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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御花园,在宫道上,在许多地方都能看到胤禟努力的身影。

胤禟减肥一事流传甚广,渐渐的,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了。

康熙表示,随他去吧,难得。

太子表示,这人谁啊?九弟,不认识,管他呢。

……

可与胤禟八竿子打不着的胤禔却颇有微词。

这人干啥呢?

怎么还天天劳烦胤祚陪他锻炼,不知所谓。

可得好好说道说道。

胤禔人逢喜事精神爽,福晋有孕后请胤祚吃饭更频繁了。

前段时间还忙的脚不沾地,这会儿眼看着福晋有孕,胤禔激动之下,有些不重要的差事能推就推,或者堆在一起压缩时间完成,挤出时间来陪伊尔根觉罗氏。

伊尔根觉罗氏虽有孕,却不是只待在后院不问世事。

她隐隐知道前朝云涌,更知道她阿玛的困境——明珠一党,树大招风,怕是要被修剪一二了。

她丈夫和明珠那边冷淡了些,眼看着是不愿多插手的,但胤禔到底是需要明珠的势力,没彻底割席,许多东西,是断不掉的,或者说,断掉需要的代价太大了,失去的太多了,胤禔舍不得。

伊尔根觉罗氏和胤禔成婚以来夫妻和睦,伉俪情深,日子过的,别的不论,在胤禔那是舒心的,有孕以来,胤禔更是对伊尔根觉罗氏关怀备至,夫妻俩蜜里调油。

伊尔根觉罗氏在幸福的眩晕里却不忘了为丈夫谋划。

她一边担心阿玛科尔坤,一边忧心丈夫胤禔。

按理说她有孕,该多静养,也不该频繁请小叔子用膳才是。

可伊尔根觉罗氏看的清楚,兄弟关系很重要啊,她和胤禔别的弟弟们接触不多,和胤祚因着胤禔情分最深,也最了解他。

成王败寇,胤禔是个什么心思,伊尔根觉罗氏明白的很,那是她的丈夫,夫妻一体,伊尔根觉罗氏愿意陪着他去争一争。

只要有一点希望,她就愿意赌上自己的一切,做好这个贤内助。

可是,伊尔根觉罗氏同样明白,自古以来那个位置的争夺者,落败者从来没有什么好下场。

她也会彷徨,也会恐惧,更会心疼胤禔。

与胤祚交好,她些许别的心思不论,也不过是希望胤禔别四处树敌,孤立无援,最主要的目的是盼望着看在多年情分上,胤祚能提醒胤禔这个大哥一二,若是胤禔……能有个为他说话的人。

胤禔可不知道他福晋这些担忧,他那脑子,一向是憨直的,直来直去,不爱拐弯,请了胤祚用膳,就置办了一大桌菜,豪迈的摆上小酒。

“大哥好久没好好喝上一杯了,今日有你陪着,哥哥也能放松放松。”

胤祚看大嫂没劝,便道:“那可得好好见识一番大哥的酒量了,可惜弟弟不能陪着对饮,终是件憾事。

“唉!”

胤禔挥手,“你不能饮酒,小小年纪,不要逞强。”

伊尔根觉罗氏只笑着打趣,“大爷这几日只想着六弟,天天念叨着说你忙,又想着德妃娘娘有孕,六弟在永和宫住着不方便过来,只得按耐着,这不,听着六弟这似是得了空,才去邀六弟。”

这似是得了空,就是……

胤禔夹了几筷子菜,状似不经意,好像不在意的问:

“听说,你陪着胤禟那小子锻炼呢?”

就是看着胤祚天天能陪不知名弟弟了,胤禔就觉着他有空了。

胤祚点点头,“也不算什么,九弟被宜妃娘娘养的太好了些,五哥又劳烦不动他,这不,也是受五哥所托,才去督促一二了。”

胤祚轻描淡写,后面的话重点着墨。

“我在那个年岁的时候幸有大哥教导,日日有大哥相伴,才不至于痴肥笨拙,要不按我贪吃的劲,怕是……”

胤禔打断的斩钉截铁,“六弟休要妄自菲薄,那胤禟被宜妃宠的不知天高地厚,整日里就翊坤宫鸡飞狗跳,一个两个的,胤祺懒散扶不上墙,这胤禟更是不能看,一副奸馋之相。”

胤禔竟是说了一句胤祺的好话,“这么一比,还是胤祺好些,起码有自知之明,是个优点。”

胤禔最后得出结论——“宜妃不会教子!”

说了这么几句,他甚至被激出了火气,看着胤祚,好像看着个被外头的野猫坏蛋差点拐走的心肝。

精细养着的,投入心血的,天天捧在手心的,就这么被坏蛋带偏了。

那胤禟可不是什么好家伙,胤禔实在看不上,他思来想去,将兄弟们比较一番,艰难道:

“实在不行,老三……算了,老四……不行,老五……笨蛋,小七……畏畏缩缩的,还是小八吧,他看着还机灵些,让他跟着你。”

胤禔有些苦恼,“是不是在上书房太无聊了,唉,知道大哥走了后没人陪你,你免不得孤独,胤禩人还行,虽然……”

胤禔挑出一堆缺点,犹豫片刻没说出口。

“还是比他们好的,起码这是自己人,放心些。”

胤禔还是比较放心胤禩的,这个弟弟看着性子软,不必要的好脾气,但脑子机灵懂眼色,也不怕他仗着六弟好脾气想翻天。

胤禩是他们延禧宫的人,他额娘惠妃养大的,惠妃对这小子多上心啊。

在胤禔看来,男孩子嘛,不用养的那么精细小心的,他在宫外长大,去上书房的年纪才回来,惠妃没机会养他,胤禔也不知道宫里怎么养孩子才最好,但胤禔看着惠妃养胤禩那养法——很好啊,多上心。

依胤禔看,惠妃很上心啊,胤禩和他额娘感情也很好。

他额娘尽心尽力,觉禅庶妃在延禧宫过的也不错,他额娘可没磋磨她,还时不时赏些东西。

可就算如此,胤禔还是不放心,“你还带着胤祉和胤禛去弄那什么管道,唉,俩人,一个冷着脸和死了三天似的,一个阴恻恻和个鬼似的,真是,让人不放心啊。”

胤禔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惆怅的端着酒杯。

俩人,能行吗?

这不是沾了胤祚的光,讨汗阿玛欢心吗?

白让他们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