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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笼罩沛县,县衙茅厕内,萧何弓着背蹲在斑驳的砖墙下,手中的算盘珠子在他焦躁的拨弄下噼里啪啦乱撞。

昏暗的光线里,竹制算盘的竹片不堪重负,接连崩断,如凋零的枯叶般散落在潮湿的地面上。

“十日内七场雷暴,八次蝗灾,九颗陨石——”

萧何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揪着自己凌乱的头发,额头上青筋暴起。

精心伪造的粮账在一连串天灾的冲击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被现实撕碎。

就在这时,韩信如鬼魅般出现在茅厕门口,寒光闪烁的剑尖挑起粪坑中漂浮的竹简。

竹简上,“不可抗力”四个大字格外刺眼。

“项家军粮账写着‘不可抗力’,你倒学会甩锅给老天爷了?”

韩信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

话音未落,夜空突然划过一道璀璨的流星。

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萧母举着漏勺,满脸惊慌地冲进茅厕:

“儿啊!你爹托梦说陨石要砸沛县服务器!”

萧母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恐惧。

萧何看着母亲,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意外都可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所谓的“陨石”,或许正是他们扭转局势的关键。

萧家老宅内,织布机的轰鸣声彻夜未停。

萧母踩着机杼,专注地织着星图。

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在她布满皱纹的脸上,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东北方有彗星袭月,西南方现荧惑守心——”

萧母的声音沉稳而坚定,手中的梭子飞速穿梭。

然而,就在这时,梭子突然卡住,织出的字迹歪歪扭扭:

明晨陨石砸项羽厕所。

萧何捧着热姜汤,站在母亲身边,脸上写满了疑惑:

“娘,这是天象还是菜谱?”

萧母将算盘珠泡进汤里,目光深邃:

“你三岁尿床那夜,星象也这般乱,结果你爹算准了沛县大旱——”

她的声音中带着回忆,仿佛回到了过去的时光。

突然,一声巨响打破了夜的宁静,整座老宅都为之震颤。酱缸在剧烈的震动中摇晃不止,发出刺耳的声响。

樊哙举着烤糊的狗腿,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陨石把项家茅房砸成温泉啦!”

萧何和萧母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或许,这场“陨石雨”真的能成为他们的救命稻草。

城头之上,张良的卦摊在风中摇曳。

龟甲内,火锅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香气四溢。

“此乃荧惑移位,白虎犯冲!”

张良摇头晃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项总监命犯太岁,宜吃素念经——”

话音未落,龟甲突然裂开,露出刘邦昨夜偷偷塞进去的纸条:

快说陨石带辐射!张良心中暗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就在这时,范增带着审计团气势汹汹地杀到。

卦摊上,诡异的绿光在夜色中闪烁。

“看!天降祥瑞!”

张良举起用荧光棒改装的“陨石碎片”,一本正经地说道,“此物专克假账小人——”

绿光扫过之处,萧何的假账本仿佛被无形的力量侵蚀,发出滋滋的声响,边缘开始卷曲、发黑。

范增等人见状,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张良的一番操作,成功地为萧何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夜幕下,曹寡妇的作坊里灯火通明。

她连夜腌制“天外飞仙咸鱼”,手法娴熟而利落。

每一条咸鱼的鱼鳃里,都塞着写有此乃陨星碎片,镇宅招财的竹片。

消息不胫而走,项伯听闻后,毫不犹豫地买回三条泡酒。

酒过三巡,项伯醉意朦胧,在楚营中发帖:

饮陨石酒可壮阳。

一时间,楚营士兵纷纷效仿,争相购买“陨石酒”。

然而,很快他们就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了代价。

饮用“陨石酒”的士兵们集体腹泻,楚营内怨声载道。

另一边,韩信蹲在陨石坑里,眉头紧锁。

他拿起一块黑石头,放在鼻前仔细嗅闻:

“这黑石头怎么闻着像锅灰?”

萧母拎着酱油桶,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傻孩子,这是你萧叔拿灶台渣混墨汁捏的!”

说着,她往石头上浇了一些酱油,“多泡两日更入味。”

韩信恍然大悟,不禁对萧家的“智慧”感到佩服。

祠堂内,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萧何身上。

他跪在蒲团上,手中的毛笔在《免责声明》上快速游走。

萧母摇着蒲扇,坐在一旁,嘴里念着祖训:

“你太爷爷那辈发洪水,把亏空全算河伯头上——”

突然,织布机发出一阵急促的声响,吐出一卷绢布。

众人定睛一看,星图竟神奇地变成了现金流报表。

“儿啊,陨石雨够填三成窟窿。”

萧母拔下簪子,划破手指,鲜血滴落在账本上。

血珠晕开,化作瘟疫蝗灾吕雉查账等红字。

韩信扒着窗台,看得目瞪口呆:

“这算盘打得比说书还精彩!”

萧何突然推窗泼墨,大声吩咐道:

“快去散播项家苛待锦鲤触怒天威!”

他知道,在这场与项家的博弈中,舆论的力量同样不可小觑。

沛县的街道上,百姓们蜂拥而至,将陨石坑围得水泄不通。他们纷纷往坑里扔铜钱,嘴里念叨着:

“求项总监速速破产!”

“愿邦哥假账永不穿帮!”

曹寡妇瞅准商机,在陨石坑旁支起许愿摊:

“投币送陨石渣护身符!”

摊位前,孩子们拿着“天谴石粉”,偷偷撒向楚营。

不一会儿,楚营内便传来战马集体打喷嚏的声音。

与此同时,虞姬在直播间里虔诚祈福:

“愿以十年寿命换阿羽平安——”

话音刚落,陨石坑突然喷出一股清泉,水面上浮起一块刻有字的竹牌。

竹牌上,刘邦的字迹清晰可见:项羽还钱可消灾。

项羽得知此事后,怒不可遏,命人向陨石坑发射了十个火箭:

“老子偏要逆天改命!”

然而,他的愤怒在这场精心策划的“陨石闹剧”面前,显得那么无力。

审计当日,县衙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萧何抱着账本,站在井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天要亡我啊——”说着,便要往井里跳。

就在这时,井底传来萧母熟悉的骂声:

“小兔崽子!井里藏着你五岁尿床的褥子!”

萧何一愣,险些笑出声来。母亲的声音,让他原本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趁着众人惊愕之际,张良迅速洒出陨石灰:

“天降神罚啊!”

审计官们被迷得喷嚏连连,视线模糊不清。

刘邦不慌不忙地从狗肉锅底抽出一块泛黄的襁褓:

“这裹过我儿时的尿布,吸过天雷地火——”

他小心翼翼地展开襁褓,上面赫然是一份《不可抗力证明书》,盖着玉玺形状的油渍。

在这场充满荒诞与智慧的较量中,沛县众人凭借着奇思妙想和默契配合,成功化解了审计危机。

三日后,《大汉公报》的头条新闻《论自然灾害与财务风险控制》引起了广泛关注,配图中,项羽蹲在陨石坑洗裤子的画面,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