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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谢长宴早出晚归,忙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日

院门四敞大开,这几天种的花也发芽了,沈南星在给浇着水。从谢长宴回来,她的心情都一直很好。

可能是终于不再孤单,家里也终于有了个人陪着她。

“南星先别忙了,我有件事情跟你说。”陈国平看院子的门四敞大开,直接走进来。

沈南星看见陈国平进来放下了手中的水壶,直起腰:“陈大夫,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儿?”

陈国平走到沈南星旁边,把一手里拿着的钱递给沈南星。

“这个你拿好,前段时间去别的海岛看病,再加上这段时间你帮忙,这前前后后也有几个月,我向上面申请给你的补偿,终于下来了。”

他早就向上面提起过这个事,可现在他们这,物资比较紧张,一直没有下来。

沈南星之前也听陈国平提起这个事,她当时也没当回事儿,本来就没想挣这个钱,她在家待着也是待着,还不如出去看病救人,让玉兰花早点开。

“陈大夫这就不用了,这前前后后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去海岛那会儿,我就看了几个病人,用不着这么多。”

她那会儿去是去了,但是大部分人都不太相信她,一天下来看的病人也不是很多,就是一去一回来的时候累。

这钱拿了,她属实不太安心。

“你就别客气,你拿了咱们才能谈接下来的事,你要不拿,我怎么好意思说。”

陈国平就这么伸着手,目光真诚的看着她。

沈南星犹豫了片刻,把钱接过来,这10块钱都够吃一个月的饭了。属实是有点多。

看沈南星把钱接过去,陈国平才放下心。

“是这样,我想着你在我们这儿一直帮忙,就像上面申请你在我们这儿做医生。要没有你,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不是。”

就算有人给他打个下手,但他的医术就那样,有很多事情他都没办法,要不是有沈南星在,很多岛上的人都得去市里看病。

“不过就是薪酬不高,一个月10块钱,等有事了过去喊你,也不用成天在那坐着。”

陈国平一直就想着这件事,她刚过来那会儿就想提,不过他听说谢长宴的家世,怕没过多久就调走了,就一直拖着。

前两天,蔺安国还在的那会儿,就了解一下,知道他们短时间内不会走。

沈南星有些犹豫,她怕如果答应下来,以后就只能在这儿了。

也不是这个地方不好,主要是家人都在北方,谢长宴以后肯定会调走的,不会一直留在这边。

“我跟长宴商量一下吧,如果以后我要是走了,会不会不行。”

陈国平心里明白她这个顾虑,在来之前都问好了。

“你不用担心这个事儿,向上面提申请的时候我就问过。到时候你要走了,打一个报告就行。”

这也是出于他们的情况考虑,要是别人肯定不行,不过沈南星给她的薪酬不高,也不算是正经的职位。

沈南星听到这话,心里踏实了不少,到时候别因为这个出问题就行。

“行,那我就干着。”

谢长宴等他回来的时候跟他说一声,她心里知道,他肯定会答应的。

陈国平这才放下心,他来的时候一直想着这个事儿,就怕她嫌麻烦,不肯答应。

她来帮忙是情份,是那个想要帮助别人的心,可要是这个变成了一份工作,就变成了一种义务,他怕她不愿被拘束着。

晚上

沈南星把这件事跟谢长宴说了。

谢长宴皱着眉,板着一张脸:“这么大事,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就选择答应了。”

沈南星一愣,她都没反应过来,不过看着皱眉的谢长宴突然笑了。

她勾了勾手指,这人哪有生气的样子。

“哈哈哈,那你能不能先把我的手撒开,再训我。”

谢长宴不听,反而是攥紧了她的手。

“怎样?我就不撒开。”谢长宴挺直胸膛,让自己看起来有气势些。

“可是你这样看起来一点都不凶啊。”沈南星凑到谢长宴的身旁,睁圆了眼睛,看着他。

谢长宴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浑源的眼睛里,充满灵气。向上翘的小嘴,看的人想亲。

他装不下去了,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南星啊,我怎么舍得凶你,我这样还不够有气势吗?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子吗?”

“行。”沈南星点点头,不就是要她配合吗?来吧。

“咳咳。”谢长宴清了清嗓子。

“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跟我商量一下,知不知道咱们家谁当家作主。”

沈南星故作委屈的咬着嘴唇:“我错了,我以后什么都先跟你商量一下,以后再也不敢了。”

谢长宴看着沈南星那矫揉造作的表情,小腹一片火热。这个样的沈南星,他还没有试过。

不过他面上还是不动声色:“以后?我要是不教训你一下,你肯定记不住。”

话音未落,他就抱起沈南星,向着屋内走去。

不是?这剧情是不是不对?

沈南星挣扎着:“不对,不应该是这样演的,你快放我下来。”

“我说是这样演的,就是这样演的。”谢长宴头也不回,把她抱上床,压低身体就凑了上去。

“桌子还没有收拾呢。”

“现在你还管桌子不桌子的?”谢长宴低头吻了上去。

……

等俩人结束后,天已经彻底黑了。

沈南星趴在谢长宴的身上歇着,她也想睡在床上,可这个不要脸的不同意。

突然,沈南星像是想起到了什么事,抬头看向他。

“对了,陈大夫给我10块钱,说是前几天帮忙的薪酬。我觉得给的太多了,我压根也没有帮上什么忙。”

谢长宴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沈南星的头发。

“没事,等你过段时间给他们带点东西,陈大夫就自己一个人,平常也是吃食堂,以后做饭了,可以给他带点儿过去。”

沈南星像是听到了什么八卦:“陈大夫看着都有40多了,怎么还是一个人没有结婚吗?”

40多岁,这年头还不结婚的,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谢长宴睁开眼,看着兴致勃勃的沈南星:“我也是听说,他年轻时候,国家才刚建立,正值动乱时期,他妻子救了一个受伤的人,结果被敌人找了过来,他一家老小,包括襁褓里刚出生的儿子,一个都没能幸免。”

“那时候陈大夫在山上采药,听说了这事儿就赶紧回家,结果只看到了满院的尸体,从那之后,他就一直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