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我要了。”叶诚走到金色卷轴前,伸手便要将其取下。
“叶公子!不可!”楚天雄脸色大变,连忙阻止,“此卷轴被上古大能设下了九重禁制,每一重都凶险无比,稍有不慎,便会神魂俱灭!我学府历代先贤,也只破解了前三重禁制,后面的……”
他话未说完,便见叶诚的手指,已经轻描淡写地点在了那金色卷轴的禁制之上。
啵!啵!啵!
一连串如同气泡破裂般的轻响!
那足以让灵海境大能都束手无策的九重禁制,在叶诚指尖之下,如同纸糊一般,层层破碎,消散无踪!
金色卷轴发出一声轻鸣,自动飞到了叶诚手中。
“……”楚天雄张大了嘴巴,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
九重禁制啊!就这么……破了?!
这还是人吗?!这分明是行走在人间的神明!
洛倾颜也是美眸异彩连连,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不凡,却没想到,不凡到了这种地步!
叶诚拿到天衍道经残卷,神识一扫,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这残卷虽然只有寥寥数页,但其中记载的内容,却博大精深,对他完善自身的功法,有着极大的启发。
更重要的是,他从这残卷之中,感受到了一丝与混沌青莲同源的气息!
看来,这天衍道经,与混沌青莲之间,必然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好了,此间事了,带我去议事大殿。”叶诚收起残卷转身便走。
楚天雄如梦初醒连忙跟上。
他现在对叶诚已经不仅仅是敬畏了,那是一种近乎盲目的崇拜!
天风学府议事大殿。
此刻,大殿之内已经坐满了人。
为首的是一名身穿金色龙纹道袍,面容威严,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正是天风学府的府主,萧擎天!
在他下方则是十几位气息渊深如海的太上长老,每一个都是金身境后期,甚至半步灵海的顶尖强者!
他们神情凝重目光闪烁,显然已经从楚天雄那里,得知了叶诚在山门和藏书阁的“壮举”。
当叶诚在楚天雄的引领下缓步走进大殿之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你便是叶诚?”府主萧擎天率先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叶诚没有回答只是径直走到大殿中央,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淡淡道:“看来人都到齐了。”
他这副目中无人的态度让在场的几位脾气火爆的太上长老,眉头顿时一皱。
“小子!你休得猖狂!在我天风学府还轮不到你来放肆!”一名红脸老者厉声喝道。
“哦?是吗?”叶诚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楚天雄告诉他们,我是谁。”
楚天雄浑身一颤连忙上前一步,躬身道:“回禀诸位太上长老回禀府主!这位叶公子,乃是……乃是……”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一咬牙沉声道:“乃是我天风学府,未来的主人!”
轰!
此言一出整个议事大殿,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未来的主人?!”
“楚天雄!你疯了吗?!竟敢说出此等大逆不道之言!”
“区区一个黄口小儿也敢觊觎我天风学府?!”
几位太上长老勃然大怒纷纷拍案而起,恐怖的气势如狂涛骇浪般朝着叶诚碾压而去!
然而叶诚却仿佛没感受到那股威压一般,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楚天雄则是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解释道:“诸位息怒!诸位息怒啊!叶公子他……他……”
他想说叶诚破解了镇灵门禁制,拿走了天衍道经残卷,但又怕泄露学府机密。
就在此时,府主萧擎天猛地一拍扶手,沉声道:“都给本座住口!”
他目光如电,死死地盯着叶诚,一字一句道:“叶诚,本座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让楚天雄如此失态。但天风学府,乃是我萧家先祖一手创立,传承万载,岂容你一个外人染指?!”
他身上,一股丝毫不逊于灵海境初期的恐怖威压,轰然爆发!
显然,这位天风学府的府主,乃是一位真正的半步灵海境强者,距离那传说中的境界,只有一步之遥!
然而,叶诚面对这股威压,依旧面不改色。
他只是伸出手,掌心向上。
嗡!
他识海中的混沌青莲,再次轻轻一颤。
下一刻,一股比萧擎天更加浩瀚,更加古老,更加……仿佛凌驾于众生之上的恐怖气息,从叶诚身上,轰然爆发!
那气息之中,隐隐夹杂着一丝……青莲道韵!
在这股气息面前,萧擎天那半步灵海的威压,如同初阳遇烈日,瞬间被碾压得粉碎!
他蹬蹬蹬连退数步,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这……这是……道韵?!不可能!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萧擎天失声惊呼,声音都变了调!
道韵!那可是传说中只有领悟了天地法则,触及了大道本源的无上存在,才能拥有的气息!
这个少年,怎么可能拥有?!
难道……难道他真的是某位游戏人间的上古大能转世?!
其他太上长老,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瘫软在椅子上,看向叶诚的目光,如同看到了神明!
他们终于明白,楚天雄为何会说出那番话了!
在这个少年面前,他们引以为傲的修为和地位,简直就是个笑话!
洛倾颜也是美眸圆睁,心中充满了震撼!
她知道叶诚不凡,却没想到,不凡到了这种地步!
道韵!那可是连她瑶光圣地的圣主,都未必能完全掌握的力量!
“现在,你们还有意见吗?”叶诚收回气息,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整个议事大殿,死一般的寂静。
落针可闻。
过了许久,府主萧擎天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没……没意见。不知……叶公子有何吩咐?”
他彻底服了。在这个深不可测的少年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