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沛县早市已喧闹起来。
曹寡妇的狗肉摊前,热气腾腾的香气飘散,却不见往日案板上堆着的新鲜狗肉,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根光滑的竹片。
刘邦戴着自制的简易扩音喇叭,站在摊前大声吆喝:
“家人们!今日起狗肉改收白条!这白条可是金贵物件,日后能抵未来股权,跟着我刘邦干,保准大家都能发大财!”
这番说辞引得众人议论纷纷,人群中一位卖菜大娘攥着手里的萝卜挤到前排,满脸怒容:
“刘邦!你说这话可真轻巧,上个月在你这干的工钱还欠着没给呢,现在又搞什么白条,我们小老百姓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说着,便将手中的萝卜朝刘邦扔了过去。
萧何正蹲在摊后,专心致志地在竹简上刻着什么,冷不防被飞来的萝卜砸中脑袋。
他揉着脑袋,无奈地看向刘邦:
“主公,这是第三十七份投诉了,再这样下去,怕是人心都要散了。”
刘邦弯腰捡起萝卜,咔嚓咬了一口,汁水四溢,他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怕什么,给萝卜刻个‘沛县特供’章,这萝卜也能抵债,咱们变废为宝!”
夜幕降临,韩家屋内,微弱的烛光摇曳。
韩母坐在织布机前,脚下有节奏地踩着踏板,梭子在丝线间来回穿梭。
韩信蹲在一旁,好奇地看着母亲织布。
“信儿,你爹当年赊米都记这上。”
韩母一边织一边说道,眼神中满是回忆。
随着织布机的运转,一张泛黄的名单渐渐显现:
项羽祖父欠狗肉三斤,公元前221年。
韩信伸手摸着褪色的丝线,满脸惊讶:
“项家祖传老赖?”
韩母停下手中的动作,掀开织布机的机板,从里面取出一个压箱底的竹简。
只见竹简上的字迹已经模糊,还长了一层薄薄的蘑菇。
“你看,这是楚怀王打的白条,传到现在都八代人了,这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讨回来。”
在怡红院昏暗的后巷,虞姬神色慌张地将妆奁塞到韩信手中:
“项郎最近手头紧,他的私房钱都在这了,你先拿着应急。”
韩信打开妆奁,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叠白条,上面赫然写着灭刘后兑现。
虞姬咬了咬嘴唇,又拔下头上的金簪:
“这支簪子之前抵过三万粟米,应该也能值些钱。”
就在这时,项庄的呼喊声从远处传来,虞姬脸色一变,慌忙将手中的白条撒向空中。
顿时,白条如雪花般纷飞,韩信踩着飘落的白条,像踩着风筝一般匆忙逃跑。
身后,一面写着西楚资本年度最佳白条奖的横幅在风中猎猎作响。
县衙内,萧何举着算盘,一脸愁容地跑到刘邦面前:
“主公,粮商那边催得紧,非要现钱不可,咱们库房根本拿不出那么多啊!”
刘邦摸着下巴,眼珠一转,突然一拍大腿:
“有了!把萝卜刻成钱币,不就能当钱用了?”
萧母恰巧路过,听到这话,连忙递上一个模具:
“用我腌菜坛子改的模具,正好能用!”
第二天,沛县街头便开始流通起了萝卜开元通宝,这些钱币上都刻着醒目的刘记认证字样。
一位卖粮老头颤巍巍地接过萝卜币,满脸狐疑:
“这...这萝卜都长芽了,能当钱花?”
萧何不慌不忙地拿出印章,“啪”地一声盖在萝卜币上:
“您老放心,这芽就是防伪标识,独一无二!”
为了庆祝近期的“成果”,刘邦大摆庆功宴。
宴席上,樊哙端出一道道“白条全席”,有凉拌竹简丝,清脆爽口;
红烧欠条煲,香气四溢。吕雉举着青铜酒杯,满脸笑意:
“这一杯酒,值八万白条!”
话音未落,韩信眼疾手快,一把顺走酒杯:
“正好抵我上月工资!”
萧何神秘兮兮地掏出一根荧光竹简,得意地说:
“这是夜光白条,晚上也能看清楚!”
众人借着绿光,啃着硬馍,吃得津津有味。
刘邦突然站起身,猛地一拍桌子:
“把这些白条都绑在孔明灯上,放给项羽看看,让他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好景不长,粮商王老五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堵在了县衙门口,大声叫嚷:
“刘季!快出来!还我血汗粮!”
刘邦不紧不慢地走出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祖传夜壶:
“王老板,这可是吕公投资的古董,抵你的粮钱绰绰有余!”
可没想到,夜壶底突然掉出一片竹片,上面清晰地刻着:
沛县刘太公白条,公元前256年。
就在这时,曹寡妇拎着一个泔水桶冲了过来,大声喊道:
“谁敢来要债?先干了这桶战略储备金再说!”
王老五看着凶神恶煞的曹寡妇,再看看散发着难闻气味的泔水桶,吓得落荒而逃,鞋底还粘着一张白条可换狗肉渣的告示。
三日后,一场别开生面的发布会在沛县举行。
萧何站在台上,激情澎湃地介绍:
“家人们!今天我们推出白条NFt,这张白条见证了鸿门宴的历史,极具收藏价值!”
此时,项羽正在直播间观看,气得摔碗:
“那是我爷爷的签名,你们竟敢拿来炒作!”
韩信突然闯入发布会现场,大声宣布:
“最新白条福利,可抵霸王生发膏!”
大屏幕上立刻亮起范增用白条编的草鞋画面,弹幕瞬间被传家宝预定刷爆。
月光如水,洒在沛县的大街小巷。
孩童们唱着改编的童谣:
“白条白条满天飞,刘邦说要Ipo...”
而韩母仍在织着金线白条被面,被面暗纹里藏着子债孙还的神秘诅咒,仿佛预示着这场白条风波还远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