏。

她脸色煞白却仍想阻拦:“裴将军……”

身后立马有两个侍卫上前把于氏一把拖开。

“嘭!”一声巨响,房门被裴淮年狠狠踹开,冷冽的寒光裹着杀气涌入室内。

映入眼帘的是沈知念被绑在床头,口中塞着布团,双眼红肿得像浸了血的桃子。

裴淮年瞳孔骤然紧缩,如同经历一场地震

他疾步上前,铁钳般的手掌攥住周明远肩膀,任凭对方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

他把周明远猛的从床榻上拽下去,重重扔在满地碎瓷片上。

“艹他娘的!”周明远骂骂咧咧想爬起开,却被冲上来的侍卫反剪双臂死死按住。

裴淮年俯身扯掉沈知念口中布团,迅速脱下披风裹住她颤抖的身子。

声音压得又沉又稳:“别怕,我来了。”

他皱紧眉头,冷硬线条波动,心脏像是被千针万刃切割成块。

沈知念闭着眼,浑身紧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挡在胸前的手紧紧攥成拳,由于用力而指节发白,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上次被山匪掳走,也差点发生失去清白甚至失去性命的事。

但是,竟从未像此刻这般觉得屈辱难堪。

裴淮年犹豫片刻,还是扶她坐起,解下腰间虎符轻轻掰开她的手指,塞进她掌心里。

“替我收着,若有损坏,皇上可要怪罪。”

沈知念摸到虎符纹路。

每一位将军手中的虎符都是独一无二的,若损毁了,不仅皇上会怪罪,还会带来诸多麻烦。

她指尖微颤,缓缓睁眼望向他。

裴淮年转身走到被押住的周明远面前,周明远仰视着他,一副在无所谓的模样。

“裴将军!你怎能坏人好事?!”

裴淮年猛地扬拳,一记重击将周明远掼在地上,对方顿时口鼻渗血。

“裴淮年!你敢打我?我定要让我爹参你一本,皇上他……”

话未说完,又一记重拳砸在他的面门上。

两拳皆是全力,周明远满脸是血,趴在地上挣扎不起。

“站起来!”裴淮年居高临下,靴底狠狠踩住他手背。

周明远痛得嗷嗷惨叫,拼命抽回手,突然抄起桌上砚台砸向裴淮年:“你以为我怕你?不过是个低贱出身,迟早被皇上抛弃!”

裴淮年侧身躲过,趁他挥拳时一把攥住手腕,猛地一拉再狠狠掼出。

周明远再次摔在地上,瓷片划破皮肉的声响混着痛哼,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他朝着门口吓呆的尚书府家丁嘶吼。

“都傻站着做什么?快去叫我爹娘来!就说我要被人打死了!”

家丁瞅了眼侍卫,见无人阻拦,撒腿就跑。

“裴淮年!你殴打朝廷命官之子,私自动刑,是不想活了吗?”

周明远瘫在地上嘶喊。

裴淮年瞥了眼床边的沈知念,单手负在身后走到他面前:“你做了什么,心里没数?”

周明远竟指着沈知念狞笑:“就为了个女人?还是个弃妇!裴淮年,你在北疆待傻了吧,难道不知道女……”

话音未落,裴淮年猛地扬手,一掌劈断他指向沈知念的手腕:“她是身份身份,不是你能置喙的。”

“啊……!”周明远痛呼一声,当场晕死过去。

门外的于氏和沈阳恺连眼皮都不敢抬,沈阳恺狠狠瞪了于氏一眼,压低声音骂道。

“你这个婆娘!非要把全家都害死不成!”

于氏嘴唇哆嗦着,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快、快把老太太请来!只有她能救我们了!”

……

沈知念盯着倒地的周明远,突然上前狠狠踹出一脚,仿佛要将方才的屈辱尽数碾碎。

“猪狗不如的东西!”

话音未落又补一脚,脚尖震得发麻也未停歇。

她大口喘着气,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决堤。

恰在此时,侍卫疾步来报:“将军,周尚书和夫人一起来了,前院还围了一群人。”

裴淮年眉头一沉:“围了一群人?”

“对,说是沈府请她们来的。”

于氏闻言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

裴淮年冷笑一声,对侍卫下令:“把周公子带上,一起去见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