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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塔楼的秘密与最终的觉醒

温梨初踏入青铜门的刹那,星芒如活物般缠上她的手腕。

那不是普通的星光,每一缕都带着温热的触感,像极了小时候父亲握着她的手,在温家老宅的古籍前逐行讲解那些晦涩符号时的温度。

她低头,看见自己的鞋尖点在一片虚无之上,却激起银蓝色的涟漪,仿佛踩碎了整片宇宙的倒影。

“原来父亲说的‘真正的答案’,是这样的地方。”她轻声呢喃,声音被星海吞没,又从四面八方传回耳中。

正中央悬浮的水晶球突然轻颤。

那是比月光更柔和的蓝,表面流转的纹路与她颈间玉佩上的刻痕如出一辙。

温梨初伸手时,指尖还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某种刻在血脉里的共鸣,让她的每根神经都在欢呼。

指尖触到水晶的瞬间,记忆如潮水倒灌。

她看见穿着玄色长袍的先祖站在同样的星海中,掌心托着与她同款的玉佩。

“温家血脉,乃天地平衡之锚。”老者的声音震得星芒乱颤,“当世界陷入混沌,我们以命为引,将黑暗封入永夜。”

画面一转,是血色的天空。

同样的水晶球裂开蛛网般的纹路,先祖们的身影一个接一个消散,他们的血滴在星海上,开出苍白的花。

“代价是……每代继承者的寿元。”最后一位先祖的脸与温梨初有七分相似,她的唇角渗着血,却仍在笑,“力量越强,命数越短。”

“轰——”

温梨初踉跄着跪倒,额头抵在星海上,冷汗顺着下巴砸进虚无,在星幕上烫出细小的黑洞。

她终于明白,为何温家历代当家人都活不过四十岁;明白父亲临终前望着她的眼神为何那么复杂——他不是遗憾,是心疼。

“继承者。”

空灵的声音从水晶球中溢出,像无数人同时开口,又像只有一个人在耳边轻语。

温梨初抬头,看见星海里浮现出无数道虚影,都是温家先祖,他们的目光温柔而悲悯,“你是否愿意接受最终的命运?”

她摸向颈间的玉佩。

这枚从小戴到大的玉坠,此刻正贴着她的皮肤发烫,像在替她回答。

“我愿意。”

话音未落,水晶球迸发出刺目的光。

温梨初的意识被拽入更深的星层,眼前的景象开始重叠——幼时在老宅翻古籍的自己,颁奖典礼上捧着影后奖杯的自己,昨夜在裴言澈怀里说“我不怕”的自己,全部重叠成一个剪影,与星海中的先祖们渐渐重合。

“血脉之力不是诅咒。”先祖们的声音融合成一首歌,“它是责任,是守护,是温家千年未断的火种。”

温梨初感觉有滚烫的液体从鼻腔流出。

她的骨骼在作响,像有什么东西正从骨髓里生长出来,顺着血管往四肢百骸钻。

玉佩的碎片突然从颈间脱落,悬浮在她掌心,与水晶球共鸣着发出嗡鸣。

“唯有牺牲自我,才能换取世界的新生。”

这句话像重锤敲在她心上。

温梨初闭上眼,任由那股力量在体内翻涌。

她想起裴言澈总说她的手凉,以后大概不会了——因为此刻她的每寸皮肤都在发烫,像要燃烧成灰烬。

同一时间,塔楼外。

裴言澈的拳头重重砸在青铜门上,指节渗出的血珠被门上的符文瞬间吸收。

他额角青筋暴起,向来冷静的眼尾泛红:“让开!”

“裴先生,这门的能量场在排斥所有外力!”李昊天扯住他的胳膊,战术眼镜后的瞳孔收缩,“温小姐说得对,她必须独自面对。”

陈昱霖蹲在塔楼底部,指尖抵着地面的能量节点。

他的额发被汗水黏在脸上,声音带着紧绷的克制:“节点在共鸣,每分钟不稳定指数上升17%。再这样下去……”

“废墟会塌。”裴言澈瞬间冷静下来,他抹掉拳头上的血,转身看向李昊天,“你负责用你的设备干扰外围能量波,拖延节点崩溃时间。”又看向陈昱霖,“你需要多久能稳定节点?”

“十分钟。”陈昱霖咬着牙,掌心渗出黑雾——那是他作为实验品残留的暗能,正被他强行注入节点,“但我需要你的血。”

裴言澈抽出随身的小刀,划开手腕。

鲜血滴落的瞬间,陈昱霖的瞳孔变成幽蓝色,他抓住裴言澈的手腕按在节点上:“温家血脉能镇暗能,你的财阀血脉……或许能当引子。”

塔楼内,温梨初的意识终于归位。

她踉跄着扶住水晶球,发现自己的倒影里,眼尾多了枚淡金色的印记,像星芒凝成的泪痣。

更清晰的是,她能听见风里的每粒尘埃在说话,能看见三公里外裴言澈的血正滴在节点上——

但与此同时,她的心跳声变得迟缓。

“这就是寿元流逝的感觉吗?”她摸向自己的胸口,那里像压着块大石头,“原来父亲最后半年,就是这样……连呼吸都要用力。”

“初初!”

青铜门被撞开的刹那,风卷着星芒灌进来。

裴言澈冲进来时发梢都是乱的,他一把将她捞进怀里,手指颤抖着抚过她苍白的脸:“哪里疼?说话!”

温梨初靠在他肩窝笑,声音轻得像羽毛:“不疼……就是有点累。”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快得离谱,像要跳出胸腔,“裴言澈,我觉醒了。”

“我知道。”裴言澈抱她的手紧了紧,喉结滚动着压下翻涌的情绪,“李昊天说你在经历觉醒仪式,陈昱霖说节点快撑不住了……但现在都不重要。”他低头吻她的额头,“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塔楼外突然传来低沉的机械轰鸣,像巨兽从沉睡中苏醒。

温梨初猛地抬头,她听见了——那是金属齿轮咬合的声音,是能量炮充能的嗡鸣,是他们等待了二十章的终极反派,终于露出了爪牙。

“该出去了。”她推了推裴言澈的胸口,试着站好。

裴言澈立刻扶住她的腰,目光扫过她眼尾的金痣,喉结动了动,终究没问那个“还能活多久”的问题。

两人手牵手走向门口时,星海里的水晶球突然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温梨初回头,看见最后一片水晶碎片融入她的玉佩,而星幕上浮现出父亲的笑脸——那是他在她十八岁生日时拍的照片,背景是温家老宅的樱花树。

“去守护你爱的人吧,我的小初初。”

声音消散的瞬间,塔楼外的机械声已经近在咫尺。

裴言澈握紧她的手,指腹轻轻蹭过她腕间跳动的脉搏——那里的跳动虽慢,却强而有力,像战鼓,像号角。

“我在。”他说。

温梨初抬头看他,眼尾的金痣在星光下闪了闪。

她知道,接下来的战斗会很艰难,她的生命或许会像流星般短暂——但至少,这一次,她不是一个人。

门内的星芒突然全部涌出门外,在两人身后织成光的帷幕。

而门的另一边,机械的轰鸣正掀起尘土,将月光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