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尧比他年长几岁,以前总是以大姐姐的身份教训他。
确实是习惯了这种方式对待他,仿佛自己就是他的保护者一样。
意识到自己越界了,宋初尧立刻闭上了嘴,不再多言。
但她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一丝坚定与担忧。
不过今天凌楚渊并没有因为她的小“叛逆”而生气。
相反,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似乎对她的严厉有些许的意外。
他只是眯起眼睛,回头盯着她。
那眼神中既有审视也有复杂的情感,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
宋初尧一心扑在包扎上,并没有注意到他在看着她。
她的动作熟练而专注,完全没有分心的迹象。
等到抬头时,正好与他对视。
那一刻,她的呼吸都停顿了片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他们俩不是第一次这么近,更离谱的事都做过无数次。
然而这一次,气氛却格外不同,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就在这一刻,宋初尧突然僵住了,仿佛连呼吸都停顿了。
周围的气氛也开始变得微妙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
他眼神里充满了炽热的情感,看得宋初尧背后再次冒汗,这次的汗珠却是滚烫的。
那种感觉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笼罩,令人无法摆脱。
宋初尧站起来,突然有种想逃离的感觉。
她的脚步显得有些急促,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这种冲动。
“殿下,包扎完了,奴婢可以……”
她刚起身就被他拉了回去,整个人失去了平衡。
凌楚渊将她拽到榻上,一个翻身直接压了过来。
他的动作非常迅速,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宋初尧还没来得及思考接下来会怎样,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疯子。
都已经成了太子,怎么还像从前一样任性,刚包扎好的伤口估计又要裂开了。
真觉得被绑过来包扎的人不是他。
然而凌楚渊并没有做宋初尧想象中的事情。
他只是这样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躲什么,你还欠我一个解释呢,忘了吗!”
“现在,马上告诉我。”
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说你昨晚为什么哭。”
他继续逼问,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容辩驳的力量。
“说你在母后面前,为什么帮我隐瞒不说实话!”
他几乎是咆哮出来,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
“全都说出来,一字一句……全部都说出来……”
他凝视着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仿佛要把她彻底看穿。
这一次,他凝视着她,她再也无法逃避了!
宋初尧躺在他身下,纤细的手指紧紧揪着身下的被角,眼神闪烁游移,始终不敢与他对视。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低声重复道:“殿下说的什么,奴婢真的不明白。”
“不明白?”
凌楚渊嘴角噙起一抹讽刺而冷漠的笑容,眸色深沉如墨。
对于她如此反应,他似乎早有所料,丝毫不觉意外。
那双凤目中流露出一丝强势又隐秘的情。
绪仿佛是一种隐藏极深、却从未消失过的占有欲。
他没有再说话,右手倏然扣住她挣扎的小手,指节分明,力度不容抗拒。
下一刻,他的身体进一步压了下去,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低沉又带着压迫感的声音贴耳响起:“那就当我错了,你是真的不懂也好。但你应该明白,不开口承认的结果,终究只会是你自己受苦。”
话音未落,宋初尧便浑身一颤,尚未从混乱中清醒过来时,外衫已被猛地撕裂开来,碎布散落在枕边。
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不知多少次。
每一次,他总是能精准地击破她心底最后一道防线,用那几乎堪称残忍的柔情,让她束手无策、寸步难行。
他似乎天生就擅长掌控这种节奏,掌握她的疼痛和情绪,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到最后,她几乎耗尽力气终于哭着喊出了那个平日绝不敢直呼的名字:
“凌楚渊……不要这样……求你了……”
他的身体猛然一僵,原本躁动的情绪仿佛骤然被浇上了一盆冰水。
凌楚渊缓缓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张泪眼朦胧的小脸,眼神中的狂热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已久的复杂情绪,甚至还带着一些难以言喻的悔疚。
他沉默良久,忽而伸手捧起她的脸颊,指尖轻轻拭去眼角泪痕,口中呢喃一般吐出一句话:
“如果一开始,你就能这样唤我的名,该有多好。”
她那一声几近崩溃的哀求,在满室暧昧缠绵的气息中刚一响起,便被一阵接一阵沉重而粗犷的喘息吞没,如同微风拂过水面,连涟漪都未泛起就消散无踪。
事情彻底结束之后,宋初尧早已神志迷离。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有这样荒唐不堪的关系了。
过往也曾数次逾矩,可从未像这一次这般不同。
之前的每一次几乎都是以他的愤怒为导火索,带着几分惩罚性的粗暴与不屑,像是故意在折辱她一样让她痛苦难忍。
可是这次不一样。
宋初尧心里非常清楚,这一次的纵情与沉沦,并不只是因为她在他面前毫无抗拒之力。
更重要的是,在那些接连不断地冲击与情绪翻涌之中,连她也渐渐迷失其中,随着他一同坠入无法自拔的漩涡。
直至最后那一刻来临,宋初尧才终于瘫软下来,整个人毫无力气地倒入他怀中,这才算勉强结束了这场身心俱疲却莫名令人留恋的缠绵。
等到意识重新回到脑海中,她本能地起身穿衣,一边慌张地朝地板上四散零落的衣物走去,一如往常想要悄无声息地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可就在她弯腰正要拾起一件衣服之时,一只手猛地从背后伸出,紧紧将她拉回身后人的怀抱。
“本宫说你可以走了吗?”
他语气不悦却低缓,透着股慵懒与掌控欲并存的压迫感,随即从背后用双臂圈住了她的腰身。
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紧紧环住的一刹那,宋初尧心头不由地剧烈颤了一下,既惊诧又有一丝不知所措。
紧接着,耳边响起了他压得极低的声音,带着还未完全褪去的情绪余韵:
“把我的衣袍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