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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左锋行与严玦几人的战斗已行至白热化。

左锋行手中剑器连连斩出,苍松迎客、白虹贯日、有凤来仪等剑势如狂风骤雨般倾泻而出,剑光如虹,气势如龙。

然而,严玦四人防守得密不透风,仿佛铜墙铁壁,难以撼动分毫。

左锋行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凝重,手中剑势稍缓,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几人的动作。

突然,左锋行注意到刘家老祖的动作稍有迟滞,眼中精光一闪,心中暗道:“机会来了!”

“太岳三青峰!”

左锋行低喝一声,手中剑器骤然青光大盛,剑势陡然一变,如泰山压顶般朝着马家老祖斩去。剑光如电,带着凌厉的杀意,直逼马家老祖的咽喉。

马家老祖见状,脸色瞬间惨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忙喊道:“老刘,助我!”

刘家老祖闻言,手中狼牙棒猛然挥出,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取左锋行的后心。

然而,左锋行却丝毫不避,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显然是要拼着重伤也要将马家老祖斩杀。

“不好!”

严玦见状,脸色大变,身形如电,瞬间提速,一把拉开刘家老祖,手中判官笔如灵蛇般探出,硬生生架住了左锋行的剑器。剑锋与判官笔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火星四溅。

左锋行感受到身后的破风声,心中冷笑,左掌猛然推出,掌风如雷,直击刘家老祖的胸口。

“混元掌!”

刘家老祖仓促间只得抽身卸力,勉强以掌相迎。然而,左锋行的掌力雄浑如山,刘家老祖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胸口如遭重锤,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形踉跄后退数步,眼中满是惊骇。

“小心他的掌力!”刘家老祖捂着胸口,声音沙哑地提醒道。

一旁的南洲樵老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心中暗暗叫苦:“这左锋行的掌力竟如此浑厚,丝毫不逊于他的剑法!支援怎么还不到?”

……

运河之上,水波不兴,漕帮的船队浩浩荡荡地往北航行,船帆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突然,水平面上杀出许多战船,旗帜鲜明,正是淮王卫的船队。淮王卫的战船如铁桶般将漕帮的船队团团围住,阻断了前进的道路。

东海钓叟站在船头,脸色阴沉如水,目光如刀般盯着淮王卫的船队,冷声质问道:“淮王卫!你们这是何意?”

淮王卫首领陈元广站立在船首,脸上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懒洋洋地说道:“淮王殿下有令,今日淮河之上所有大船禁行!”

东海钓叟闻言,眉头紧锁,反驳道:“这里明明是运河之上,并不在淮河吧?”

陈元广嗤笑一声,眼中带着几分讥讽:“我说严缺,你是不是钓鱼把脑子拿去当鱼饵了?咱们脚下的这段运河,可是在淮河流域哦。”

东海钓叟气得脸色铁青,拳头紧握,指节发白,但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解释道:“这可是运往北方战场的军粮,淮王殿下也要阻拦吗?”

陈元广还未答话,一个身穿铠甲的中年汉子走到他身旁,似笑非笑地看着东海钓叟,淡淡道:“军粮?军粮不早就运到前线了吗?再者说了,如今那些蛮子还敢南下打草谷吗?”

东海钓叟目光一凝,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中年汉子,记忆中淮王麾下并无此人,不由开口问道:“你是?”

中年汉子略一拱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倨傲:“在下不才,朱荣,忝为镇北军典军校尉。”

“边军!”东海钓叟心中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他怎么也没想到,淮王竟与边军勾结。

东海钓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震惊,冷声道:“陈元广,说吧,到底该怎么让我们过?你可要知道,淮王卫虽强,但我们船上可不缺上三品高手,别的不说,凿穿你们淮王卫军阵还是可以的。”

陈元广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轻拍了拍手。顿时,几道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甲板上,气势凌厉,正蓄势待发地盯着东海钓叟。

其中一名老者缓步上前,脸上带着几分讥讽的笑意,淡淡道:“就你有高手吗?”

东海钓叟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难堪,心中权衡片刻,终于咬牙下令:“掉头!”

手下不解,急忙问道:“大护法,为何?”

东海钓叟痛苦地闭上眼,喃喃道:“那可是淮王府的供奉,只要他们几个拖住我们,对方一个军阵下来,底下这些兄弟只有等死的份。”

“可二护法他们……”手下仍不甘心。

东海钓叟长叹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希望幽州那边的船可以顺利到达吧。”

……

幽州,漕帮分舵。

西野耕邙站在分舵的高处,脸色铁青地看着将这里团团围住的幽王大军。他的拳头紧握,指节发白,心中满是苦涩:“耍无赖,这不是纯纯的耍无赖吗?”

他们一个分舵才多少人,外面可是两万大军,还是幽王麾下最精锐的边军,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们给淹死了。

“咱们的船队出去了没有?”西野耕邙沉声问道。

一名堂主苦着脸答道:“三护法,整个运河都被幽州水军给截住了,咱们船上有高手想要强闯,已经被破城弩给射死,如今正挂在运河边警示众人呢!”

“什么?”西野耕邙惊叫一声,不可置信地问:“他们怎么敢强闯军阵的?”

那堂主脸色更加苦涩:“三护法,他们……他们钓鱼,刚开始只有几艘小船在前方拦截,咱们的人当没听见的强闯了过去。可是刚进入运河,就被幽州水军撑着军阵给追上了。”

“呼……”西野耕邙痛苦地闭上眼,他知道这次自己是怎么也没法支援南洲樵老了。

“让咱们的人都撤回来吧!”西野耕邙咬牙下令。

“那二护法他们……”堂主犹豫道。

西野耕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让他们自求多福吧,咱们不能因为一个堂口,而葬送整个漕帮。”

“是!”堂主领命而去。

……

微山岛上,杀戮已经停歇,张辅已经带着大明精锐开始围杀剩下的那几位一品高手。

张辅将严玦、马家还有刘家老祖三人接过去以后,左锋行对着南洲樵老咧了一个嗜血般的笑容,眼中满是冰冷的杀意。

南州樵老听着那三人在军阵中凄厉的惨叫声,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问:“可不可以投降?”

左锋行眼中剑光一闪,语气冰冷如霜:“殿下有令,反抗者,杀!”

南州樵老脸色一灰,眼中闪过一丝绝望,手中大刀猛然举起,黑色的罡气如火焰般弥漫开来。

“杀!”南州樵老怒吼一声,带着最后的疯狂,朝着左锋行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