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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伴着双掌轻拍,那胖乎乎的大师傅,当即便赔笑跑了进来。

段怡却只是看着杜秋生,口中淡淡道。

“把咱们自酿的酒拿出来。”

不一会儿,重大十斤的大桶,便被人提了进来。

透过那浑浊酒液,杜秋生分明看到段怡笑得很灿烂。

下一刻,后者眼中带着挑衅,微微拍了拍桶身。

“这是矿上自己酿的酒水,没什么度数,你敢喝吗?”

“好。”

杜秋生的回答依旧未变。

只是如段怡所言,他只是一杯下肚,就忍不住皱起了眉。

一条火线,如同奔腾的烈焰,转瞬便划破喉间,一道落入了肚中。

只一杯,杜秋生就有些难以忍受的迹象。

偏偏段怡还在一旁拱着火。

“喝不了就别勉强了。”

“接着喝。”

这场酒局,便是杜秋生的投名状,他怎能不尽量做到最好。

伴着酒盅填满,他藏在桌上的左手,已然捏出了剑指。

灵力疯狂运转之下,不过片刻,酒精便被杜秋生硬生生化作了热量,自周身散了出去!

看着桌上酒樽,他干脆道。

“小酒樽喝的不过瘾,咱们用杯子吧。”

“也不是不行。”

段怡的笑容,明显有了几分僵硬。

但对视一眼,她还是任由杜秋生抬手,为两只杯子倒满了酒液。

夹起颗青豆送入口中,段怡道。

“你想怎么喝?”

“还是刚才的规矩,一口一个,喝不了就别勉强了。”

同样的话,原封不动翻了回来,嘲讽自然十足。

段怡没有言语,只是端起酒杯,一口便喝了个精光。

但激动之下,酒水又哪能那么顺遂。

没法一气进入口中的酒水,当即便沿着她的嘴角,一路划过白皙脖颈,流入了那抹深邃之中。

衬衫上,逐渐浸出了些许湿痕。

段怡却毫不在意,只是抹去嘴角残留酒渍,开口道。

“喝啊。”

相比之下,杜秋生喝酒的法子,便明显顺畅许多。

盛有二两酒水的杯子,硬是被他一滴不剩送入了口中。

只是段怡并没有发现,杜秋生周身,似乎有风在动。

桌上菜肴,并没有如何动。

可一桶十斤酒水,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下降。

段怡酒量倒是极好。

哪怕眼神都有了些许迷离,可她谈吐间,思维却依旧清晰。

“杜助理,咱们算朋友吗?”

“不算。”

“好,那总也不是陌生人吧?”

杜秋生闻声点了点头。

换上副笑容的段怡,单臂撑在桌上,浑然不顾衬衫下滑出了小半白嫩,只自顾自道。

“你想进采煤队,我帮了你,那你是不是也得帮我一个忙?”

“应该的,只不过段总你神通广大,有我能帮上的忙?”

哪怕依靠灵气散酒,杜秋生头脑依旧有了少许昏沉。

但见了正题,他还是强行打起精神,认真听了起来。

段怡的请求很简单。

“最近昌盛缺人,我很头疼,希望你能动员石水村的村民,来为我们工作,你每喊来一人,我可以给你五十块的抽成。”

钱,杜秋生自然想赚。

但昌盛矿业的钱,却不在此列。

他本想直接拒绝,话至口边,心头却突然一动。

“段总不知道当初的矿难?”

“你说前些年那次?”

“嗯,当时我们石水村,可有不少人都在矿上工作,贵单位的矿难报告一出,可惹恼了不少人。”

说话间,杜秋生还在打量着段怡。

双颊红润的后者,却并没有因为这番说辞,流露出太明显的神情。

不得已,他只能加大了少许压力。

“段总就不想解释解释吗?”

“解释什么。”

许是真喝多了。

停了酒,段怡说着说着,人已经趴在了桌边。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桌棱挤压下,团儿愈显白皙丰腴。

杜秋生却没有丝毫动心。

毕竟一个负责接待的老总,又是女人,就算在自家矿场,也绝不会如此放心醉酒。

保持着戒备,他继续道。

“事故报告上说,是因为员工违规操作,才导致的事故发生,但我觉得不是这样。”

“你觉得?”

如杜秋生所想,段怡确实喝多了,但还没到喝醉的程度。

听了这话,她撩起发丝,将自己那娇艳面容,再度露了出来。

“只凭你觉得,可不足以让公家翻案,而且我大胆猜一猜,你的目标从来就不是什么建矿,而是探究当年的真相,对吗?”

“有没有告诉过你,像你这么聪明的人,下场往往都很惨。”

再开口时,杜秋生脸上已然没了笑容。

听了这话,段怡脸上玩味愈浓。

“你不是要打女人吧?”

“如果有必要。”

“真坏,可我就喜欢坏男人。”

杜秋生的威胁,不止没有让段怡忌惮,反倒令她愈发多了几分兴趣。

揉了揉额头,后者再度开口。

“让我想想,你这么想探究真相,是想帮你父母兄长报仇?”

“你话有些多了。”

“好,那我就不提你的伤心事了,要不要合作?”

伴着话音,段怡突然凑了上来。

那骤然拉近的红唇,只差数寸便能贴在一处。

鼻息可闻。

杜秋生却还在拉近这份距离,直到两人鼻尖都撞在了一起,他才低声道。

“我凭什么信你?”

“一个做到了昌盛前几把交椅的,唯一一个女人,说你和程凯没有关系,你觉得有人信?”

杜秋生敢来这场酒局,就已经做好了摊牌的准备。

一手抓起段怡右手,惹出声惊呼后,他继续道。

“或者我该先处理了你,才是最简单的方法。”

寒气如附骨之疽,转瞬蔓上了段怡脊背。

连她滑出那抹白皙,都瞬间攀上了点点滴滴的霜粟。

“我比你更想解决程凯!”

生死之际,段怡猛地抛出了诱饵。

闻言,杜秋生眼中也散去了寒芒。

“有意思,昌盛矿业的高层,居然想干掉一把手,你想上位?”

“嗯。”

利益面前,哪有什么情谊。

这便是杜秋生一直防备的变数。

只是同意这桩交易之前,他还缺份筹码。

“怎么证明,你不是为了保命在胡说?”

“你不是就想进崔志国勾结的采煤队里吗,我虽然没有他的证据,但可以把你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