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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寂静震耳欲聋。

前一秒,那可恶的东西还像嗑了药的迪斯科球一样,尖叫着释放出光芒和能量,下一秒……就没了动静。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而压抑的气息,仿佛一场糟糕透顶的卡拉oK之夜后的寂静。

我的耳朵还在嗡嗡作响,像是有一支由高音哀鸣声组成的幽灵管弦乐队在演奏。

“它……它坏了吗?”陈贵妃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是在低语。

她看起来就像见了鬼一样,考虑到当时的情况,这形容倒也贴切。

“但愿如此。”我咕哝着,揉了揉太阳穴。

我的头一阵剧痛,那种隐隐的疼痛与空气中残留的嗡嗡声相互呼应。

这整个情况让我患上了严重的偏头痛。

但即使我双手抱头,一种……某种东西……在我的内心燃起了一丝火花。

确切地说,那不是希望,更像是一种倔强的拒绝,拒绝让这个诡异的小玩意儿得逞。

“一定有办法让这东西停下来。”我说,声音比我的实际感受要坚定。

我的目光移向那个可恶的东西。

它现在静静地摆在那里,散发着微弱、病态的绿色光芒,一副无辜的样子。

无辜个鬼。

这东西就是伪装成镇纸的纯粹邪恶之物。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像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把拼图弄乱后,我疯狂地试图把那些零散的信息碎片拼凑起来。

那些低语声、传闻,还有刻在这东西表面的奇怪符号……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裴远,谢天谢地,他紧紧握住我的手。

“我们会想出办法的,明月。我们总能解决问题。”他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在这混乱的旋涡中,就像一个令人安心的锚。

好吧,也许他说得对。

我们曾经面对过更糟糕的情况。

就像那次在御花园里被一群疯癫的松鼠追赶。

好吧,也许不算更糟,但同样离奇。

突然,一个念头如破碎的玻璃般清晰地闪过我的脑海。

那些低语声……它们提到了一种联系。

这个东西和……“魏忠贤。”我轻声说道,这个名字在我嘴里就像灰烬的味道。

我敢肯定,这个贪婪权力的卑鄙太监就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陈贵妃向来务实,她扬起一条精心修饰过的眉毛。

“这并不奇怪。但到底是什么样的联系呢?”

“这正是我们需要弄清楚的。”我说,我的大脑已经开始飞速思索各种可能性。

如果存在某种联系,那就一定有办法打破它。

如果在打破联系的过程中能扳倒魏忠贤……嗯,一石二鸟,不是吗?

我的目光移向小桃。

这个甜美、安静的女孩在房间边缘徘徊,她的眼睛因担忧而睁得大大的,但还有……别的东西。

一丝认真的神情,一抹理解的闪光。

然后,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忍者一样迅速敏捷地穿过房间,把一张皱巴巴的纸塞到我手里。

那是一幅草图。

很粗糙,但能清楚辨认。

是那个东西的示意图,有一系列线条将它与……一枚戒指相连。

魏忠贤的戒指。

那枚他从不离手的戒指。

那枚传闻中掌握着他权力钥匙的戒指。

“答对了。”我喃喃自语,脸上露出了笑容。我们找到线索了。

我们低声密谋、用疯狂的手势比划着制定出的计划很冒险,几乎可以说是疯狂。

但嘿,危急时刻,没办法,不是吗?

裴远,这位忠诚的守护者,坚持要带头冲锋。

陈贵妃利用她的间谍和线人网络制造一个声东击西的假象。

而小桃,谢天谢地,她足智多谋,将成为我们在现场的耳目。

当我们开始行动时,整个宫殿似乎都屏住了呼吸。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浓稠得几乎可以用刀切开。

