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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棠受着脸上的疼痛,目光灼灼地望向宓妃。

“嫔妾一个小小的才人,竟值得宓妃娘娘伤害爱子来扳倒我吗?”

宓妃眼眸幽深如潭,冷冷一笑:“柳才人这张巧嘴还是留到皇上面前说吧。”

说着,她扬声吩咐:“来人,将柳才人给本宫带回凌波殿,再去请皇上和太医。”

这动静没多久便惊动了后宫。

一路上,碰到不少妃嫔皆等着看这场好戏,纷纷以关心大皇子为由前往凌波殿。

远处,踏雪看得浑身一个激灵。

“小主,那不是柳小主吗?”

苏南卿心咯噔一下,抬眼望去,果不其然,柳月棠正跟在宓妃轿辇后,两个太监一左一右站着,就如同看守罪犯那般。

“方才有位太监说大皇子受伤了,莫非……莫非此事同棠儿有关?”

踏雪蹙眉:“那小主……咱们要跟着过去吗?”

“柳嫔娘娘和容美人她们都过去了。”

苏南卿担忧不安的望着柳月棠渐渐远去的背影,脚步不由的加快了几分。

萧承桉回到凌波殿,便哭唤着:“母妃……母妃……疼。”

宓妃紧紧拧着眉:“桉儿告诉母妃,哪里疼?”

萧承桉红着眼,将衣袍卷起:“脚疼……”

宓妃连忙蹲下检查,只见萧承桉脚踝已破了皮,隐隐泛了血丝。

她吃了一惊,眼中心疼又愧疚。

“乖,桉儿,母妃这就让太医给你上药,上好了药就不疼了。”

赶来的玉妃看着那伤痕并不假,嘴角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拿起手绢点一点樱唇道:“瞧这白嫩的小脚,本宫瞧了都心疼。”

“是啊,大皇子如此小,柳姐姐如何下得去手。”尤御女一脸疼惜的说着。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随着太监声音响起,众妃连忙屈膝下去。

流筝焦急低声问着:“小主,现在应该怎么办?若皇上不信您如何是好。”

柳月棠抿着唇,维持着冷静。

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慌。

她一定要想办法从陷阱中跳出来,而不是将希望放在这个所谓的天子身上。

“父皇……父皇……”萧承桉一边哭着一边唤着父皇。

萧衡一个箭步上前去,坐在萧承桉身边安慰着他:“桉儿不哭,药上好了便不疼了。”

萧承桉抽泣道:“父皇,是柳才人推了我。”

事情的来龙去脉萧衡在路上便听宫人说了,他余光冷冷的往柳月棠那边看去。

随后又低声安慰着怀着的儿子,萧承桉这才停止了哭泣。

太医也很快的就将药上好了。

“太医,大皇子可还有伤到其他地方?”萧衡问道。

太医连忙回答:“回皇上,大皇子受的只是一些皮外伤……不过……”

他略一迟疑:“不过大皇子被吓坏了,还得好生安抚,否则会留下多梦、心慌的后遗症。”

柳月棠抬起眼眸看了一眼那位太医,便明白这太医或许也是宓妃的人。

待大皇子安抚好之后,萧衡方才吩咐贴身伺候的嬷嬷带下去休息。

宓妃看着儿子伤势处置的差不多方才放心下来。

随后红着眼望着萧衡,哽咽道:“皇上,还请您替桉儿做主啊,一定要重重惩治柳才人。”

霎时,众妃目光皆落在柳月棠身上。

萧衡逼视着她,沉声道:“柳才人,果真是你推了桉儿?”

柳月棠跪下,抬眸正视着他毫无温度的眼眸,没有半分心虚或闪躲。

“嫔妾没有。”她摇头。

“嫔妾没有理由害大皇子。”

玉妃冷笑一声:“这宫中害人还需要理由么?”

宓妃恨得咬牙切齿:“当时桉儿身边只有你,若不是你推的,难不成桉儿一个小孩会自己摔倒来嫁祸于你?”

而事实正是如此,宓妃抢先一步将话说明便是让柳月棠无法狡辩。

即便柳月棠说是大皇子故意摔倒来嫁祸自己,也不可能有人信。

毕竟谁会信一个五岁的小孩会做出这等事?

柳月棠强自镇定心神,凝视着萧衡:“皇上,大皇子只是个孩子,且不说嫔妾同大皇子无冤无仇,即便有仇,嫔妾也不可能对一个孩子下手。”

玉妃用手指懒懒捋着团扇上垂下的紫色流苏,巧笑嫣然:“柳才人真同大皇子无仇么?本宫怎么听闻宓妃曾当众罚过柳才人?”

“本宫可不信,柳才人一点都不记恨宓妃,从而动了坏心思。”

楚嫔亦跟着道:“好像……柳才人前些日子还故意截了宓妃娘娘的宠呢。或许从那个时候柳才人便想要报复宓妃娘娘了。”

说着,她凤眼精光轻漾,似笑非笑看向柳月棠:“如此想来,今日推大皇子应该也是在柳才人的计划之中了。”

“楚嫔娘娘此言差矣,宓妃娘娘在妾身这里吃了亏,若真要论起对付,应当是宓妃娘娘心有不甘对付嫔妾才对。”

柳月棠一字一句有条有理的说着。

“况且,若嫔妾真要出手加害大皇子,便不会让他仅仅只是擦伤了皮。嫔妾虽傻,却也知杀人灭口四字。”

宓妃一听,登时恼羞成怒:“大胆!你是觉得本宫的桉儿伤得还不够严重么。”

“桉儿出生便比旁的孩子弱,本宫一直将他捧在手心长大,生怕他磕了碰了,如今你却妄想杀害本宫的桉儿!本宫绝不会放过你。”

柳月棠杏眸凌厉无波盯着宓妃,冷艳勾唇:“宓妃娘娘既如此疼爱大皇子,那为何大皇子摔下去的时候宓妃娘娘第一时间并不是关心大皇子,反而是过来就打了嫔妾一巴掌便开始兴师问罪。”

“是否因为……宓妃娘娘从一开始便知,大皇子这伤并不严重,又或者……是在掌控之中。”

宓妃花容失色,心口紧紧一缩。

“好你个柳才人!你这是在质疑本宫吗?”

看着宓妃开始逐渐掉进自己反问中,柳月棠手心微微一松。

想要跳出陷阱,便不能一味的解释自证,应当学会反问,把所有的问题都抛向她。

柳月棠不卑不亢的说着:“嫔妾不敢质疑宓妃娘娘,嫔妾只是在替自己洗脱罪名罢了。”

“但宓妃娘娘口口声声说是嫔妾推的大皇子,那还请宓妃娘娘拿出证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