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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风平浪静的在宫里,胤祚如回到水中的鱼儿,无比的畅快,舒适的摆尾。

他那铺子盘了下来,倒是没急着开张,先弄了个巨大的醒目招牌,用的彩绘的法子,撒了金粉,老远的望过去就熠熠生辉,夺人眼球。

丰生也是个大胆的主儿,说要用银子堆一个销金铺,他就真敢放开了手的往里搭银子,是半点不跟胤祚客气的。

胤祚还开玩笑说,不怕把爷的钱袋子掏空喽。

丰生虽不知胤祚具体的家底,却也心里大致有数,对此,只能说一句,“王爷的钱袋子可深的很,一头扎进去,连个底都探不到。”

他可不弄虚的,要华贵,就真舍得。

只说那红木雕花的门窗,找的京中最好的匠人。一水儿的黄花梨木打的桌椅和展示架,那屏风,以红木为材,雕花嵌缂绘彩,老手艺人耗了几月,日夜不停的赶工才制出来的。

连待客的茶叶,都是上好的普洱茶,胤祚投资是不吝啬银子的。

这铺子主要供给的料子都是哆罗呢、锦缎、妆花缎这种名贵的,哆罗呢是西洋那边来的,时兴的很,京里的富贵人家都爱穿,也赶这个时髦。锦缎啊,妆花缎什么的更不用说,工艺复杂,花样也多,是权贵们常穿的料子。

胤祚还养了一群绣娘,平金绣、拉锁绣、套针、打籽绣……这些绣法这群绣娘都做到了顶尖,什么苏绣粤绣蜀绣湘绣,都不缺。

胤祚定位很明确,就是宰那些达官显贵,他们手里的银子多,捞起来也容易。

大把的银子砸下去,为的是更多的利润。

这种铺子看的就是排面,京里人家,那些有头有脸的,先敬罗裳后敬人,比的就是谁家更有排场,他们不怕花银子,要的就是那阔气,就怕落了下乘丢了面儿。

这铺子想让他们进来,看起来就得是个高消费场所,不落了身份。

东西齐全,料子名贵,绣娘手艺好,就不愁赚银子。

至于同行竞争?

他可不怕那些人背后的东家来搅事,不论是搅局的抖威风的,还是眼红打压的,来一个他处理一个。

他也不怕一开始没销路,不还有明珠呢,道了歉,他没收铺子,他混了这么多年的官场,老人精了,自然知道要从别的地方补回来。

不落人口舌,又能不亏了胤祚。

啥最简单?

从他铺子买东西呗。

一来二去的,胤祚这就会热闹起来了。

银子总是不嫌多的,他那私房,胤祚只能说,金元宝成箱装,一箱箱的码在墙边上,阿哥所库房摆都摆不下。

有银子才好办事嘛,多备点总没错。

不过他这会儿还不想整那些大众的铺子,手下这两个,都挣的是权贵宗亲的银子,这钱好赚,又能往死里定价,要多高有多高。

他可一点不亏心。

给百姓的,那就……

胤祚挠挠头,与民争利的帽子可不是好戴的。

况且他也不能黑的抢银子啊,他还不是个黑心肝的,哄抬物价,把米价粮价搞上去,那百姓也不用活了。

至于其他的,就像这成衣铺子,老百姓衣裳啥的都是自己家里纺线织布,家里的女人做一家老小的衣裳。

他赚钱,就盯着这一波有钱的,能消费,大肥羊,可要好好宰。

胤祚拍拍袖子,两手交错,交叉着用手去抖落袖子,一扑一抖,唉,迈出两步。

精神着呢。

他往外头走,要出去逛一圈,再到威武家吃饭。

今儿阿灵阿要带着布耶楚克一道儿的去府上吃饭,他也好趁此机会见见。

这个阿灵阿,胤祚还算熟,最大的印象就是年少气盛,意气风发。

这人出身权贵,年少有为,圣眷正浓,每次胤祚见了他,这人都挺亲热,很会做人。

起码在他这很会做人。

在汗阿玛那里也很会,要不可没法做宠臣。

是个能人。

他和法喀不和,但听说当时钮祜禄贵妃省亲,这位处理的很好。

法喀这个亲弟弟就想着趁这个时候刷一波存在感,想康熙再能记起他这么个人,奈何……阿灵阿真的是够绝。

人家大张旗鼓,张灯结彩,一条街都热闹着,贵妃轿撵还老远呢,他就主动带着人去“迎”,直接把人截走了。

贵妃那明显是想往法喀那去的路线硬生生被他胡诌为——家姐久未归家,心中想念,身为弟弟,合该迎姐回府。

驴头不对马嘴,他就是很明显的狂态。

不过若是真实在的说起来,钮祜禄如今的当家人是他阿灵阿,要“归家”,还能去哪呢?

不得去他阿灵阿府上。

阿灵阿与法喀权斗已久,俩人互不相让,你死我活。

这早不是个新鲜事儿了。

胤祚一只脚迈上马车,另一只脚却顿住。

瞧瞧,他看到了什么。

博敦。

胤祚怔愣的这么一瞬,接着比了个手势,小南子会意。

“博敦阿哥,王爷请您到马车上一叙。”

胤祚气定神闲,他有段时日没和博敦联系了,他如今和伊昌阿、丰生他们更亲近,董鄂家和他在康熙的默许下越绑越紧,完颜家看着也有意纵着家里子侄往他这凑。

不过想着大福晋,这是大嫂的亲弟弟,胤祚是愿意给伊尔根觉罗氏面子的。

大嫂嫁过来后,和大哥伉俪情深,夫妻俩一条心,对他也是好。

“奴才给荣亲王请安。”

博敦一板一眼,胤祚却不甚在意。

“上来吧。”

他看着博敦,隐隐有些猜测,却也不挑明。

“好一段时日没见,结实了不少。”

不过精气神却没以前好了。

“想着前不久大嫂还提起你,她在宫里住着,许久未见你了,倒是想念。”

提起姐姐,博敦明显神情有些恍惚,可很快,他就恢复了刚才的表情,他不敢直视胤祚的眼睛,只眼睛盯着那案上的几样糕点。

素来健谈,被人说话多的博敦一时竟不知怎么开口。

他……

“心事重重,有何要事直言便是,干嘛做那样子,倒像是我会吞吃了你。”

胤祚笑意不减,他甚至还有闲心去剥个糖块塞到嘴里。

从宫里带着这糖真是个好决定,胤祚拆开那油纸包,向博敦那一伸,“要不要尝尝,味道很好的。”

紧张什么,他都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