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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人到了最后,总是败给自己最软弱的那部分

徐敬亭脸色更加阴沉。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

楚晋收起笑容,眼神冷厉。

“韩宁差点死了,这事儿你难道不知道?”

徐敬亭深吸一口气:

“所以我赶回来了。”

郑仪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可惜晚了点。”

徐敬亭目光猛地转向他:

“韩宁是我的人,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

楚晋冷哼一声:

“是吗?那韩宁名下的宁致艺术基金呢?也是你的人?”

他直接砸出一沓文件。

“过去一年里,这个基金向离岸账户转移了1.2亿资金,全都流向瑞士一个私人账户,而那个账户的开户人,恰好是东海集团旗下一家bVI公司的法务代表。”

徐敬亭面色不改:

“商业合作而已。”

“合作?”

楚晋讥讽地笑了笑。

“徐总真是把韩小姐物尽其用啊,不仅让她当亡妻的替身,还让她当你们的洗钱傀儡。”

“砰!”

徐敬亭突然暴起,一把抓住楚晋的衣领,拳头高高举起。

“嘴巴放干净点!”

郑仪眼疾手快,一把扣住徐敬亭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徐敬亭瞬间变了脸色。

“徐总,动手可不是明智之举。”

郑仪的声音依旧平静,但眼神锐利无比。

“我们今天是来请你去‘喝茶’的。”

他示意了一下不远处停着的公务车。

“中央巡视组办公室已经备好了茶水,不知道徐总有没有兴趣?”

徐敬亭的拳头缓缓松开,松开了楚晋的衣领。

他后退一步,整理袖口,动作慢条斯理,但郑仪能看清他指尖的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近乎偏执的不甘心。

“……好,很好。”

徐敬亭忽然笑了。

“既然中央巡视组有兴趣请我喝茶,我自然不会推辞。”

楚晋讥讽地扯了扯嘴角,正准备带路,徐敬亭却突然开口:

“但在此之前,让我见韩宁一面。”

徐敬亭的声音低沉而克制。

楚晋冷笑一声:

“徐总,现在才想着见她,是不是晚了?”

徐敬亭没有理会他,只是看向郑仪,嗓音沙哑:

“她是我带出来的姑娘,脸毁了,人会疯的……让我见她。”

郑仪沉默片刻,终于开口:

“徐总,现在韩宁是重要证人,你们见面不合规矩。”

“规矩?”

徐敬亭忽然笑了,笑意森冷。

“郑处长,你知道为什么你车祸后能活下来吗?”

楚晋眼神一厉,几乎瞬间拔枪抵住徐敬亭的后腰:

“你他妈在威胁谁?”

徐敬亭纹丝不动,只是盯着郑仪:

“所谓的规矩,从来不是法律,不是程序,甚至不是谁对谁错……”

徐敬亭缓缓上前一步,几乎与郑仪脸对着脸,声音压得极低:

“规矩,不过是上面的人想让你死,你才能死。”

“你以为华微电子是你想查不该查的?你以为军工问题是你触了不该动的线?”

“不,郑仪,有人想你死,所以车撞了你;有人想留你,所以你还站着。

徐敬亭忽然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嘲讽:

“郑处长,你真以为你昏迷那一个月,是医术高明?是因为有人需要你活着,你醒来,王振国才能借题发挥,把巡视组这张牌打出来。”

楚晋一把拽开徐敬亭:

“你他妈少在这混淆视听!”

徐敬亭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那股锋芒毕露的杀伐气忽然敛尽,连挺直的脊背似乎都微微弯了些。

他看向郑仪,眼神里竟露出一丝疲惫的恳求:

“郑处长,让我见她。”

“她怕疼。”

“她怕吃药,怕打针,怕黑……现在那张脸毁了,她会疯的。”

他的语气甚至称得上柔软,仿佛刚才那个冰冷剖析棋局的枭雄只是错觉。

楚晋没说话,只冷笑。

郑仪却看着他。

这个在金融峰会上谈笑风生的资本巨鳄,这个在瑞士私人银行里悄无声息操控百亿资金的男人,此刻站在机场跑道上,像一只老去的野兽,眼睛里终于只剩下一点点近乎荒唐的执念。

他明知道韩宁是诱饵。

明知道见了韩宁,自己就算再谨慎也会露破绽。

明知道这是郑仪和中央巡视组的局。

但他还是回来了。

因为他要见她。

人到了最后,总是败给自己最软弱的那部分。

郑仪没说话。

远处,警笛声越来越近,巡视组专用的黑色公务车已经驶进停机坪,几名制服笔挺的人员正快步走来。

“郑仪,”

他忽然开口,第一次直呼其名。

“你觉得,你真的能掀翻棋盘吗?”

“棋盘?”

“江东这盘棋,不是一两颗棋子能左右的。”

徐敬亭看向远处闪烁的警灯,像是嘲讽,又像是自嘲。

“你以为你是掀翻棋局的人?可你也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枚子。”

“区别只在于,别人手里的棋子,有的死了,有的活着。而活着的,终究还是会用完。”

“韩宁是,我是……你也是。”

郑仪看着他,神色不动。

“徐总,你的时间不多了。”

“让我见她。”

最终,他们还是默许了这次会面。

韩宁没想到徐敬亭会冒这么大风险亲自来看自己。

她侧躺在病床上,全身缠满绷带,眼睛干涩地盯着病房里冰冷的白墙。

门被轻轻推开。

她听到脚步声,缓慢、沉重,像是一个踌躇的人终于下定决心走进来。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除了徐敬亭,没人会用这样复杂的步伐走近她。

“宁宁。”

他的声音低沉,依旧带着那股不容忤逆的威严,却又比以往多了一丝微妙的柔软。

“别叫我宁宁。”

她哑着嗓子,每一个字都是从灼伤的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徐敬亭站在床尾,目光落在她被纱布包裹的脸上,眼神晦暗不明。

他缓缓走近,伸手想触碰她的肩膀,却在半途停下,最终只是轻轻搭在病床扶手上。

“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他说。

“你知道的,从一开始你引诱我,要把我装扮成一位死人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

韩宁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