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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目光紧紧盯着一前一后的两人,他们的穿着与其余人格格不入。

一人背负着一把巨剑,周身散发着凛冽之气;另一人蒙着双眼,却难掩周身若有若无的压迫感。

“公子,这两人皆是五品修为,怕是不好对付。”

一名中年人额头渗出汗珠,神色紧张地看着这两人。

心中暗自思忖,五品修为在这世间,那可是千户级别的实力,难道自己这边的行动早就暴露了?早知道就把人带过来。

妫虞凄一步一步缓缓朝着他们的位置走来,手中随意把玩着一片树叶,轻轻叹了一声。

“哎,几位,还是随我走一趟吧。”

众人只见周围持刀之人已将他们团团围住。

被保护在中间的青衣公子,脸上挂着一抹温和的微笑,朝着妫虞凄拱手说道。

“不知大人能否通融一二,万事好商量。”

“南国刑法,勾结敌国者,诛九族。”

话音刚落,就在妫虞凄等人即将冲上前之时,那青衣公子和中年人突然朝着地上扔出一个物件,刹那间烟雾弥漫。

两人身形一转,朝着包围圈最薄弱之处冲去。

断水反应迅速,挥剑瞬间阻断了中年男人的退路,可青衣公子却运转精妙轻功,成功逃脱,只留下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百户大人,咱们后会有期,哈哈哈!”

中年男人以一敌二,逐渐落入下风。

与此同时,其余四人也被无影等人相继斩杀。

妫虞凄转头看向千鸾剑宗宗主白绪,白绪一脸无辜,急切说道。

“妫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确实从未见过那个神秘的青衣公子。

没过多久,中年男人败下阵来,被麻绳五花大绑。

他脸上挂着一抹邪笑,看着妫虞凄说道。

“小子,别高兴得太早。”

“我等着。”

妫虞凄背负着手,随后上前,一耳光扇了过去,牙都打掉。

他看向白绪等人,开口问道。

“你们是跟着我走,还是继续留守宗门?”

他可不会强迫众人,毕竟强扭的瓜不甜。跟着他走,日后便是情报中心的一员;若不跟他走,那便只能自求多福了。

“属下听命!”

白绪等人纷纷朝着妫虞凄拱手跪拜,他们心里清楚,不走的话,怕是日后会被疯狂报复。

“收拾一下吧。”

妫虞凄将官家的封条递给白绪,说道。

“以后这地方还是你的。”

饼还是要画的,不然怎么能让人家一心一意办事呢。

至于溪剑宗,早就被封条封上了,在他看来,这可是自己的 “房地产”,要是论经济,还得看这房地产,谁要是看上了,卖了便是。

两个时辰过后,妫虞凄神色落寞地坐在院子中央,手持茶盏,静静地看着白绪等人。

“大人,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妫虞凄闻言,缓缓起身,抬手做了个手势,大队人马便浩浩荡荡地朝着阳城进发。

进城之时,只见旁边的告示处围聚着一群人。

其中一人看到新张贴名单上的内容后,神色骤变,急忙飞奔回府。

妫虞凄同样注意到了告示的内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怀中的玉佩。

自从上任阳城以来,繁杂的事务缠身,竟一直抽不出时间前去拜访。

“你们先回去,找到胡彪,他自会给你们安排妥当。”

他向众人吩咐道,随后便骑马前往江家。

不多时,便来到了城东的江家。

只见江家门口挂着白幡,一片素白,下人一个都没有。

妫虞凄大步向前。

就在这时,一个人慌慌张张地跑来,边跑边喊。

“小姐,小姐,那几人被那个新来镇武司百户给除了!”

此人抬头,看到前方身着官服的妫虞凄,瞬间吓得僵在原地。

妫虞凄并未理会,径直走进灵堂,对着灵柩郑重地行了三鞠躬之礼。

旁边,江家小姐江竹正跪在地上,见此情景,她缓缓起身,抬手理了理鬓边略显凌乱的发丝,神色间虽带着几分哀伤,却依旧不失端庄。

她微微欠身,恭敬说道。

“民女江竹见过妫大人。”

言罢,便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轻声道。

“大人一路奔波,还请移步厅堂歇息。”

随后,带着妫虞凄来到了待客厅堂。

厅堂内,布置简洁而不失雅致。

江竹的护卫早已候在一旁,见二人进来。

立刻上前,动作娴熟地为妫虞凄沏上一杯香茗,热气腾腾的茶香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江竹待妫虞凄落座后,突然双膝跪地,眼中含泪,激动地说道。

“妫大人,您斩杀了那为祸一方的四鳄,我家人的血海深仇得以昭雪,民女实在是感激不尽!”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话语中满是诚挚的谢意。

“我只是路过。”

妫虞凄也没料到江竹会突然跪地感谢,神色微微一怔,随后赶忙伸手将江竹扶了起来。

江竹站稳后,转头对着身旁的护卫福伯吩咐道。

“福伯,你去把那盒子拿过来吧。”

声音虽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福伯领命而去。

趁着这间隙,江竹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听我父亲生前说过,那钥匙是分五把,可组合为一把完整的钥匙,而那玉佩则是信物。”

说到此处,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与无奈。

“只是余下的,父亲就再没说过了,无论我怎么问,他都缄[jiān]口不言。”

“信物?这信物是要给谁?钥匙他倒是有一把,他看过上面的凹槽。”

妫虞凄不自觉地皱起眉头,心中疑云密布,眼神中透露出思索的光芒。

正说着,福伯双手捧着盒子,小心翼翼地走到妫虞凄面前,恭敬地递上,随后又默默退回到江竹身后,垂手而立。

妫虞凄接过盒子,目光紧锁其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脑海中各种念头飞速闪过。

“卫家并不知情江竹还有一把钥匙,却只是找人抢夺玉佩,难道是他们已经找到了其余钥匙?”

一时间,他只觉这背后的局势愈发错综复杂。

“大人,这是民女家中仅剩的银两,实在是微薄,还望大人不要嫌弃,略表民女的心意。”

江竹说着,从后面拿出几张银票,双手恭恭敬敬地奉上,眼中满是诚恳。

“不用了,留着好好生活吧。”

妫虞凄摆了摆手,目光温和地看了看江竹和福伯几人。

随后站起身来,大步走出了厅堂,那点钱对于他而言用处不大,他现在想的是后面该怎么搞到其他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