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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让冉焰第一个去?”

白清羽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疑惑。

他将生肌的药轻轻地放进蓝瑾的手心。

蓝瑾打开药瓶,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

他凑近闻了闻,然后肯定地说:“妻主不会碰他的。”

语气丝毫不担心,并且像早有预料。

白清羽听了,更加不解地问:“你怎的不让自己第一个去?”

蓝瑾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张开自己的嘴,对着铜镜仔细查看。

他的嘴唇还未完全愈合,微微红肿,看起来有些丑陋。

“我的嘴还没好,太过丑陋,无法侍奉好妻主。”

蓝瑾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似乎对自己现在的样子有些懊恼,他不应该那么冲动的。

说完,他才慢慢地将药涂抹在嘴唇上,动作细致。

白清羽看着蓝瑾的举动,不禁感叹道:“还真是圣京男子典范,怎么样都把妻主放在第一位。”

他的话语中虽然带着一丝调侃,但由于他性子清冷,说出来的话更像是在简单陈述蓝瑾的行为,没有太多的情感波动。

蓝瑾上好药后,将药瓶合上,放回原处。

然后,他抬起头,目光与白清羽相对,认真地说:“我和她是同一类人,她是我的归宿。但我不想让她心里太挤,清羽你不会的吧?”

白清羽看着他,一时间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白清羽开口道:“我对她并无情谊。”

气氛马上松下来,蓝瑾笑着说:“还要谢谢你为我配药。”

——

红烛燃了整整一夜,那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摇曳。

终于,在这漫长的夜晚过去之后,第二位被召到凌云阁“侍寝”的冉侧君,总算是在玄王府中有了一丝存在感。

江玄歌悠悠转醒,她的眼眸微闭,似乎还沉浸在昨晚的梦境之中。

然而,当她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时,她的眼神立刻变得清明起来。她迅速起身,穿戴整齐,然后匆匆赶往朝堂。

也不管在榻上睡的很香的,半边脸脸已经肿起来的冉焰。

朝堂之上,江玄歌依旧是那个威严而冷漠的王爷。

下朝之后,她没有丝毫停留,径直走进了书房,并且一待就是一整天,没有再出来过。

在江玄歌的书房密室。

圆圆手中拿着一份密报,正向江玄歌禀报。

“王爷,属下已经查到了一些关于南霁的消息。”圆圆恭敬地说道。

江玄歌微微皱眉,示意圆圆继续说下去。

“南霁现在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但实际上,南霁皇室已经出事了。”

圆圆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属下查到,南霁皇室中唯一的继承人已经身亡,现在南霁皇室内部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江玄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似乎对这个消息并不感到意外。

“还有,在南霁皇室出事之前,南霁的小公主突然失踪了。”圆圆补充道。

江玄歌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她沉默了片刻,然后问道:“这些消息你是从哪里查出来的?”

“属下是从浆草秘药一路追查下去的,再深的线索,属下就查不出来了。”圆圆如实回答道。

江玄歌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自思忖。她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南霁皇室的变故似乎和她有着某种联系。

上辈子,这时候南霁好像是出了点事,但次年就是那场差点要了她命的仗。

她努力回忆着上辈子的事情,可有些细节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上辈子这时候她在干嘛来着?江玄歌苦恼地想着,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她觉得,她找机会得去南霁一趟。

闭了闭眼,这段时间,坤国南方临近南霁的地方好像是有点事。

第二日,朝堂之上,一片庄严肃穆。官员们早早地来到朝堂,等待着皇帝的到来。

一名官员站了出来,神色凝重地向皇帝奏报:“陛下,南方一县突发怪病,情况十分严重。百姓们都在传言是有鬼怪作祟,弄得人心惶惶,恐怕这怪病会有蔓延之势啊!”

皇帝江芈听后,她即将临盆,身体本就不适,再加上这突如其来的灾情,让她心情愈发沉重。

然而,作为一国之君,她深知自己不能坐视不管。

江芈强打起精神,思考着应对之策。这时,她的目光落在了江玄歌身上。

于是,江芈毫不犹豫地让江玄歌在三日内作为安抚使前往南方,了解灾情,并想出办法控制灾情。

事情很顺利,江玄歌还是挺心情愉悦的。

只是一回王府,她就不太愿意打开她的房门了。

因为她不知道今日来“侍寝”的又是谁。

但是只要有人来,她屋里就能顺理成章点灯,她睡得还挺好。

江玄歌站在房门前,指尖轻轻抵在雕花木门上,难得迟疑了一瞬。

今日朝中事务顺利,她原本心情颇佳,可一想到回府后又要应付那些花样百出的\"侍寝\",眉头就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夜风拂过廊下的宫灯,在她冷白的脸上投下摇曳的光影。

\"吱呀——\"

房门推开时,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映入眼帘的是再寻常不过的陈设——青纱帐幔规整地束在床榻两侧,案几上的烛台燃着平稳的火焰,连熏香都是她惯用的沉水香。

没有撒满床榻的桂圆莲子,没有刺目的红绸,更没有那些令人头疼的\"多子多福\"挂饰。

她指尖抚过案几,连半点香灰都没沾到。正要松口气,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蓝瑾或许还挺人性,还知道给她留休息的时间?

\"妻主怎的不进屋?\"

她转身时,蓝瑾正踏着月色而来。靛蓝色的锦袍下摆绣着暗纹,随着他稳健的步伐若隐若现。

不同于其他侧君的艳丽装扮,他连束发的玉冠都选的是最素净的羊脂白玉。

\"你...\"江玄歌的目光落在他手中提着的食盒上,\"今日……是,你?\"

\"知道妻主不喜那些虚礼。\"蓝瑾径自越过她走进屋内,衣袖带起一缕药香,\"但近日妻主劳累,奴还是做了些药膳,所以来迟了。\"

食盒揭开,当归黄芪的香气顿时盈满室内。

江玄歌看着他将青瓷药盅摆在案几上,还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