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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已经命苏培盛下去彻查产婆还有那碗药,不知何时能有个结果”

“急也没用,产婆这事后面的水深着呢,一共四个产婆,两个是夏家带进来的,剩下两个是宫里准备的,可巧不巧,宫里的出了问题。

这让皇上颜面情何以堪,有人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动手,该焦急了”

安陵容慢条斯理道。

富察贵人思索着点头表示赞同。

“等你好了,咱们一块再去瞧瞧她,如今她生完孩子封嫔殿里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这话是心底里高兴,那天场面也见到了,也将她吓得不轻,她还嫌皇上赏赐的少了呢。

就封嫔赏点珠宝,太不值当了。

安陵容眼神微微一动,试探道:“你就不生气不酸?”

话音刚落,富察贵人一副你没事吧的眼神望着她,撸起袖子不客气的在她额上奖励一个‘板栗子’

声音清脆,一下子安陵容的脑门红了,富察贵人可没有怜香惜玉。

直接瞥她一眼嗔怪道:“好啊,陵容,你竟敢试探我,本小主是这样的人嘛,再说了,我出身富察家总不会一直呆在这个位置上的,何必吃那些飞醋,你还不了解我吗”

安陵容头回被说的哑口无言,讷讷道:“我这不是怕······”

富察贵人伸手打住:“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不会的”说着握住安陵容的手神情认真道:“咱们的感情是那些身外之物能够比的嘛”

她语气说的认真,安陵容羞愧的点头“是我想差了”

二人相视一笑很快将这个话题翻篇。

“小主,小主,勤政殿那边传来消息说找到幕后之人了”宝影急匆匆道。

“是谁”

安陵容感到好奇,宝影摇着头无奈道:“苏公公顺着咱们给的线索,不知为什么查到丽嫔和莞嫔身上,至于端妃皇上没提。”

丽嫔?

这关她什么事。

除了整日里吃些飞醋,打个嘴炮之外,她可没那个胆子做这等事。

况且她也没那个脑子。

镶贵人也没说丽嫔有什么异常,加上华妃自从发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转世,没了心思放皇上身上,倒将注意力放她这儿。

昨儿注意自己脸色惨白借着给夏冬春送礼品的名头命人送了不少东西进来。

查的太快了。

安陵容觉得下天花粉和产婆的是两拨人,那日她仔细观察端妃神情,提及天花粉她神情有些慌张,倒是说起难产便有些意外。

安陵容眸底微沉,轻轻吐露道:“皇后”

这也是利益最大化了。

被皇后盯上自己后,她时刻防备着,却忽视了夏冬春,潜意识里认为皇后不会动手,上头有太后压着。

可她低估皇后的狠毒。

想必从夏夫人刚进园子开始,就命人调查一番,出身乌拉那拉氏手上的人脉自然多的很,而她手上的忠心符只有寥寥,只能顾得住主殿。

加上包衣世家皇后愿意拉拢,是因为流水,能得孝敬,有钱能使鬼推磨。

乌拉那拉家已然没落,只靠女子的裙带进行维系,进项可就少了。

维系人脉命人办事那样不要流水的银子。

听出夏夫人语句的敷衍加上探听到消息,趁机浑水摸鱼,将脏水泼到她这边来。

唉。

若是夏冬春生产时难产去世,去母留子或一尸两命对皇后而言没什么两样,顶多只是挨几句罢了。

背后有太后护着,自然伤不到她分毫,高枕无忧的在她皇后的宝座上坐着。

若是太后不在亦或者太后远离京城呢?

皇后还会那么嚣张吗?

还有端妃,竟能让皇上选择包庇,还是有几分手段的,只是不知消耗的情分还剩多少。

宝影而后见殿内都是自己人,左右扫视着,小声在安陵容耳边道:“夏公公说皇上半夜将端妃压过去,殿内传来 凄厉的哭喊声呢”

这就对了,安陵容摩搓着手指低头思索着。

喃喃自语:“这愧疚怕是消耗差不多,,保住她一命,却被皇上厌弃,日后不翻身将要老死宫中了”

“陵容,你刚说什么?”富察贵人打断安陵容飞出的思绪。

安陵容转头,眼底还带着疑惑,摇了摇头“没什么,不过是乱想罢了”

“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富察贵人道。

“是狐狸总有露出马脚的一天,静观其变,先多探听些消息”

······

勤政殿

苏培盛将查探的消息小心翼翼的放在案台上。

“皇上这是奴才循着产婆的线索查出的线索”苏培盛态度有些犹豫,没想到那位也掺和进来了。

这可要了老命。

好好待在宫里养老不行吗。

平白消耗皇上的情分这不是找死吗。

苏培盛摇摇头斟酌道:“这产婆的小儿子在虎贲将军府做事,被债主逼上门,产婆没法子求了端妃娘娘,这才……”

后面的话不说也懂。

皇上阴沉着脸沉默不语,苏培盛低着头弯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良久

“将端妃请过来”

“嗻”

不过半刻钟,端妃拖着虚弱的身子入殿,抬眼便看见皇上坐在高位上一言不发,脸色如同墨水一般难看至极。

再来的时候她心里便有了数。

事情做的太急暴露了。

但皇上悄摸摸请人想必也不愿惊动后宫众人。

“妾身参见皇上”

皇上打量着她,如同一个物件一般。

穿着月牙色宫装,一身洁净,头上饰品没戴几样,别了个月牙形状的珠钗,倒是有些眼熟,似是在王府时纯元送给她的礼物,许是常年病着的缘故,脸色苍白,唇上没有多少血色。

这身装扮倒让他想起她刚入府时的天真性情,淡泊名利不争不抢。

可终究是物是人非了。

皇帝心中摇头叹息,纯元不在了,就连她也变了,难道朕待她还不够好吗?竟敢害自己的孩子。

再次抬眼时见这身装扮只觉得刺眼,倒像是知道如此来负荆请罪的模样。

皇上没有叫起,端妃便一直行礼,此时她也摸不准皇上的脾性。

不多时,她身形有些晃动,额上满是大汗,皇帝见时候差不多了,缓缓出声道:“你可知朕叫你来所为何事”

“臣妾不知”她咬紧牙关道。

“呵,好一个不知”说罢将案台上的物件挥倒在地,皇上怒气冲冲。

端妃原本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害怕,跪在地上,梗着脖子道:“皇上可明说”

她还是不信皇上能那么短时间查出来,明明那人她已经······

她不能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