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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目标人群,阿祖并未命令使用武器,仅凭身体优势便打得他们毫无招架之力。

不仅手下被揍得狼狈不堪,场子也被捣毁。

理应如此场面已足以让对方亮出枪械,但对方却未有动作。

然而怪异的是,不仅洪兴未动用火器,就连意大利**也表现得极为克制。

双方仿佛心照不宣,竟无一人死亡。

最严重不过是个被踩断两根肋骨的不幸者。

这场争斗,更像是精心编排的表演。

其他社团就没这般好运了。

尤其是号码帮、水房、大圈、胜义堂,真是倒了大霉。

兽族兄弟出手凶狠,不仅场子被扫荡,连看场的小弟也伤亡惨重。

更可怕的是,他们竟不知是洪兴所为。

当晚,**陷入混乱,警笛与枪声四起,警方紧急召回所有休假警察,全数部署到街头巡逻。

而高层领导则四处搜寻引发混乱的元凶唐俊。

此时,唐俊正于贺新豪宅中接待重要访客。

因这位访客,阿祖与意大利**的人才得以避免正面冲突。

这位神秘访客,便是三代教父,文森·柯里昂。

“阿俊,这位是文森!”贺新笑着向唐俊介绍。

话音未落,面前英俊的年轻人已伸出手,面带温和地说:“久仰大名,唐先生!”

“您好,教父阁下!”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文森特地从美利坚赶来处理此事,唐俊也不必咄咄逼人。

毕竟这事若说得难听些,实则与**之人并无太大干系。

他们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要说仇怨,双方几乎毫无瓜葛。

文森坐下后,直截了当地说:“唐先生,我对家人犯下的糊涂事深表歉意!即便远在大洋彼岸,我也听闻不少您的事迹。”

“甚至听说,那位神秘的高台桌,在您手下也吃了大亏?”

听到文森的奉承,唐俊此刻更无法发作,只能苦笑着点头道:“您过奖了。”

文森笑眯眯地看着唐俊说:“我已经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觉得咱们都被算计了,你觉得呢?”

唐俊点上一根雪茄,缓缓吐出一口烟雾:“这个道理我明白,但你也得承认,这件事确实发生在你的**里吧?”

“没错,没错!”文森依旧带着笑意,“这点我很清楚。

我知道你们华人特别看重面子,有时候比性命还重要。”

文森并非对其他帮派毫无了解。

在他叔叔迈克尔·柯里昂掌权时,柯里昂家族就曾与不少华裔黑帮有过接触。

这些从香江、**、台岛前往美利坚的华人帮派,与本地帮派同根同源,因此文森专门研究了一段时间。

“既然如此,这件事显然不可避免。”唐俊语气平淡地说。

文森摇摇头:“不,肯定能避免!我有个主意,不知唐先生是否愿意听听?”

“哦?请讲!”唐俊挑眉问道。

文森笑着说:“既然冲突不可避免,那我们何不让它局限在一个可控范围内呢?让双方的人打一场,若败了,唐先生就把这事当作没发生,如何?”

“若胜了呢?”唐俊听到这话,眼神变得饶有兴趣。

文森干脆地答道:“几个在**的**家族公开向唐先生道歉,还将陷害你妻弟的人交出来,怎么样?”

听了文森的话,唐俊对这位三代目教父的看法有所转变。

他所知道的文森·柯里昂是个脾气暴躁、贪恋美色的人,甚至差点追求自己的堂妹,也就是迈克尔·柯里昂的女儿。

从各方面来看,文森似乎是个头脑简单的人。

但今天的举动却截然不同,这让唐俊感到十分好奇:“可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维克多阁下说过,‘我用我的力量做所有事,哪怕有些罪行,都是为了保护家人和朋友’,现在我的家人受伤了!”

“这并非我们的错,对吧?”文森摊开双手,“您若大开杀戒,只会让幕后操控这一切的人更得意。”

文森边说边伸出手接着道:“唐先生很欣赏我祖父,那我是否可以借用维克多的一句话来说服您?‘我相信友谊,并愿首先展现我的善意’。”

唐俊沉默片刻后,伸出手与文森相握。

……

另一边,某海鲜酒楼的包厢里。

除了大圈外,其他几个帮派的长辈齐聚一堂。

自唐俊来到**后,他们已得知此事,忧虑重重。

甚至有种引火烧身之感!

显然,关于关实华的事,他们也是刚刚知晓。

“该死的,这些废物是不是脑袋灌满屎了?”一位脾气暴躁的水房长辈拍案大骂,“我怎么挑了个蠢货来代表水房?”

另一位较为冷静的长辈说道:“我觉得这事有蹊跷,这些年轻人似乎被蛊惑了。”

“现在抱怨又有何用?我们已被逼入绝境!”另一长辈冷笑道,“若让唐俊那家伙发现,你觉得那小子会善罢甘休?”

“当初在街上,他都敢让货车司机撞死水房赖,这小子还有什么不敢做?”

“那现在怎么办?坐以待毙?”又一位长辈不满地说,“既然如此,不如破釜沉舟,在唐俊那傻瓜反应过来前给他致命一击,再与贺新谈判!”

……

各社团的长辈们争论不休,至今未有定论。

毕竟,他们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要说动手吧,当初唐俊在**杀了很多人,他们对他毫无办法。

唐俊如今的势力已今非昔比,若非必要,谁也不想轻易招惹他。

即便如此,众人仍忧心忡忡,尤其是几位长辈。

他们深知,一旦事情闹僵,唐俊未必会轻易善罢甘休。

这时,一名手下匆匆赶来,急促地喊道:“安叔!大事不好!出事了!”

几位长辈神色骤变,忙问:“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的场子全被端了,看场的兄弟也被杀了个干净。”手下颤抖着回答。

长辈们脸色瞬间惨白:“那群人呢?他们现在在哪?”

“听说他们在庆祝什么,这会儿可能在酒店里。”另一名手下低声接话。

长辈们怒不可遏:“这群混账东西!”

他们隐约猜到洪兴与对方起了冲突,但没想到局面恶化至此。

更令他们愤怒的是,自己早已脱离核心圈子,此刻即使下达命令,恐怕也没多少人听从。

最终,他们只能让手下召集各地的坐馆回来商议对策。

然而,当他们费尽周折赶到时,形势已危如累卵。

不仅他们的地盘,连同其他势力范围都被洪兴洗劫一空。

经济损失之巨大,令人痛心疾首。

而人员的伤亡更是雪上加霜,这场争斗无疑是赔本买卖。

“你们究竟做了什么?是谁指使你们对唐俊下手?你们是不是疯了?”长辈们严厉质问新上任的坐馆们。

……