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雾吃痛地揉了揉额头,瞪了雪景熵一眼,没好气地道“我和你可没什么关系
说着,她用力的挣了挣被握住的手,却依旧无法挣脱,她有些气恼地看着雪景熵“你先放开我!”
雪景熵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一个用力将她拉入怀里,单手抱起,他转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将她稳稳地放在自己的腿上,目光深邃地盯着她,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语“本尊说过,上穷碧落下黄泉,你逃不掉的。”
突然腾空将池晚雾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搂住了雪景熵的脖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雪景熵已经将她稳稳地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听见雪景熵在她耳边低语,池晚雾的脸颊不禁染上了一抹红晕。她瞪了雪景熵一眼,用力推了推北凰郗,想从他的腿上下来。
然而,雪景熵的手臂却紧紧地抱住了她,让她无法挣脱,狠狠的叹了口气。
这混蛋不是拉着她的手就是抱着她。
要不是看他这次勉强算是站在她这一边的份上,她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
打又打不过,脸皮又没他厚!
罢了,他想抱便抱吧。
反正抱一会又不会死。
但也就只能一会,不能再多了。
今日过后她一定大吃特吃,将自己吃成一个胖子,到时看他还抱不抱得动!
到时候她一定用吨位压死他。
池晚雾不再挣扎,她微微垂眸,目光落在了雪景熵紧握着她的手上。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骨节分明,手上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这双手简直比手膜的手还要好看几分。
“好看吗?”雪景熵见池晚雾盯着自己的手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低声问道。
池晚雾猛地回神,她连忙移开视线,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去“谁,谁看你了。”
雪景熵见羞赧的模样,心情格外愉悦,看着她的眼神愈发深邃而炽热,眼中血莲浮现。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微微震动,那笑声让池晚雾的耳尖不禁微微泛红。
池晚雾感觉他胸腔的震动,耳尖更红了,她抿了抿唇,神色有些许恼怒,抬头正准备说些什么。
却见他那一双犹如血宝石眸子闪着诡异的光芒,眸子中再次浮现出一朵血莲,那朵血莲鲜艳欲滴,仿佛要从他眼中绽放而出,他眼眶微红,里面闪着情欲,不禁惹人沉沦。
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看到这朵血莲,好像只要雪景熵情绪波动,它就会出现。
血莲不出现时,这双眸子就犹如被血浸染过的宝石,璀璨而迷人。
而当血莲浮现,则为这两枚红宝石平添了几分妖异与魔魅。
可无论是何种状态下的它,都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她有些怔怔地看着那双血红色的眸子。
好漂亮!
好漂亮的红琥珀。
好想将它剜出来,好好的收藏。
雪景熵看着池晚雾愣愣的看着他,他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以前他不喜欢这副容貌,更不喜欢这双血眸。
这副容貌让他受尽了折磨,几度险些成为男人的娈童,女人的玩物。
而这双血眸更是让他被视为异类,遭受无数的白眼和唾弃。
但如今,他却看这副容貌有些许的顺眼,看着这双血眸也愈发满意,只因它能够吸引到晚雾的目光,让她眼中只能倒映出他的身影。
想到此,他笑得更加荡漾,既魅惑又勾人“娇娇,这是又想将本尊的眼睛剜出,拿回去收藏吧!”
池晚雾闻言,脸色微变,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该不会是她睡觉的时候说的梦话?
嗯!以她对这双血眸的喜欢,搞不好还真有这种可能。
“没,没有的事,你别乱说。”池晚雾她连忙心虚地摇了摇头,否认得有些急切,眼神闪烁不定。
雪景熵看着她那心虚的样子,心情越发愉悦,低头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是吗?”
池晚雾听着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她只觉得耳尖发烫,连带着脸颊也烧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却忘了自己此刻正坐在雪景熵的腿上,这一动,反而更加贴近了他。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用力地摇了摇头“真的没有,你可别想冤枉我。”
救命啊!
睡觉时说的梦话不可怕。
可怕的是,说梦话时被当事人听到。
还有什么比这更社死的事情吗?
她恨不得甲板上能长出一条裂缝,好让她躲起来。
雪景熵看着池晚雾那羞赧又急切否认的模样,眼中的笑意更甚,他轻轻咬了咬池晚雾的耳垂。
似感觉不够又将那柔软且粉嫩嫩的耳垂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地研磨,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嗯!娇娇没有,是本尊误会了娇娇。”
池晚雾浑身一颤,耳垂处传来的的湿意和温热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猛地瞪大了眼睛,双手紧紧地抓住了雪景熵胸前的衣襟。
“你……你……”她愣愣的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完整句子来,只是眼眸里水光潋滟,像是盛满了星辰,又似是藏着无尽的羞涩与恼怒。
雪景熵看着她这副模样,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嘴角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他缓缓伸出舌头,舌尖在池晚雾的耳垂上轻轻舔舐。
感觉她耳垂上那冰冷的耳饰硌着自己的舌尖,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中满是愉悦与满足。
松开咬着她耳垂的牙齿,转而用唇瓣轻轻摩挲着,他的气息愈发灼热,眼神中的欲望也更加明显,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池晚雾吞噬。
她的呼吸,是他最上瘾的毒药。
让他想亲……
想抱着她不撒手。
想亲着她不松口。
想上……
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占有,蹂躏!
可现在不行。
他和娇娇的关系才缓和一点,可不能前功尽弃。
池晚雾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耳垂传遍全身,让她浑身酥软,连带着声音都染上了几分颤抖“你……”
她用力挣扎,试图挣脱雪景熵的禁锢,可无论她怎么用力都像是徒劳,雪景熵的手臂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固定着她,不允许她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雪景熵感觉到她身体靠近时的颤栗,以及她因挣扎而起伏的胸脯,眼神愈发幽暗,呼吸也愈发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