每一处阴影似乎都隐藏着危险,每一个角落都可能有埋伏。

魏忠贤的手下穿着滑稽的黑色制服,四处乱窜,就像昏暗厨房里的蟑螂。

我们奋力杀出一条血路,拳打脚,巧妙地用肘部攻击。

裴远就像一股自然之力,挡开攻击,缴下守卫的武器,总之,帅呆了。

我自己也并非毫无还手之力。

多年来躲避不满的病人和多情的王子,让我有了一定的……敏捷身手。

最后,我们来到了内殿,魏忠贤的私人房间。

门是锁着的,但裴远,他向来足智多谋,直接一脚把门踹开了。

木头裂开并发出抗议的嘎吱声,露出了……魏忠贤。

他站在那里,沐浴在那个东西诡异的绿色光芒中,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他看起来……几乎像是早有预料。

他举起手,戒指在他的手指上闪闪发光。

“你们真以为能阻止我吗?”他冷笑道。

“实际上,”我走上前说道,“我们希望你能帮我们。”我把手伸进袖子里,手指握住一个小巧而锋利的东西。

“是关于这个……联系。”

我的目光与他对视。

他张开嘴想要说话,但还没等他说出一个字……

“该死!”我低咒一声,指尖抚过那冰冷的玉簪,簪头雕刻的凤凰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魏忠贤这老贼,居然用这玩意儿来控制皇上,这哪是玉簪,分明是催命符!

我被困在这该死的皇宫里已经三天了,三天!

自从发现这玉簪的秘密,我的日子就没消停过。

这玩意儿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皇上只要戴上,就如同提线木偶一般任魏忠贤摆布。

我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穿梭珠带来的后遗症越来越严重了,记忆的碎片像沙子一样从指缝流逝,我甚至记不清自己是从哪个世界穿过来的了… …该死的,难道我要永远困在这个鬼地方?

裴远,我的贴身护卫,也是这皇宫里唯一能让我信任的人,他眉头紧锁,担忧地望着我:“苏姑娘,您没事吧?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他总是这样,一丝不苟地履行着保护我的职责,像一座沉默的火山,只有在我面前,才会流露出些许温情。

“没事,”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只是… …有点累。” 累?

何止是累!

我感觉自己就像走在钢丝上,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这时,小桃,那个机灵的哑巴宫女,匆匆忙忙地跑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绣帕,上面用针线歪歪扭扭地绣着几个字:贵妃有请。

陈贵妃?

我心头一跳,这个亦正亦邪的女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找我做什么?

难道… …她知道了什么?

“裴远,我们走。” 我当机立断,直觉告诉我,陈贵妃手里握着重要的线索。

贵妃宫里,弥漫着浓浓的熏香,甜腻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陈贵妃斜倚在软榻上,手里把玩着一串翡翠珠子,眼神意味深长。

“苏姑娘,这几天过得可好?” 她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托贵妃的福,还算安稳。”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敬,心里却在飞速盘算着她的意图。

“听闻苏姑娘医术高明,不知可有法子,解了皇上身上的… …‘病’?” 陈贵妃终于图穷匕见,她盯着我,眼神锐利得像刀锋。

我深吸一口气,就知道她没安好心。

“贵妃娘娘说笑了,皇上龙体安康,何来‘病’一说?”

“苏姑娘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陈贵妃冷笑一声,“那玉簪的秘密,你以为本宫不知道吗?”

好家伙,果然!

看来这后宫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我故作镇定:“贵妃娘娘既然知道,又何必问我?”

“因为本宫知道,你也想除掉魏忠贤。” 陈贵妃语气一转,带着一丝蛊惑,“我们联手,如何?”

联手?

与虎谋皮?

我心里冷笑,但面上却不露声色:“贵妃娘娘此言何意?”

“魏忠贤的党羽王师爷,此人诡计多端,是魏忠贤的左膀右臂,我这里有他勾结外臣的证据…” …陈贵妃顿了顿,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只要除了他,魏忠贤就如同断了一臂,到时候…” …

我心头一震,这个消息太重要了!

如果能拿到证据,就能扳倒魏忠贤!

但… …陈贵妃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得小心,千万不能掉进她的陷阱!

这局棋,越来越复杂了… … 我有一种预感,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