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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雪容脸色突变。

黎成朗怀疑的问道:“晏夫人这话什么意思?”

柴氏也一脸狐疑。

黎画也看向自己的母亲。

唯有黎书心里明白。

“这,”张雪容没想到晏夫人直接说出了这事,错愕之时,还有些心虚。

晏夫人冷哼一声,不慌不忙的坐了下来,道:“这亲事即使不成,咱两家也是一条船上的,黎夫人,您说是不是?”

张雪容压住内心滔天骇浪,这么明显的警告,她不是听不出来,于是道:

“晏夫人,咱两家的亲事,我,自然是没意见的。”

晏夫人看也不看她,摆明了是十分不满黎府的推辞,道:“你没意见,可你家夫君还有老夫人有意见。”

张雪容隐约能猜出黎成朗为何不同意,可柴氏怎么忽然也反对这门亲事了?

虽然晏城被收了爵位,但若是他能进威虎营,一样可以建功立业。

黎书道:“晏夫人说的咱两家早就是一家人,不知是什么意思?”

晏夫人看了她一眼,正欲解释,张雪容心思急转,先一步道:“你跟晏城本就有婚约,咱们两家当然是一家人。”

黎书想听的自然不是这。

“可刚才晏夫人说,翠丝染坊的秘方是因为有了夫人的帮助?”

张雪容脸色不好看。

黎书可不会给她面子,继续道,“我记得,东三街的吴家染坊,吴老板和他的夫人,被人害死了,原因就是,有人看上了他家的秘方。”

“我还听说,他家的流光紫闻名大虞,曾跟三里库合作,制作出来的衣服是专门供给朝廷官员穿的官服,后来,吴家染坊没了,可是有人用他家秘方制作出来的衣服依然还在销售。”

吴家染坊染出来的丝,并不只有流光紫,还有很多不同的紫色,只是最难的就是这流光紫。

被常掌柜看中的也是这流光紫。

黎成朗身为官员,自然知道这流光紫还在销售,至于是谁销售的,他并不关心。

翠丝染坊出了命案,他自然知道,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事还跟黎府有关系。

于是,他怒喝道:“张雪容,到底怎么回事?”

张雪容自然不会说实话,“老爷,翠丝染坊的凶手已经抓到了,就是肖贵,可他已经死了,黎书,你怎么能将这种事赖在我头上?你到底是何居心?”

黎书道:“肖贵确实死了,可吴老板的死,凶手另有其人。”

“他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黎书,你口说无凭。”张雪容瞪着黎书。

确实是口说无凭,她虽然有了王叔做证人,但吴家要是翻案的话,必须找到杀害吴家夫妇的贺天,可人家一个江湖杀手,单凭她,如何找到?

晏城看黎书竟然敢随口污蔑黎府主母,对她便生出更多的厌烦来,道:“黎书,今日是我跟黎画的定亲日,你若是有自知之明,就不要插手。”

黎书叹气,她确实不想插手,甚至她巴不得黎画跟晏城在一起。

可是,看柴氏的脸色,摆明了要她做这个主。

柴氏语气严厉,“黎书,你是黎府嫡女,这门亲事成或者不成,你决定。”

黎书翻了个白眼,这老夫人今日是非要让她当这个棒打鸳鸯的坏人了。

要不是旁边站着的郑嬷嬷还有春满堂的这些丫鬟,黎书都以为这老夫人还是不是原先的那个柴氏。

她心思一动,忽然问:“老夫人,你死过一回了吗?”

其他人闻言都是一惊,不明白黎书为何出此言。

黎成朗斥道:“黎书,你说的还是不是人话?”

柴氏一愣,道:“你这是咒我死的是不是?”

其实黎书只是想确认,柴氏是不是跟她一样,死后重生而已。

要不然,她怎么变化这么大?

突然站在了她这一边,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唯独张雪容听见这话,脸色有些微妙的变化。

黎书思忖,既然没有重生,难道是张雪容给她下药,被她发现了?

所以她才要跟张雪容唱反调?

她又想起晏城今日被收了爵位,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

“老夫人既然说,黎府的财产都是我的,那我要收回我母亲留给我的财产,不知老夫人可同意?”

“全部收回?”这次轮到柴氏不淡定了。

黎书悠悠道:“自然。”

黎成朗脸色有些僵硬。

张雪容已经压不住内心的怒火,道:“黎书,你凭什么收回?”

黎书道:“凭我是黎府嫡女,凭黎府的财产都是我的。”

“谁说都是你的?你父亲是户部侍郎,难道他就没有财产?”张雪容几乎暴跳如雷。

“自然有,可你们花了那么多我的钱,我若是让你们还的话,你们可有钱还?还是你们觉得父亲的俸禄够还?”

张雪容一愣,“你要你父亲还你钱?”

黎画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花出去的钱还怎么还?黎书,你什么意思?”

“花了我的钱,自然要还回来。”黎书不咸不淡道。

晏城看着黎书骄横的样子,忍不住冷哼,“黎书,你简直,简直”

“简直不要脸?”

晏城哑口无言。

黎书道:“我在你们眼中,本就没有脸面。”

黎画柳眉倒竖道:“黎书,你别嚣张。”

黎书再次看向柴氏,道:“老夫人,可有意见?”

黎成朗道:“母亲,你”

柴氏道:“无需收回,你是黎府嫡女,这管家权,我可以交给你。”

交给黎书管家权,那就意味着她可以管理黎府的任何财产。

“老夫人,您让一个晚辈管理黎府?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晏夫人犹如听了奇闻般,觉得好笑。

张雪容脸一沉,道:“老夫人,这话什么意思?”

“母亲,阿书只是个孩子,她怎么能管理这么大的黎府?”黎成朗不解。

柴氏看着他,忽然生出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来,

“你但凡有一点果断,就不该被人给钻了空子,你是男人,自己的女人管不住,难道还让黎府改成他姓不成?”

黎成朗一僵。

黎书诧异,难道柴氏知道张雪容偷人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