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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卿色撩人,疯批九千岁甘为裙下臣 > 第50章 背着主人玩儿挺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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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背着主人玩儿挺花呐!

“表兄.....这样不妥,你将我放下来,我去玉檀院中!”

陆言卿顾不得咳,拍着林胥肩膀拒绝:“或者随便找个空院子,只要能让我换身衣裙都行。”

“与旁人不清不楚时,你毫不顾及自己名声,轮到我时就需处处撇清关系?”林胥皱眉,揽着陆言卿不让她挣扎,

他眸色沉沉,身上带着压迫感:“卿卿,莫要再惹我生气。”

陆言卿眼皮跳了跳,

这语气,分明是还揪着竹林之事准备问罪!

带她去前院换衣是假,压着她不让她脱逃才是真!

柳眉紧蹙,她正思索着如何脱身,

“老奴见过大公子,见过如意县君。”

内外院相接的角门处,林夫人跟前的管事婆子弓腰挡在她们面前,笑吟吟道:“夫人知道大公子将如意县君当做嫡亲妹妹爱重,关心则乱,乱了方寸,特派老奴接县君去鹭溪院整理仪容。”

“未免损了县君名声,大公子还是该避讳些。”

管事嬷嬷侧身,冲后面两个丫鬟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将陆言卿从林胥身上扶下去。

“还是林夫人考虑周全,表兄还是将我放下来吧。”

打瞌睡送枕头,

她正愁怎么从林胥手中逃掉,林夫人就来递梯子了!

陆言卿头点得跟没骨头似的,迫不及待将手伸到丫鬟面前,示意她们将自己搀扶过去:“表兄为了救我,身上衣衫也都湿透了,春日还是有些凉,表兄莫要耽搁,也赶紧回去换衣裳吧。”

陆言卿迫不及待逃离的模样尽数落入林胥眼中,

瞥了眼管事嬷嬷,他扶着陆言卿腰,将她缓缓放落在地,眼中墨色浓稠,

“你先跟嬷嬷去,我换过衣衫便来。”

母亲不喜欢陆言卿,他清楚,

陆言卿也知道,所以每每见了母亲都拘谨得很,

现在是派嬷嬷来堵,若是他执意要带陆言卿回院子,下一个堵在他面前的便是母亲。

他可以拒绝,

但他不想让陆言卿在母亲面前难堪,

毕竟,她们未来相处的日子还很多......

林胥垂眸,扯过丫鬟手中的披风将陆言卿裹住,慢悠悠替她系着披风带子,

目光从陆言卿纤细的脖颈处划过,

他替她拢了拢滑坠的衣襟,将痕迹遮挡,哑声道:“卿卿,换好衣服莫要乱走,在院中等我。”

清洌低沉的嗓音平静,陆言卿却在其中听出怒意,讪讪:“我知道了。”

鹭溪院是林家备给客人休憩的院落,与外院只有一墙之隔,

院子不大却样样俱全。

陆言卿被丫鬟扶着刚到院门口,玉雯迎上来,接替过丫鬟的位置,扶着她往屋内带,

“下雨天路湿滑,林大公子怎么带您去池塘边,”

“也怪奴婢思虑不周,应当给县君穿屐子的。”

“奴婢也该跟着去,有奴婢扶着,您即便脚下打滑也不至于落入水中。”

“是啊,早知道......”

早知道她今日就不来了,

陆言卿以为林胥是想找她单独谈事,

见林胥屏退身边伺候的人,独身相邀,便将玉雯留下来同林玉檀在一处。

没想到事儿没谈什么,反倒是惹了林胥不快,自己还脚滑落入池塘。

倒霉透顶!

净室浴桶中已经放满热水,热气腾腾,看得人浑身发暖,但待客的浴桶难免被旁人用过,

陆言卿有一点洁癖,浴桶这种私密之物不想用别人用过的,

她将湿衣物堆积在一旁盆中,只坐在浴桶边缘用帕子沾了热水擦拭,

帕子划过腰窝,酸疼无比,也不知是不是摔下石桥时在栏杆上磕碰到,

陆言卿自己勾着头试了好几下也没看着,一边在浴桶中淘洗帕子,一边冲外间唤道,

“好玉雯,快来帮我看看后腰是不是青了。”

身后帘子被掀开,

陆言卿以为是玉雯,擦拭的动作未停,只腾出一只手指向腰窝:“你瞧,这里是不是有淤青?”

水声暧昧,

女子靠坐在浴桶边,脚尖踏地,勾着身将背展现,

浅粉色红痕如开在雪地中的红梅,一处挨着一处,分外妖艳。

贺锦书一手支着帘子,目光顺着白生生指尖所指的方向看去,眸色深了深。

“方才摔下去时候不觉得,这会儿倒是一阵一阵泛着疼,”

陆言卿自顾自说着,催促道:“你别在那儿干站着了,快过来给我看一看,疼得紧。”

最后一句疼得紧带着小女儿的撒娇意味,贺锦书挑眉,顿觉新奇,

平日里端着板着的陆言卿私下竟然是这副娇气的模样?

还是说她只在熟人面前这般。

比如她的贴身婢女,又比如方才抱着她的林胥?

本是替皇帝到林府跑个腿,不成想他却撞见一对郎情妾意的野鸳鸯,

在他面前一副为成王守身的贞洁烈女模样,转头却顶着一张狐媚子脸攀进林胥怀中。

也是,林胥是首辅家的大公子,清朗俊才,前途无限,确实要比他这个不入流的阉人,有用的多!

贺锦书抵着后槽牙压了压手腕,就听陆言卿语调一变,自己名字出现在她口中,

“都怪贺锦书!若不是他,我今日也不会如此狼狈!”

陆言卿将手中帕子看作贺锦书,愤然地扔进水中,

“他就是个扫把星,生来克我!自从和他扯上关系,我的日子就没有一天顺心过。”

“呵!”荫翳冷笑声从背后响起,

是幻听吗?

这是林府,贺锦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挑着她说他坏话的时候,

熟悉的声音令陆言卿身体一僵,她双臂环胸捂着身前回头,

那人闲靠在门口活动手腕,撂着眼皮子看着她,薄唇勾着一抹乖戾浅笑,

“不是生来克你,是生来治你。”

“陆言卿,背着自己主人玩儿得挺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