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完封条后,男办事员转身看着阎刚赶过来的阎埠贵说道,“阎埠贵同志,你记住了,这个封条代表的可是法院,要是任何人敢撕了它,那么法院会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同志,你放心,我给你看着,要是有人敢撕我第一个去通知你们。”傻柱乐呵呵道。
“嗯!这事儿也和你有关系,你这么做很好,早点儿还了人家原告的钱大家就都没事儿了。”
“对了同志,我听说你们封了他的账户,他在银行有钱吗?”傻柱问道。
“有,而且还不少,一共是一万八千多块钱!”不待男办事员阻止,女办事员就破口而出道,她实在是看不惯这样的老赖。
听到女办事员的话,傻柱怒气冲天地看向了阎埠贵,“阎老抠,你不是说没钱吗?一万八哪里来的?狗东西,早知道老子当初就不救你媳妇了,你也踏马的有脸活着?还不如去死了呢,你比你那几个算计鬼儿子好不到哪里去。”
“傻闺女诶,”何大清走过来笑道,“就你傻傻的信,你问问这院子里,其他人信吗?你问问易绝户,再问问你男人秦寡妇信吗?真是个不长脑子的玩意儿。”
边上,女办事员听到何大清的话,满脸疑惑地看向了男办事员,“老秦,明明是男的,怎么叫闺女?还有男人是寡妇怎么回事?”
“别多事,我们走,”男办事员压低声音说道,“来的时候我想起来了,这就是前段时间报纸上的那个故事!”
“那个?”
“嗨,绝户寡妇和一个光棍不得不说的故事,这个何雨柱就是那个男光棍傻柱!”男办事员压低声音道。
“奥,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女办事员恍然大悟道。
“走吧,还愣着做什么?你刚才不该说那些的 。”
“我就是看不惯那个老头儿,干什么啊?好心喂了狗。”
“走吧,别情绪化,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说着,男办事员拉着女办事员就要离开。
“等等,”阎埠贵连忙走过来说道,“同志,我问一下,我这房子和钱怎么才能解封?”
“老同志,我刚才说了,你还了钱就可以!”
“可是我的钱被你们扣住了啊!我怎么还?”阎埠贵急道。
“钱可以做还款,你只要还剩下的就可以了。”
“剩下的我没有啊!”阎埠贵可怜巴巴道。
“老同志,这个我就帮不了你了,我刚才说了,你要是还不交钱,到时候法院会直接拍卖你的房子,多退少补。”
“啊!那要是卖不高价格怎么办?”阎埠贵急道。
“这个我就没办法了,不过你也可以自己卖啊!只要人家愿意提前给你钱还债就好,只要钱一到位,我们马上解封,现在我们还有点儿事,就不和你多说了 。”
说完,男办事员直接向院外走去。
两人一走,傻柱立马走到了阎埠贵跟前,“阎老抠,老子今天才真正看清楚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以后,你就是死在家里,老子都不管。”
刚说完,阎埠贵就抱着胸口慢慢地蹲了下去,那样子,看着非常痛苦。
“老阎,你怎么了?”杨瑞华大叫道。
“心口疼,我心口疼!”阎埠贵面带痛苦道,说完,直接捂着胸口半跪在了地上。
“啊!怎么办?怎么办?”杨瑞华扶着阎埠贵慌里慌张道,“医院,对,医院,去医院。”
说着,杨瑞华看向了围观的邻居,“说来帮帮我一起送一下我家老阎!”
听到这话,瞬间围着的邻居都后退了几步,当然,这里并不包括傻柱和何大清。
看到众人退去,杨瑞华可怜巴巴地看向了傻柱,“傻柱,帮帮我!”
“呵呵,”傻柱满脸戏谑地看着杨瑞华笑道,“刚咬老子一口,现在就叫我帮你!我说三大妈哎,你觉得我叫傻柱就真的傻的记吃不记打吗?”
“傻柱……人命关天啊!”杨瑞华乞求道,“你帮帮我!”
“对,人命关天啊!傻儿子,赶紧的啊!这个时候你不上谁上?难道你认为其他人会上吗?”何大清不失时机地戏谑了起来。
“何大清,你当我真啊?”傻柱白了一眼何大清回家去了。
“你不傻谁傻?”何大清对着傻柱的背影叫道。
看到傻柱走了,杨瑞华看向了易忠海和刘海中,“老易,老刘,你们帮帮我。”
“哎!老刘,要不我们帮一把?”易忠海摇头道,“几十年的老邻居了,你说是吧?”
“成,”刘海中答应道,“不过我可没钱付医药费啊!”
“我也没有,”易忠海对着杨瑞华说道,“老阎家的,你看要不我去打个电话叫救护车过来?”
“嗯嗯嗯,”杨瑞华连忙点头道,“老易,谢谢,要不等下你陪我去一趟?”
“老阎家的,我就算了,等下我给阎解成他们打个电话,叫他们直接去医院。”易忠海提议道。
他可不傻,去了不就得帮着缴费吗?现在的杨瑞华,身上可没钱,他那点儿存款可不能再动,毕竟现在他的未来也是一片迷茫,只有钱才能让他踏实。
“好吧!”杨瑞华满脸失望道。
……
于是,很快,随着救护车的呼啸声,阎埠贵就被送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了一下,没发现什么毛病,就让阎埠贵住院观察几天再说。
而到了下午的时候,阎解成兄弟三人和妹妹就来到了医院。
问了一下护士阎埠贵的病房,几人面面相觑,各怀鬼胎地向病房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