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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一阵急促而猛烈的敲门声突然传来,仿佛要冲破房门一般,硬生生地打断了江玄歌正在沉思的思绪。

她眉头微皱,缓缓站起身来,走到门前,伸手握住门把,轻轻一拧,门开了。

门外站着的,正是齐南。

江玄歌看着眼前的齐南,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她这么急匆匆地找来,究竟所为何事。

“齐姑娘,有什么事吗?”江玄歌开口问道,语气虽然平淡,但还是能听出一丝好奇。

齐南嘿嘿一笑,露出两颗虎牙,显得有些俏皮。

她二话不说,直接挤进屋里,顺手关上了门,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紧紧地握在手中。

江玄歌的目光被她手中的东西吸引,只见那是一团黑乎乎、黏糊糊的东西,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味,就像淤泥一样。

“江姑娘,我今天来,是想提醒你一件事。”

齐南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她直视着江玄歌的眼睛,缓缓说道,“那王神医,可不是你的什么师兄。”

“哦?”她的声音拖得长长的,似乎对齐南的话并不在意,“那齐姑娘,你又是凭什么这么说呢?”

说着,江玄歌的目光落在了齐南手中的那团东西上,“难道,就凭你手上这恶心的黏土吗?”

“就是这个。”齐南严肃道,“这不是一般的泥,这是用了浆草制成的药化掉了大批尸体才会有的效果。”

“浆草?”江玄歌的眼神出现审视,“这不是南霁的东西吗?齐姑娘倒是了解。”

齐南眼神飘忽 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是说:“哎呀!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县衙里为什么要用大量的化掉尸体。”

她的声音愈发压低,仿佛害怕被旁人听见一般,轻声说道:

“而且,那个王神医用了易容术的!这可不是一般的易容术哦,简直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如果不是我,恐怕其他人根本就无法察觉到其中的端倪。”

江玄歌闻言,脸上没什么表情,她踱步至窗边,漫不经心地望向窗外,随口问道:

“哦?那你又是如何发现的呢?”

齐南见状,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她像只猫儿一样,凑到江玄歌身旁,神秘兮兮地说:“嘿嘿,我可以告诉你哦,不过嘛……”

她的话语突然停顿,似乎是在卖关子,又好像是在等待江玄歌主动询问。

江玄歌见状,转头看向她,追问道:“但是什么?”

齐南的脸上露出一丝期待,她眨了眨眼,娇声说道:“但是你要教我如何俘获男人的心,然后让他心甘情愿地嫁给我,我就可以告诉你。。”

江玄歌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怪异,她实在想不通这个姑娘为何会认为自己对这种事情很擅长。

但是,

做出思索的样子,她还是勉强点了点头,说道:“可以,先解决我的事,我再教你。现在,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知道那个王水是易容的。”

齐南把窗户关上,拉着江玄歌到桌边坐下,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瓶。

江玄歌眼睛一眯,这药眼熟。

齐南说道:“那王神医虽然各处都表现的像一个普通男子,不像坤国男子柔美,却也不像其他国家的,各处都毫无破绽。”

“但她的脸,她的五官是拼的,让人记不住,普通又没有存在感,我可以记住每个人的脸,但我记不住她的。”

这么一说,江玄歌回忆起来,她脑海里也无法回忆起王水的那张脸。

“她就是要让人记不住她的脸,所以才故意做的。”

江玄歌示意她继续说。

齐南咽了咽口水说:“这个就是浆草做的秘药,可以腐蚀任何东西,并且在一段时间内让任何东西,包括人都保持原样,光看没有任何异常,但是只要一碰,就会快速分解掉,任何活物化掉之后就是这种东西。”

她又让江玄歌看了看她手里的淤泥。

“但是每个东西的内里又不一样,只有人才会有这么恶心的恶臭,这是我在县衙门口抛的,都溢到了门口的泥土,只能说,化掉的人不少。”

江玄歌垂眸思索着。

“你怎么知道这些?这传说中的秘药不是南霁皇室才有的吗?”

齐南脸上表情一僵,不明白江玄歌听了这么劲爆的事情,还能把注意力转到她身上。

“这个,这个,我行走江湖多年,见多识广嘛。”

“哦,这样啊。”

江玄歌的声音意义不明,齐南也不知道她信了没有。

……

是夜。

圆圆一直不回,江玄歌和齐南就潜入了县衙后院,此刻正爬在那王水住的屋子屋顶。

齐南看着江玄歌熟练的拿开瓦片,往里看。

她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光芒。

她也地凑上前去,学着江玄歌的动作往里看。。

然而,当她真正看清楚屋内的情景时,她差点失声尖叫起来。

好在江玄歌似乎早有预料,迅速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才避免了一场可能的麻烦。

屋内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

王水身着一袭洁白的衣裳,本应是风度翩翩,但此刻却被鲜血染得通红。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脚边横躺着三具无头尸体,鲜血从断颈处汩汩流出,染红了地面。

这三具尸体显然都是少年,年纪最多不过十六七岁。

他们的身体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却已经遭受如此惨不忍睹的结局,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王水的双手也沾满了鲜血,她却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若无其事地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

然而,就在她刚刚放下茶杯的瞬间,一阵轻微的咳嗽声突然传来。

王水的动作猛地一顿,她像是被惊扰到一般,迅速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床榻边。

由于江玄歌和她所处的位置,她们的视野被完全遮挡,根本无法看到床榻上的情况。

两人只能紧张地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屋内的动静,生怕错过任何一丝线索。

“阿宝阿宝,不疼,不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