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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一大早起来就打了个喷嚏,岑霜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十分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念叨着自己。

克拉伦斯从背后环住他的身体,声音中还带着晨起的困倦,“是不是感冒了?”

岑霜没好气地用手肘给了他一记,提醒道:“我可还没有原谅你呢,还不快点交代之前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

克拉伦斯的动作一滞,不动声色地想要把手从他的腰间抽离。

却被人眼疾手快一把扣住,“别想糊弄过去,这次要是还不说,之后的这几天你就去睡沙发吧。”

睡沙发……

男人的脸色立刻严肃起来,但一想起自己做过的事情,顿时心虚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人把……维克托给请过来聊聊而已。”

岑霜斜了他一眼,如果真的只是请来聊天,为什么之前谈起来这茬总是含糊其词?

手上还擒着他的手腕,趁人不注意故意使劲压了下去。

克拉伦斯本就底气不足,对待爱人时更是没有任何防备,措不及防之下还真的让他得逞,被重重地砸回了柔软的床上。

岑霜鲜少有这种身处上位掌控他人的体验,角色乍一翻转只觉得很新鲜。

学着男人之前的样子,用自己的一只手压住他两只手的手腕高举过头顶,眯了眯眼睛,危险道:“谁让你对我的侍卫长出手了,皇夫这是想要谋权篡位吗?”

克拉伦斯没想到他入戏得这么快,眸中划过一抹笑意,也跟着演起来。

顺从地垂下了眉眼, “陛下会因为这个处罚臣吗?”

哎呦。

岑霜只觉得自己被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看着身下人这副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样,心跳得愈发快了。

装模做样地思考了一下,对这个犯了错的臣子下了最终判决,微红着脸俯下身趴在他的耳边用气声说了句,“那,就罚你……”

被压在身下的克拉伦斯眸色骤然一深,瞳孔中那对奇异的金圈又浮了上来,整个人显得格外危险。

岑霜从他眼睛发生变化开始心中就隐隐有点后悔,他这回是不是玩得有点太大了……

于是寝殿中的床帐再次落下,而等在门外准备好早餐的吉恩大叔一如既往被拦在了门外。

现在的年轻虫哦,还真是容易冲动~

不知过了多久,岑霜一把掀开捂在头上的被子,长发凌乱地搭在身下人的胸膛上。

对身下的触感很是满意,岑霜慵懒地闭着眼睛赖“床”,想起了之前的事随口问道:“怎么突然要对维克托的事这么关心?”

克拉伦斯放在他头上的手顿了一下,犹豫道:“这次回来他给我的感觉很不对劲,很像记忆中的一个人。”

“谁啊?其实我最近也总觉得和侍卫长相处起来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加斯科尔,或许你还记得这个人?”

岑霜闭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原本还算放松的身体紧绷了起来,撑着克拉伦斯的胸膛半坐起身,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又问了一遍:“你说谁?”

“加斯科尔,我们在荒星见过的那个‘诺亚方舟’组织中的重要成员。”

他的话音落下,岑霜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之前想不明白的地方变得明晰起来。

x说过的话不断回荡在他的耳边:“封印被解除……有几个伪神失去了踪迹……很大概率会潜伏在你的身边。”

而维克托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呢,是在书房发现了那本克瑞斯女王留下的日记并“无意中”告诉他开启它的正确方法,还是那么多次有意无意在他面前说起一些奇怪的话?

或许,早在莱特利庄园的时候,侍卫长就有了异常。

岑霜记忆片段定格在维克托下意识揉脖子的动作,对了,他提到过很多次自己最近“落枕”得厉害。

只可惜他实在是太迟钝,相处了这么久都没有真正发现什么端倪,岑霜懊恼地想。

不过由此可以看来,伪神从封印中出来的时间竟然远比他们发现的时候还要提前。

不过这些伪神都沉寂了这么长时间,甚至绝大多数的虫族都不记得有他们的存在,又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了卷土重来的迹象,究竟什么是唤醒他们的契机呢?

“你生气了?”克拉伦斯见他的面色很不好,也跟着坐起身来解释道:“这只是我的怀疑,所以才想要先让人把他带到这边控制起来。”

岑霜醒过神来,面色还很凝重,“不,你的怀疑没有错,我的侍卫长现在恐怕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克拉伦斯之前只是心中有些猜测,见他这么笃定,脸上的表情疑惑起来。

岑霜看向面前的人,心知有些东西必须得让他知道了。

“克尔,如果我说我是虫神,你会相信吗?”

“……”

克拉伦斯斟酌了下自己的语言,不太确定道:“我……相信?”

岑霜露出了一个“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索性也不浪费口舌去说服他,毕竟对于一个纯粹的虫族人来说,对虫神不敬都是一件非常罪大恶极的事情,更别说是有人告诉他们自己是虫神,换一个人来恐怕都要骂他是神经病了。

于是跨过他下了床,没有穿鞋就“噔噔噔”向书房的方向跑去。

只留下一个在原地欲言又止的克拉伦斯。

……

“就是这样,开启克瑞斯日记的方法是维克托,不,应该说是加斯科尔暗示我的。”岑霜合上那本薄薄的小册子,接着道“这点也和日记一开始说的,做成它的材料是加斯科尔找来的对上了。”

刚刚听到了一个堪称刷新三观的故事,克拉伦斯的眼睛还因为震惊而微微睁大一时之间缓不过来。

半晌,开口时的语气却有些捉摸不定,“所以你的意思是,在三千年前就来过这个世界?”

“宾狗!”岑霜打了个响指,又反应过来解释道:“就是‘对’的意思啦。”

自己也觉得这段经历很魔幻,“如果不是这本册子上的笔迹和书写习惯和我的一模一样,我也不会相信会发生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