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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凭什么!

既然不相信我,又凭什么这么对我!

不对,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这么对我!

若自己不是有至尊瞳术,是一般人,恐怕早就被陆安然所派去的杀手所杀害。

想到此,池晚雾她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张口就朝着雪景熵的舌咬了下去,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雪景熵吃痛,却并没有放开她,反而更加深入地吻着她,仿佛在惩罚她的不乖。

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可雪景熵却像是毫不在意,他的吻依旧狂烈而深情,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霸道。

池晚雾能感受到他唇舌间的温热,她不断地挣扎,试图摆脱他的束缚,可雪景熵却像是与她较上了劲,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开她。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马车内的空气似乎都因此变得炽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雪景熵终于缓缓松开了池晚雾,他的舌头上有着清晰的牙印,渗出丝丝鲜血,但他却像是毫无感觉一般,只是用那深邃如渊的血眸盯着池晚雾。

池晚雾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她瞪视着雪景熵。

明明是怒视着他,可眼神迷离,眼尾却微微泛红,平添了几分娇媚之色,与她平日里的清冷截然不同。

雪景熵看着这样的池晚雾,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躁动,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池晚雾,你是本尊的,别想逃。”

池晚雾闻言,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她怒极反笑“呵呵,真是好笑!”

雪景熵看着她愤怒的模样,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意,那笑意中带着几分玩味,抬手抚上那张净说些他不爱听的话的小嘴,轻轻摩擦着,似乎在回味着刚才的吻。

接着,他缓缓低头,贴近池晚雾的耳畔,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一字一句,不紧不慢地轻声说道“这小嘴,若是再说些本尊不爱听的话,那本尊不介意再来一次。”

说话间,他呼出的温热气息轻轻拂过池晚雾敏感的耳垂,带来一阵酥麻之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娇躯一颤。

他的话语尾音上调带着一丝暧昧与不容置疑的威胁。

池晚雾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用力地拍开雪景熵的手,怒声道“雪景熵,你不要太过分!”

说着,她再次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可雪景熵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不让她有丝毫动弹的机会。

她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放在他腰上的银针,向前递进了一分,她冷声道“放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雪景熵感受到腰间的凉意,血眸微眯,却仍旧没有放开池晚雾的意思,反而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本尊说过,你想对本尊做什么都可以!”

话语尾音上挑,带着一丝不羁与挑逗,仿佛腰间的银针不存在一般。

池晚雾见他毫不在意自己的威胁,眼中闪过一抹冷意,银针又向前递进了一分,冷声道“别以为我不敢!”

雪景熵感受到腰间的刺痛,眉头微皱,但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畏惧,眼中闪过一抹炽热,低头再次吻上了池晚雾的唇,这一次的吻更加狂烈,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池晚雾只觉眼前一黑,唇舌间再次被雪景熵霸道地侵占,她想要反抗,可却丝毫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口腔内肆虐。

银针在雪景熵的腰间越刺越深,可他却像是没有知觉一般,吻得越发深情而狂热。

池晚雾只觉一股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开来,那是雪景熵的血,也是她的。

她眼眸中闪过了一抹令人心悸的杀意,她使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身前的他狠狠推开,手中的银针也顺势向他腰间刺去。

而雪景熵眉头一皱,猝不及防之下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撞向了一旁的马车。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传来,整个马车都因为这剧烈的撞击而微微晃动起来。

池晚雾趁机挣脱,准备跳下马车时,却被雪景熵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硬生生地拽了回来。

池晚雾挣扎无果,怒目而视,咬牙切齿道“你……”

然而,她的话语尚未说完,不经意间瞥见了雪景熵苍白如纸的面容时便戛然而止。

只见他那张原本似妖似仙、足以颠倒众生的脸上,此刻竟毫无血色可言,苍白得令人心悸,那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变得乌青发紫,仿佛遭受了什么巨大的痛苦折磨。

池晚雾见状,目光猛地一缩,她挣扎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糟了!

刚刚在银针上淬有剧毒!

他此刻恐怕是剧毒发作了!

她咬了咬牙,不能心疼男人,心疼男人会变得不幸!

他死不死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可他不顾身体陪自己来暗夜森!

此时的池晚雾心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恶狠狠地说“哼,他这是自作自受,谁让他刚才那么对你!”

另一个却微微有些许犹豫的说道“可他毕竟陪你来暗夜森林,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池晚雾紧咬着下唇,内心的挣扎愈发强烈。

雪景熵紧抓着池晚雾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他的眼神迷离而痛苦,却依旧死死地盯着池晚雾,仿佛要将她的模样深深烙印在心底。

“你……”雪景熵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的“不准走!”

说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体内爆发而出,势如破竹,马车内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起来。

马车外,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席卷,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四周的树木被这股力量吹得东倒西歪,发出阵阵呜咽般的声响。

池晚雾像是没感觉到这种力量一般,她动了动手想要挣脱他的手,却意外地发现他的力气正在逐渐消散。

突然,雪景熵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他快速松开池晚雾的手,将她推出马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