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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翻了翻白眼,知道岭南当初归附时,盘踞在广西十万大山一带的谈殿、李光度、宁长真等人可是在李靖的征伐下被强行归附的,冯家虽然是自愿归附,但心理上却是把李靖视为天人,现在听说李靖居然也做不了门神,自然显得颇为不解。

“嗯,李靖、李绩两位大将军论军略自是无敌,但论个人武勇是打不过尉迟和秦大将军的。”李恪呵呵笑道。

冯智戴点点头表示明白,“这个有些难了,本朝中善于绘画的还真不少,但要论人物画,还是阎立本、阎立德两位兄弟,以及尉迟跋质那和尉迟乙僧父子的人物画堪称本朝顶尖啊。”

嗯,听冯智戴如此说,李恪倒是回味过来,看来要去找找阎立本阎立德两兄弟了。

毕竟朝中和秦琼、尉迟恭两位将军熟悉且有绘画技能的正是这两兄弟。

秦、尉迟、阎立本兄弟都是出自秦王府旧部,彼此很是熟悉。

其他人就算是画技超过两这兄弟,但也不可能接触过秦、尉迟两位将军。

想到这里,便备上礼物来到崇仁坊阎立本府邸。

阎立本虽然颇为诧异,但听说蜀王来访,自然是大开府门,上好的茶叶的招待,招待甚是周到。

“不知蜀王殿下来此,可有要事?”阎立本一抚颌下美髯,啜了口茶说道。

“哦,这不过年了,来看看阎尚书,”李恪感觉好不容易拜见一回这位阎大师,也不能只提作画的要求。

便简单问了问明年工部工匠何时能去岭南造战舰?阎立本却是一晃脑袋,说道:“殿下最好等三月份后,皆因部分工匠负责的水利灌溉还没有完成,这两年粮食吃紧,水利灌溉工程便显得更为紧要。”

三月份后,这岂不是还要等三个月,自己倒是无所谓,但估计岭南冯家有些着急了啊。

“时间要提前,还有别的办法吗?”李恪不由沉吟道。

“嗯,工匠除了匠籍的,还有军籍的啊。”阎立本含糊说了一句。

李恪却是秒懂,这是让他去和李二要人了,毕竟军籍的工匠都在军队中啊。

“恪还有一事,听闻阎尚书擅长丹青,是以想求取一幅。”李恪说道。

本来按照此时文人雅士的规矩,都是客气一下,大都会留下墨宝的。

却没想到阎立本听了后却是说道:“殿下想必道听途说便信以为真了,其实其实某对于此道并不通晓,更谈不上擅长。”

这是什么鬼?阎立本不擅长丹青?要是这样的话,后世被誉为十大传世名画的《步辇图》是何人所作?

这。。。这。。。这是开的什么国际玩笑?李恪的笑容顿时僵地脸上。

再三和阎立本确认只是画两个人物,但阎立本却始终坚持说自己不擅丹青,请蜀王殿下另请高明。

李恪心下叹了口气,心知今日自己是求不来画作了,不知道这位阎大师有什么忌讳让自己犯上了,坚持说自己不会绘画。

叹了口气,向阎立本告辞,刚出阎立本府,走了不久,队伍却是被阻住了。

李泰坐在马车里,半晌后,薛礼方上来说道:“殿下,前面有人强抢民女,民女哥哥在反抗,嗯,武力颇为不错,但貌似寡不敌众,已经快要被打倒了。”

什么?这不是古时候的纨绔子弟强抢民女的桥段?

这可是在李二治下,谁人敢如此胆大?

不及思索,对着薛礼说道:“把民女兄妹救下来,对方不服,就打。”

薛礼“喏”了一声,他本人进京谋生也是多次遭遇各种不公,现在看到被欺凌的兄妹,也是极为不平,要不是没有得到命令,他早出手了。

此刻得到李恪嘱咐,便是带着护卫们一拥而上。

薛礼一人便是冲在队伍最前,只是几下便把劫掠兄妹二人的奴仆全数打了出去,顿时引起了一片哗然。

“何人撒野,速速退去,我等均是尔等惹不起的存在。”

但薛礼对这种纨绔子弟最是痛恨,在对方喝斥时,兀自下手亲礼这些抢人奴仆,被打倒的奴仆顿时倒地大声哀叫。

打倒外围的奴仆时,薛礼拿眼一瞧,不由目眦欲裂,只见一名年约十多岁的少年,在撕扯着一名少女的衣物,另一名少年满目血泪,却是被对方护卫控制住,只能无奈地撕吼。

薛礼此时不及多想,冲上前去,一顿拳脚交接,顿时把撕扯少女衣物的少年和阻拦的人员给打飞了出去。

“大胆。你等可知我等是何人,胆敢动手,死罪啊死罪。护卫们,给我杀。”

铿铿。。。

这是开启兵刃战了?薛礼和随同后面来的护卫一时没了主意。

对方团队中看来有人看不过眼,喊道:“放下兵刃,放下兵刃。”

长安纨绔子弟在城里提笼架鸟也不是没有,但有了矛盾也是动用一下拳脚罢了,要是动用兵刃,就是犯忌讳的大事啊。

“谁敢动用兵刃?给我全部拿下。”李恪的声音响起,这给薛礼和众护卫一颗定心丸,纷纷冲上前去,接着传来乒乒乓乓的兵刃交击声、人员哀嚎声。

半晌,薛礼满脸严肃地回来李恪马车前说道:

“殿下,某可能给殿下惹祸了。对方是霍王和齐王府嫡长子长孙冲、房大人家中二子房遗爱,还有众多世家子弟等人,对方已经全数拿下。怎么办?”

什么?这是把长安的纨绔团集体拿下了啊,李恪自忖头铁,也不能这么头铁去得罪满朝文武和各大世家啊,

“谁劫掠的小娘子?”李恪问道,纨绔们不可能都这么下作,估计这伙纨绔聚会或散会时有某一纨绔见色起意罢了。

“霍王。”薛礼说道。

霍王?李恪又是一声哎叹,这霍王是李渊十四子,说起来还是自己的叔叔,年纪应该也不小了,怎么就如此不堪?

“把除了霍王以外的人全给放了,嗯,霍王也放了,把那些参与强抢民女和动用兵刃的奴仆护卫全数押去长安县衙。”

李恪也没办法,既然惹上了,看来就要与霍王对上了,只是不知道太上皇会怎么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