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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玄歌站在凌云阁内,眉头微皱,看着鲤儿忙前忙后地将她的寝殿布置得一片喜庆。

桌上摆满了瓜子、花生、桂圆、大枣和莲子,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仿佛在迎接什么重要的仪式。

床幔、屏风、桌布全都换成了大红色,整个房间看起来像是要办喜事一般。

鲤儿端着一个装满花瓣、桂圆、莲子和红枣的篮子,理直气壮地走到江玄歌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催促:“主子,您起来一下,属下要撒桂圆莲子在床上,这才能多子多福,为咱们王府留后啊!”

江玄歌看着她,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你是不是太放肆了点?你哪只耳朵听见本王要生孩子了?”

鲤儿却不管那么多,直接伸手将江玄歌往旁边一推,掀开床上的垫子,刷刷刷地往上撒桂圆莲子,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演练过无数遍。

她一边撒,一边嘴里还念叨着:“主子,您都十九了,马上就二十了。平常人家的小姐姑娘早早都娶夫纳侍,孩子满地跑了,就您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黄花大闺女。”

江玄歌被推得直接站到床边,眼睁睁看着鲤儿“破坏”她的床铺,心中既无奈又好笑。

她双手抱胸,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生孩子是什么好事吗?本王不愿生,谁还能强迫本王不成?”

鲤儿撒完桂圆莲子,拍了拍手,转身看向江玄歌,眼中满是认真:“主子,您可是玄王,是咱们王府的顶梁柱。您在战场上除了意外,若是不留后,这王府的基业将来交给谁?再说了,您若是有了孩子,府里也能热闹些,总比现在冷冷清清的好。”

江玄歌闻言,眉头微微一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哦?照你这么说,本王是不是还得赶紧娶个正君,再纳几个侧君,生一堆孩子,把这王府搞得鸡飞狗跳才行?”

鲤儿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连连点头:“主子英明!属下正是这个意思!您看,令狐侧君温柔体贴,花侧君虽然脾气差了点,但也是个有本事的,还有蓝侧君、白侧君、冉侧君和秦侧君,个个都是好颜人才。

您若是愿意,属下这就去安排,让几位轮着来,或者一起,保证让您明年就能抱上小郡主和小世子!”

江玄歌被她这番话逗得哭笑不得,抬手敲了敲鲤儿的额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你这丫头,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本王的事,还用不着你来操心。”

鲤儿捂着额头,嘟囔道:“主子,属下这不是为您着想嘛。您若是再不行动,外头那些人都该说闲话了。”

江玄歌摇了摇头,转身走到窗边,目光落在远处的天际,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怅然:“闲话?本王何时在意过那些闲话?这天下,本王要的是江山,不是儿女情长。”

鲤儿走到她身边,低声说道:“主子,江山固然重要,可家也不能不顾啊。

您若是有了孩子,将来也有人继承您的志向,咱们打不下来的江山,孩子继续打,岂不是两全其美?”

江玄歌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江山早晚都是本王的,用不着崽子来打。”

鲤儿才不管主子说什么,说什么都没有造小主子的事重要。

“是是是,王爷您说什么都对,您怎么还杵着,赶紧换衣服啊,令狐侧君快来了。”

江玄歌就这么推着去盥室,进了浴池。

这是江玄歌第一次觉得泡澡不是种享受。而是把自己当成菜,要洗干净给别人吃。

令狐云栖推开凌云阁的门,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由得愣了一下。房间内一片喜庆的红色,床幔、屏风、桌布都换成了大红色,桌上摆满了瓜子、花生、桂圆、大枣和莲子,床上更是撒满了桂圆莲子,寓意着多子多福。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仿佛在迎接一场盛大的仪式。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仅着的一层轻纱,脸上不由得泛起一抹红晕。这是方才小厮特意为他换上的,说是“夫妻趣味”。他原本还忐忑不安,以为江玄歌并无此意,可眼前的场景却让他心中一阵惊喜——妻主今晚,是真的要与他……

“妻主……”他轻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羞涩。

他缓步走进房间,目光落在床上那些桂圆莲子上,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今晚,他一定要让妻主满意,若能一举得女,或许他就能成为这玄王府的正君,真正站在她的身边。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略带不满的声音:“怎的来的这么晚?”

令狐云栖猛地转身,看到江玄歌正站在他身后,身上只披着一件宽松的红色浴袍,发梢还滴着水珠,显然是刚刚沐浴完毕。

她的神情冷峻,目光中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

令狐云栖心中一紧,连忙低下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慌乱:“妻主恕罪,云栖……云栖方才耽搁了片刻。”

江玄歌没有多言,只是缓步走到桌边,随手拿起一颗桂圆,目光扫过房间内的布置,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鲤儿这丫头,倒是会折腾。”

令狐云栖站在一旁,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接话。

他偷偷抬眼看向江玄歌,见她神情淡然,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忐忑:妻主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是否真的愿意接受他?

江玄歌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安,转过头看向他,目光中带着一丝深意:“你穿成这样,是打算做什么?”

令狐云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云栖……云栖只是听从安排,以为妻主今晚……”

江玄歌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以为本王今晚要与你圆房?”

令狐云栖的头低得更深了,手指紧紧攥住轻纱的边缘,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云栖不敢妄自揣测妻主的心思,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