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偷啊!甚至抢都不是,而是占领好不好,这不就是赤裸裸的鸠占鹊巢吗!
宫殿一般的地下库房是很大,但是堆积的黄金也很多啊,就留了个不大的地方,只有很窄的通道能站人,这帮护卫还用金条临时给他铺了个台子,像是方便他上来讲几句似的。
“特娘的,这一群戏精,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个毛病,于是有那么一刻,他的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个美丽的女子。
不知道那女子现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在想自己。
这段时间倒也凑空去了几次,主要是食髓知味,一到夜晚就想入非非。
也不怪他,这个年龄,还是第一次接触女人,每次都是意犹未尽吃不够的……!
虽然每次都在女人熟睡的时候离开,弄的好像见不得人一样,但多少能缓解两人的相思之苦。
他现在也不担心女人会有麻烦,这个不在他的考虑之内,要是有麻烦也一定是别人。
护卫们现在聊天都会问问那边的事,也都盼着那边有不开眼的某些家族伸手试试!那真的是试试就逝世。
原来借着护短的名义打劫会很上瘾,难得在队长面前有表现的机会,都盼着有人站出来找事,………这都什么心态吧!
想到这,张川才发现,这两天自己有些怠慢佳人了,不由得摇头苦笑。
收了心思,想想现在自己还有正事要做,肯定没时间关心感情上的事情。
自己是戴着个面罩来的,护卫们却已经把这里的所有隐患清理干净了,还用金条铺了个台子,怎么都觉得有些古怪。
一把将面罩扯了下来,然后走到那个天底下最贵的讲台上,跺了跺脚下的金条,很扎实,毕竟每块可是有12.5公斤,肯定很稳定。
抬头环视一圈,入眼都是金黄色,还好没有灯光,否则会很炫目。
果然不愧是北m最大的黄金储存库,高峰时期也有上万吨的储藏量。
这个时期即便没有那么多,也不会少的。
张川转过身子看向护卫们清了清嗓子。
“做的不错,开工。”
一声令下,这里将开始一场吞噬黄金的饕餮盛宴,只不过这样的场面没有观众。
然而只是一瞬间,张川就感觉身边一空,刚刚还感觉周围很逼仄,站着这些人都显的很拥挤,这会又显的太过空旷,偌大个地下宫殿就这样空徒四壁了。
张川这一刻有些呆愣,原来自己掠夺财富的速度如此牛逼啊!就是不知道资本家们的赚钱速度能不能供得上自己消耗的。
“队长,抬抬脚。”
就在张川感慨的时候,一名护卫来到近前,推了推张川。
“什么事,哦……好…!”
正爽的张川马上意识到了自己脚下还踩着那么厚一堆金条呢!
他刚走下来,那些金条就没了踪影,而护卫们这会又去往一些独立的房间。
这里的金条也不是都在那个中央大厅里,周围还分布着很多房间,装的也都是金条,看这规模,没有一万吨,也得有七八千吨的样子。
当张川离开的时候,随手往空荡荡的大厅内扔了一枚游戏硬币,吧嗒了一下嘴,最终忍着没去捡起来!
就是不知道被北m人捡到会是个什么心情,怎么也得研究一段时间。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张川没在光顾银行,因为现有拿走的黄金,已经足以让这个国家伤筋动骨。
当然,未来几年或十几年都不会被外界知道。
这也将成为历史上万千疑案中的一个,不知道又将成为多少悬疑类小说的题材。
但是张川肯定不会闲着,老铁们可是说了,科研设备都是好东西啊!
这个时期在北m国的设备,在未来很多年里也都是很先进的,不用自己买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当然还有工厂设备也很不错。
于是乎,就这一句话,北m产业链会不会整体搬家真不好说。
正好能填补上,未来北熊可能不会提供的那些工业设备的空白。
不得不说,当年北熊提供的大量工业设备,以及技术支援,确实为国家的工业打下了很不错的基础。
就为这个,张川肯定让那些高端设备神秘的丢失,也必须丢失。
比如北m国的东北区和五大湖地区的研发和工业基础,还有加州地区新兴科研中心。
哈弗、斯坦富等参与曼哈顿计划而推动了核能、雷达、计算机等领域快速发展,这个要光顾。
就金山湾(硅谷早期雏形),落山机的落课溪了?马丁的大飞机等等等等。
这一夜,张川看啥拿啥,一些大型机械都让他连根刨走了,地面上留下破败的大坑。
果然很护卫,果然很彻底。
太阳还没出来,但天色已经放亮,帕萨迪纳市,圣帕斯夸尔街附近的一栋居民建筑,有一条林荫小道能通向家州理工学院。
每天早晨都会有一位东方面孔的英俊男子,在自己门前同妻子拥吻告别,然后顺着这条林荫小路,去往自己工作的家州理工学院,这成了他全部的日常。
不过,现在还不到上班的时间,而他家门外的街道上,有一个年轻男子在淡淡的晨雾中信步走来,同样是一张东方面孔,棱角分明又刚毅的脸上,给人一种安静自信,又不失个性的锋芒感。
晨风吹过,被撩起的风衣露出一条银白色的怀表链,这条表链是用妞约联邦储备银行地下金库的白银打造的,泛着亮白的精致光泽。
黑色礼帽下那双锐利而深邃的眼睛,有冷静也有期待。
男人的神态像是旅游的,看着这个城市晨曦中的风景,又像是漫步的路人,没有目的的在闲逛。
圣帕斯夸尔街旁的那栋建筑门前,以往街对过一直停着的轿车还在,平时会经常有人下来看看,或围着车子走走。
特别是有人靠近的时候,而东方面孔更是他们警惕的对象。
但是今天一直都没什么动静,甚至当这个青年人走到近前,又走了过去,直到光明正大的站在那栋建筑的门前,车里都没人下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