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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故作惊讶,对谢舟说:“欸?原来狗不仅能看见人看不见的东西,也能听见人听不见的。”

他这一句话骂了两个人。

谢陵风脸上怒意更甚,谢因却是笑容更深,“你叫年年?”

余年自然看得出谢因也不是个好东西,什么好人能跟谢陵风玩到一起?

而且比起谢陵风,谢因的眼神让他更不舒服。

“余年,谢谢。”余年假笑应对。

谢因点点头,“好,记住了。不过这里没有别人,你大可不必如此装聋作哑。”

余年冷笑,“装聋作哑也总比某些道貌岸然的东西好,不是么?”

“我跟谢舟聊得好好的,你们上来就当着我面教训人,难道这就是谢家的待客之道?”

“余年你多管什么闲事?我教训自己的弟弟,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说话!”

余年叹了口气,“你就当我太善良了吧,看不得疯狗咬人。”

“你!”

谢因看了谢陵风一眼,示意他闭嘴,而后上前,“小弟年轻不懂事,望你莫怪。”

他说着,却递出一张名片,“相识一场就是缘分,又何必交恶,不如我与余先生交个朋友,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

“谢因?!”谢陵风瞪大了眼睛,不明白他好端端的给余年服什么软,他跟谢因也就是表面过得去,私下该斗还是得斗,对他并没有几分对兄长的尊敬,“你没毛病吧?”

谢因充耳不闻,笑意盈盈地看他,若是哪个不谙世事的少年,还真的会被他如此绅士温柔的举动所吸引。

余年也不是非要把所有人都得罪才满意,他对谢陵风如此不过是看不惯对方欺负谢舟,加上对方几次三番挑衅他,两人之间早就没有和谈的可能,这才无所顾忌。

谢因虽然也不是个善茬,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此刻身在谢家,也不至于闹得和谢家满门都结怨。

反正之后也不会跟这个人有交集,出门名片一丢,谁还记得他。

“行啊。”余年也十分好说话的样子,利落地收好名片。

谢因又说:“我最近才回国,对家里情况不太了解,听说今天秦叔叔家的大少爷过来了,不过他弟弟小屿我也是见过,倒是你面生的很,不知你和秦家大少是什么关系?”

“能是什么关系?”谢陵风看不惯谢因这副样子,也不知道余年这种人到底有什么好巴结的,“不过人家可是有手段的,把秦家害得兄弟阋墙呢。”

“谢因,我劝你也少沾惹他,”谢陵风语气里带着幸灾乐祸,“省得哪天自己也着了道。”

谢因挑眉,又重新打量了余年一眼。

谢舟急得脸红,“三表哥,你不要这么说,年年才不是那种人!”

“这儿有你什么事?”谢陵风听他还敢帮余年说话,又继续把矛头对准谢舟,“谢舟,你是哪边的?帮着外人吃里扒外是吧?”

谢舟说:“年年是我们的客人,你不能这样说他,外公知道了会生气的。”

“你还敢拿爷爷压我?”

他嗤笑一声,“也就仗着爷爷宠你,不过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等哪天老头子走了,我看你还能怎么办?”

“怎么,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早点走?”

谢陵风身体一僵,转头看到秦郁珩推着谢老爷子过来,忙慌乱了神情,“爷爷,我、我没这么想,是谢舟总拿您压我,我气不过,才一时失言了。”

谢因和谢舟见状,唤了一声爷爷\/外公。

谢舟跑过去站在谢老爷子身边。

秦郁珩给他腾出位置,朝余年伸手。

后者毫不犹豫过去牵住他。

谢因目光微转,视线落在两人亲昵的动作上,不由得有些惊讶。

他们这样的人,想要什么样的找不到。

余年年轻,长得也好看,但毕竟是个男人,养在身边玩玩还行,要是接进门就坏规矩了,更别说还这么堂而皇之出现在外人面前。

能做到这一步,可见秦郁珩是已经认定他了。

谢因觉得有些惋惜,可惜了,这么有意思的人儿。

又觉得秦郁珩挺蠢,竟会因为一个男人,不顾自己家族百年基业。

谢老爷子又咳嗽了几声,谢舟连忙替他拍拍背。

谢老爷子缓了口气,又说:“你们明里暗里给舟舟找气受也不是一两天了,对老头子我也意见大得很,都巴不得我早点死了,好把人赶出去吧?”

谢因垂下眸子,“爷爷,您别这么说。”

谢陵风咽了咽口水,“爷爷,我没这么想过。”

谢老爷子冷哼一声,拍了一下扶手,“你爸回来后让他来我书房。”

谢陵风有些慌了,“爷爷!”

谢老爷子面色冷沉,不怒自威,“还有你,也要来。”

谢陵风:“是......”

谢老爷子又对秦郁珩说:“家门不幸,闹出这种笑话,郁珩见笑了。”

秦郁珩:“您言重了。”

谢老爷子叹了口气,“一个个都不让我省心,郁珩啊,就拜托你了。”

秦郁珩颔首,“是。”

“我累了,谢因帮忙送送客,回去吧。”

谢舟还有点舍不得余年,他回来这么久,除了外公,就是余年对他最友善了。

余年冲他眨眨眼,挥挥手,“我走啦。”

谢舟点点头,想说什么,却碍于人多,没再开口。

“秦家与我家世代交好,大少也是难得持重,想来爷爷特意让你来,定然是两家生意上有要事相商。”谢因把两人送到门口,言语间颇有试探之意。

“过奖,不过是一些闲话家常,老爷子不嫌我,与我说道一番罢了。”

谢因淡淡一笑,“原来如此。”

“不瞒你说,我久居国外,与爷爷相处时日不多,确实没能尽到身为后辈的孝道,家中几个弟妹稚嫩,不能为爷爷分担,我也忧心不已,”谢因轻叹,“方才听爷爷说有事要拜托于你,也不知是否是他老人家遇上了未解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